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会议要开始了。”
“昂……好。”严阁放下书,随着梁梓谦一起下了楼。
大摩里能排上号的高级经理人想必亦是不多,但一定都是精英,二十层的会议室里竖向摆了四张长方形会议桌,当前是一个十来米的多功能演讲台。
会议一开始,一个名曰ted的摩根总行董事先上台讲了两句,然后便把梁梓谦请了上去。
严阁本身是蛮有兴趣来旁听的,可是屋子里专业人士太多,一下子搞得他有点紧张反而心不在焉起来。
不过就算有一搭没一搭的瞎听,他还是在梁梓谦这一套好听的美式英语讲词里听到了一些敏感字样。
例如‘联储加息将至,全球战略性资金转移,中国外汇政---策修改……’等等。
这些相当机密的经济信息,如果不是在摩根本部大楼里,想必他是根本无处能够得知的。
会议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梁梓谦的讲话占了四十多分钟,后面都是一些分行行长的财务研报和资源公告,严阁也就没心思再仔细听了。
临近散会的时候,kat悄声过来把严阁先领了出去。
那姑娘直接把严阁送上电梯,站在电梯外浅身朝他鞠了一躬道。“严先生,请您在车上稍等总裁一会儿,他五分钟后就下来。”
严阁轻轻点点头,眼看着电梯门缓慢的关合上。
电梯门一关紧,kat快步回至到方才会议室的里间偏厅。
此时会议已经结束了,偏厅里只有梁梓谦和闵昱两个人。
kat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门外轻声说了一句。“人已经送下楼了,总裁。”
“知道了。”梁梓谦淡淡的回了一声。
大楼二十层会议室偏厅,梁家表兄弟二人一站一坐,那脸色儿差的一个赛过一个。
梁梓谦坐在椅子上静默的端详着闵昱,就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
闵昱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继而一掌拍在桌子上,寒声斥道。
“你怎么敢把严阁带到本部!萧青赢现在就在北京,你难道不知道吗?!”
梁梓谦倾身往窗外看了一眼,好似毫不介意闵昱的怒意,他缓缓而言道。“我当然知道。”
闵昱立即追问他。“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嫌事情不够麻烦?”
梁梓谦回过头来,朝他抬了抬下巴,示向对面的椅子。
闵昱没什么好脸儿的过去坐下了。
“我得到消息,萧青赢自请去香港筹划港通交易,没有半年回不来。”看到闵昱踏实坐下来,梁梓谦才徐徐的开口说明道。
“他这一走,基金会一时半刻肯定是弄不成了,我有意向要推迟计划,当然就要稳住该稳的人。带严阁来本部转转,让他消除一点儿戒心,没什么大不了的。”
闵昱虽然看不惯他哥处处偏向那姓严的,但是正事当前他也不好挑什么理。
他又问。“萧青赢不是一向最看重在国内成立基金会的事,怎么忽然改了风向?”
梁梓谦眼眸微拢,略带思量的扬起头。
“兴许是汇丰内部的事情吧,谁说得准呢。”
闵昱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投向他哥,眼神里满是绝当的不思议,不理解。
兴许?谁说得准?这些个没有准头的字眼儿他哥以前是从来不屑说的。
“行了,咱们也别想的那么远,萧青赢一有动静我会知道,你放心吧。”梁梓谦说着一抻手腕看了眼表,严阁还在楼下等他呢,耽误的太久了不好。
闵昱目视他哥种种反常的举动和言辞,联想到早先他让自己关闭私贷的事……心里就怎么也压不住那股甚为糟糕的预感了。
“哥……”闵昱先行站了起来,大步一迈走至他哥身前。
“嗯?”梁梓谦抬起头看他。
不在其局不受其迷,当闵昱走近梁梓谦身前时,不经意间瞥见了他哥眼中几许非常难以形容的神色。
那眼神里有点忧愁,有些晦暗,可更多的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执着和炽热……
那一瞬间里闵昱万般不情愿的承认道,像他哥这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认定了的事情绝不会放弃,认定了人也绝不会撒手。
那么他哥现在到底认定了谁?
这份执着和热情,他哥是为了谁才衍生出来的?
闵昱义正言辞的警示道。“哥,你不能对严阁动心,这一点你得牢记不忘。不只是因为我们的计划,你还要为自己想一想,如果有一天严阁发现了你的目的,你该怎么和他解释?他又该如何自处?他要是那种轻易就会回头的人,也轮不到你趁虚而入了。”
这话似乎刺着了梁梓谦,他满脸不自在的站起来,稍显迟钝的抬起手拍了拍闵昱肩膀。
“……瞎说什么呢。”
闵昱侧过身挡着他,一双本是清水明镜似的眼瞳里此刻充满了不安和愠怒,看那样都快窜出火星儿来了。
他太了解他哥,过去这些年里他哥身边来来回回的小情人不少,可没一个能有严阁现如今这般超乎寻常的待遇。
他一早就知道严阁绝非池中物,但是他哥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当初他们拟定抨击萧青赢
的计划时,他毫无犹疑的同意了由他哥亲自出马接近严阁。
结果让他始料不及的是,他哥虽然如愿以偿的拿下了严阁,可他哥自己也被严阁那个妖精拿捏的五迷三道的了……
“行了。”梁梓谦略作平静的拍着他的肩,一副宽慰的口吻轻道。
“我心里有谱,不会让事情失控的,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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