萧祁昱把他踢打的手再次掐住了,这次只剩下腰能动了,可这个越动越疼。沈郁手里捏着一把海棠花,捏出了水,也没有心疼,已经顾不上了,他疼的喘不过气来,他这些日子被那个狗洞打击了,再也没有敢出去浪,也没有心情给自己润一下,所以此刻疼的死去活来。萧祁昱那根家伙跟利剑一样捅进来,想要把他开肠破肚,可他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除了忍住别叫唤。
现在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他的花园很少让侍卫进来,现在有刘公公在外面看着,那更是不会进来了,不进来可是能听到声音的,那这比看得见还要惨,沈郁只能憋着不叫唤。
沈郁这么想着看着恨的眼睛冒火,他终于逮着机会咬了萧祁昱一口,萧祁昱撤的很快,舌尖没有咬到,但是他这个举动惹火了他,萧祁昱慢慢撑起身体来,攥着他的手腕居高临下的往里挺,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副面瘫,毫无表情,仿佛他是在骑马!
沈郁被他自己这个比喻气着了,他刚想要骂他点什么,但喊出来的都是单音节,萧祁昱挺进去了!
萧祁昱的那一下仿佛是顶进了花苞里,在里面躲藏着的花蕾像是遇到了闯进来的匪徒,躲无可躲的时候便害羞抱愧的看着它,既害怕它对他们蹂躏,又期待着它的揉搓,揉搓出鲜嫩的汁水。
于是他们挤成一团儿,揉着捏着的包着它。
这种直接的感官取悦了萧祁昱,他在里面停了一会儿,等沈郁脸上的表情不再是痛苦后,就忍不住开始大动起来,沈郁的身体像是天生的,天生被人操的,一夹到棒槌忍不住就追着吸允过来,湿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含着,含不住了浸淫出潺流不断的春水。
那一bō_bō儿的春水滋润着他,那张紧致殷红的嘴巴也强有力的吸允着他,他的每一次进退都缠着他,仿佛是怕他跑掉,萧祁昱冷着一张脸看沈郁,脸是面瘫冰冷的,可是深邃的双目里是骤然升起的欲火。
他使劲的握着他的手腕,把他固定在身前,开始毫不留情的穿插,这是他恨的人,可是他却想了他九个月了,日日夜夜的想要这么穿chā_tā,痛快淋漓的上他,不再是梦中那样虚无的,这是个有血有肉的真人了。
萧祁昱用胯部把沈郁的两条腿顶的大开,贴着他两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大力的顶撞着,每一次都快速的顶进来,然而慢慢的享受那一吸一允的交合,那种快感让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用行动,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相撞的部位让他顶的啪啪作响,相交合的部分却如水顶壶盖一样,滋滋的往外冒着水。
沈郁在他身下辗转着想呻吟,他的身体是那么的该死,适应的这么快,随着萧祁昱一下下的顶入,那个洞口动了起来,每次他的抽chā_tā都反应过度,一张一合的等着他的进入,进入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把那一块芯子迎上来,顶不到便是一阵难耐的空虚,他扭着身体去贴近他,想要让他插的更深点。
沈郁用手掩着脸,身体却一阵阵的颤栗,疼还是疼的,可是更多的是那种熟悉的被充盈和贯穿的快感。那种毫无空隙的最亲密的相连让他想哭了,可是他不能哭,他凭什么哭呢?萧祁昱掐着他的腰像是在享受,退出来一点,然后再缓慢地插进去,他享受着折磨他的过程。
他知道他放荡,最忍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沈郁想竭力的让自己不要屈服,可他左右不了他的身体,他不仅没有摆脱他还主动扭动着迎合他,想要他顶的更深一点儿,更快一点儿,他要受不了了,他受不了这种慢刀割肉的过程,他的脚尖都难耐的颤着。
他的反应萧祁昱即便是醉中也深切的感受到了,在他的腰还没有挺到空中是,就被他一下子接手了,他捞着他的腰把他半抱了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武器几乎整根抽了出去,随即又狠狠顶了进来。坚硬的前端撞在体内敏感的一点,沈郁无法抑制地仰头大叫,脚趾头蜷缩起来,眼泪因着这迟来的快感终是流出来了。
萧祁昱听着他的叫声,搂紧了他的腰,开始狂风骤雨的chōu_chā。
这个身体一如从前那样顺滑,一如他梦中那样紧致柔软,勾的他夜夜梦见他,他不知道对沈郁是什么感情了,沈郁一开始就没有好好对他,一开始就是yù_wàng,他给了他这样噬骨入髓的yù_wàng,让他以后无论上了多少女人都忘记不了他。
他这一生孤傲清高,从不屑于做这种龌龊之事,可他偏偏遇上了一个不要脸的沈郁,于是从此lún_lǐ道德都离他而去。
萧祁昱抱着他恨不得把他捏碎,恨不能把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不知道他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还是他自己伪装的清高,每次遇到沈郁,他都控制不住他自己的yù_wàng,沈郁将他从高高的神坛上拉了下来,拉到了yù_wàng的深渊,于是他从此万劫不复。
萧祁昱猛烈chōu_chā,沈郁崩溃的失声叫唤,他的衣服被萧祁昱扔了个精光,被他仰面压着,无处可咬,无处可藏,就如同这剧烈的情欲一样,无法遮掩。
胀痛和更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着他,体内的火热与身下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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