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维斯会那么喜欢你呢?”
“……”陆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和安维斯扯上关系了,他认为正常人都应该看得出来,他和安维斯上将除了那只白猫外,就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联系了,“想多了。”
听陆遥这么说,伊迪笑了,那笑容高深莫测到不像是一个已经喝醉了的人,“明明是你想的太简单了。”
本想再反驳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被收了回去——自己在这里跟一个醉鬼这么认真地说个什么劲?
于是陆遥开始专心地看书,不管伊迪在那里说了什么都当做听不见,什么从小喜欢安维斯,什么忽然发现对安维斯只是崇拜,什么打算喜欢上你啊,都没听见。
等一下。
陆遥揉揉开始发疼的太阳穴,再次拎着伊迪的衣领,把人拖进了卧室,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地给对方只脱下外衣,然后就扔在了床上——看来当初把客房弄成书房的要求是错误的。
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才下午,陆遥也不必和一个醉酒者抢床,所以他出去了,顺便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防止伊迪再自己跑出来。
这方式是不是有点眼熟啊,总觉得像在给不听话的宠物犬关禁闭= =
陆遥以为伊迪至少会睡个一晚上,没想到八点钟时伊迪就醒了,在发现自己被关在房间里时还相当地无语。
瞥了眼因醉酒而感到头痛的伊迪,陆遥一指门口,“你可以走了。”
“不需要这么无情的吧……”伊迪无奈,尽管多少已经对陆遥的性格有点了解,也仍是无法不感到郁闷。
伊迪还记得自己喝醉时说过什么,但他和陆遥两人都没有感到一丝尴尬,先不说喝醉了说的话能不能当真,即使是真的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吧?起码伊迪是这么想的。
人家都摆出这么明显的送客态度了,伊迪便自觉地站起身走向门口,在离开前稍稍犹豫了一下,对陆遥说道:“呃,你稍微做下准备,大概这两天会有任务让你完成。”
“任务?”陆遥皱眉,自己的战斗力任谁看了都很清楚,帝国难道头脑不清晰了吗?
“啊,不是让你去战斗,但是可能会充当一下保姆啦,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不会来找你的,没有的话就当我谎报军情吧,再见啦。”
陆遥坐在椅子上,眨眨眼,保姆?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适合这个职业,也不觉得自己能够胜任。
如果有其他了解陆遥的人在场,同样也会被这个消息惊悚到,让陆遥去照顾人,不把人气死就算陆遥留情面了。
但既然都说了不一定了,陆遥也不打算过于纠结,目前在这个地方由不得他是否愿意,这就是人生地不熟又身份不明最大的坏处了。
灌下一瓶营养液,陆遥打算去洗洗睡了,然而还没等付诸行动,敲门声响起。
伊迪忘记拿什么东西了?
打开门,和陆遥面对面的是两个神情严肃,却又隐约透露出焦急的士兵,看到陆遥一句话都不说,一人一边架住胳膊就走人。
陆遥当然挣扎了,但是武力值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在意识到挣扎无效后,陆遥就配合地跟着两人上了一辆悬浮车,脑中飞快地思索着这两个人的目的时,伊迪临走前的话一闪而过,而且看着两人都是军人,该不会……
“你们想做什么?”陆遥冷静地问。
会使用这样粗鲁的手段也是因为太过心急,见陆遥这么配合,两人也有点不好意思,其中身形较高的人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很抱歉陆先生,我们没有对您不利的意思,只是安维斯上将他实在撑不下去了……”
陆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感到诧异,安维斯出事了与他有什么关系?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具体情形到了之后我们就详细告诉您,我们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您身上了!”
点点头,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到了能做什么,但现在也没得选择,干脆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真的是保姆
一小时后,陆遥被带到了一栋守卫森严的屋子,以他目前对这里的了解还无法判断这是研究所还是医院,被两人带到一间门外,那里还有几个军人苦着脸蹲在门口,旁边的推车上还有温热的饭菜,他们一见到陆遥顿时眼睛一亮,像是恶狼看见了香喷喷的肥肉。
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见他们来了,便主动对陆遥解释道,“安维斯上将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一种首次发现的寄生种寄生,这种寄生种似乎会影响人的理智,上将不允许我们靠近,考虑到异虫不会伤害你,所以我们猜想也许你的这种特性对寄生种也是一样的。”解释完毕后,男人才告知了陆遥他的任务,“你要做的很简单,让上将吃下这些饭菜,由于不知道是否会产生不良反应,不能使用营养液。这是第五天了,如果再不进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没想到是这种事情,陆遥却不觉得轻松,他自己也拿不准寄生种会不会给他面子,如果不行的话显然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们都在门外,门就开着,如果有意外我们会马上救你。”
叹了口气,陆遥知道自己的意愿是被无视的,于是便推着餐车轻轻打开了门。
放轻脚步走进屋后,陆遥便看到了安维斯正坐在病床上,神色萎靡,显然是许久未进食令他已经憔悴不堪,但在听到了声音后仍是警觉地抬起了头。
陆遥见安维斯只是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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