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
唐钰举着火烛在黑漆漆的山洞中有些,突然听的后面那人叫自己,下意识的转过头,冷不防被人一把拉向旁边。
山洞并不算宽敞,一次只能容得下一人一马,战修将唐钰困在自己和石壁中间,没等他发出声音,就凑上前堵住了对方的嘴。
舔*舐研磨,终于在唐钰张嘴喘息的时候一举突破,攻城略池,窄小的山洞中,二人在马匹一前一后的掩护下,一个忘我纠缠,一个努力抵抗,最后,在唐钰终于支撑不住快要滑下去的时候,这场侵略才收了场。
「怎的这么多次了,你还是学不会?」
调笑的声音传来,本就因缺氧而通红的脸色此时更鲜艳了。
「战修,你给我等着!」愤愤的声音回响在山洞中······
☆、想带你走
二人出了山洞沿着大路走了四一段,便看到了齐国的一座小城。好在这一个月中,也不刻意找地方,走到哪算哪。
进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个客栈住下,赶了一天的路唐钰又累又饿,抵不住同行的非人类大献殷勤,一切实务通通包揽过去。三皇子只好在豪华客房中里坐享其成。
小睡了一会,战修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两个端菜的伙计,看着那人指挥着小二放菜铺床烧水送水的模样,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自己府中里的总管,一时没忍住竟是笑了出来。
战修本就留神看着他,那丰富的表情变化自然落到眼里,心里突然痒痒的,打发走小二,走到坐在床上的唐钰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轻笑着说道。
「何事如此有趣,说来听听。」
「你刚才那模样,可真是派头十足。」
「哦?什么派头?」战修说着慢慢弯下腰,离唐钰越来越近。
沉浸在想象中的人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盯上,憋着笑说道。
「管家的派头!」
战修原本打算亲下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谁知被唐钰开怀的模样弄的愣了神。
这个人从未笑的如此开心过,不管是从前的离凡,还是今生的唐钰,都没有。
唐钰本以为这人会恼羞成怒,不曾想却看到他一脸感动的表情,顿时无语,这家伙又在想什么呢?
「咳!战修?」
「怎么了?」
「吃饭吧。」
「好。」
唐钰默默的吃着,对面的人也是一副平常的样子,便放下了心,刚才不知为何,总觉得战修那个样子看着有些······让人心疼。
月□□临后,客栈不复白日的喧闹,只是偶尔传出些奇怪的声响,比如某间豪华客房。
「我警告你!不许乱来!」压低声音的怒吼。
「是你说干什么都可以的。」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是说过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我没说我什么都会让你干!」
「你这是·····给我下套?」低沉中带着危险的意味。
「胡说什么,这是事实!唔······」
弱弱的争辩被武力压制,记仇的元帅打算慢慢算账。
第二日,满身可疑痕迹的三皇子直接甩下战修,逛街去了。
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可不能浪费,等回了国指不定还要有多少事,抱着活在当下的良好心态,唐钰将打听到的有名之处挨个逛了一遍。
东街的杂耍,西街的祖传馄钝,南街的围棋大赛,北街的书斋······
日落西山,唐钰心情大好的准备回客栈,就看到路边围着一群人,隐约听着有人说。
「卖身葬母,这孩子也是可怜。他那爹也太不是东西······」
原来是一个少年卖身葬父,看样子也不过八九岁的样子,怪不得······
唐钰走到一旁,趁着少年不注意,放了五两银子在他脚下,便转身退出人潮,没了踪影。
回到客栈刚推开房门,就看到那个家伙一脸笑意的坐在桌边,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又聚拢起来,也不打与他招呼,叫了热水便往屏风后走去。
战修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也不扰他,兀自喝着茶,若有所思。
唐钰洗完澡便准备上床休息,不过他要先做一件事。
「钰,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昨天理直气壮欺负人的人此刻换上了一副无害的表情,语气都万分温和。
唐钰早已看穿这人的把戏,哪里还能被他骗了去,冷笑道。
「今日你不出,我出。」
元帅大人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没了sè_láng的威胁,三皇子终于可以放心的睡觉了,谁知刚躺下没一会,便被屋顶传来的动静惊醒。
战场上锻炼出来的警觉性轻易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拿起枕边的匕首猛的射向屋顶某处。
碎裂的砖瓦掉落下来,露出人头大的窟窿,唐钰刚打算扔出第二把匕首,便看到破洞处探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战修!你搞什么鬼?」
「你不让我待在屋里,我又不放心你一个人睡,只能守在这,你且睡,不用管我。」
怎么听都觉得哪里怪怪的,算了,随他去,无非是场苦肉计。
想通这一点,唐钰翻个身沉入了梦乡。
苦肉计失败的元帅大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掌运气,将屋子里碎落的瓦块吸上来,拼接还原,堵住了灌风的窟窿。
枕着手臂仰躺在屋顶,一边注意些屋子里的动静,一边看着满天繁星。
看着东南方一颗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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