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佑芷呢?”
“死了,被常昱一枪打死了,不过被常家用正当防卫的理由压下来了,而且这本来就可以算正当防卫,只不过防卫的时候要稍晚一些而已。”说完后,徐傅泽又笑着调侃了一句,“明明你是受害者,结果那两个人倒是一个死了一个疯了,你倒是除了放点血没啥大事。”
乍一听到出了人命,陆遥着实愣住了,毕竟生活中大部分人还是没见过真刀真枪弄出人命的,不过毕竟也是个律师,接触的犯罪也不算少,所以相比起普通人,陆遥只是愣了一下已经很好了。
“怎么,吓傻了?”
陆遥没好气地瞪了徐傅泽一眼,“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动?”
“医生说走动的话起码要半个月以后,但最好还是住院一个月观察比较妥当。”
点点头,陆遥忽然想到一件事,“常昱是怎么找到我的?”
提起这个,徐傅泽撇撇嘴,“那个啊,他在你手机上装了定位装置,这可真是未雨绸缪啊。”
怪不得那么快就能找到那个地下室。
想知道的都问完了,陆遥就摆了摆没受伤的那只手,“好了,你走吧,我再睡会儿。”
对这种利用完了就赶人的行为,徐傅泽表示万分的鄙视。
徐傅泽离开后,病房中又只剩下陆遥一个人,陪伴他的只有旁边的点滴和已经闻了一个星期的刺鼻消毒水味,安静得不像话。
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一个人安静清闲了,自从遇到常昱以来,总是会时不时的收到来自那家伙的骚扰,像这样完全一个人的时候还真是很少。
而那个死变态现在已经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了,甚至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被骚扰了。
真是没出息,又不是他被捅了一刀,自己还没怎么样他倒是精神崩溃了。而且自残什么的……该不会是因为觉得自己受伤都是他的错吧?
想着想着,陆遥忽然发觉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一直惦记着那家伙?而且什么时候自己都开始会想象得到那家伙的想法了?该不会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荼毒了吧?
当机立断将那个笑得恶心兮兮的脸从脑子里清除,陆遥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还没睡多一会儿,陆遥就再一次醒了,这次是疼醒的。传来痛楚的不是已经包扎好的伤口,而是胃。
陆遥天生胃就不太好,稍微不注意饮食就有可能像现在这样疼得厉害,由于本来就不是会仔细照顾自己的性格,他本人基本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只不过现在忽然犯病他才想起来,自从认识了常昱似乎就一次都没再胃痛过,主要原因是那个家伙一到吃饭的时间,要不本人出现要不电话骚扰,弄得陆遥想要工作起来忘了时间都办不到。
明明早就一个人惯了,这下忽然回到原点居然会觉得不习惯。
久违的无语
一个月后,陆遥终于可以离开医院了,虽然伤口还没有痊愈,但是只要没有大动作,走动一下还是可以的。
正如他所意料的,一直到他可以出院为止,都一次没有见到常昱,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来过。
“恭喜出院啊,不知道大爷您现在是想去哪找乐子?奴才送您去?”
坐在来接人的徐傅泽车里,陆遥瞄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道,“去精神病院。”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精神病院?你精神出问题了?”
“常昱的那间医院!”对好友偶尔的脱线行为陆遥尽管已基本习惯,但还是忍不住感到头痛。
终于别过劲来,徐傅泽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好奇道,“你还真和他相处得不错?我以为他不来烦你你应该会很高兴才是。”
“的确很高兴,但怎么说也是因为我,去看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徐傅泽也没再说什么,反正陆遥的思维永远都不是他能搞明白的。
由于徐傅泽和常昱根本可以说不认识,所以并没有跟进去。陆遥本来以为应该会有常家的人阻止自己去看望常昱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报上了名字之后医生就直接带着他去了常昱的病房,站在门口,医生颇有些尴尬地叮嘱了一句小心,就自己离开了。
“……”
尽管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但陆遥还是被打开门的同时飞过来的枕头吓了一跳并且直接被打到了脸上——如果那时个坚硬些的东西他恐怕就可以再进医院住一阵子了。
“你找死吗?你——”
陆遥磨着牙,咬牙切齿地抱着一个枕头,瞪向对面的男人,却在看到常昱情况的同时愣住了。
常昱的双手都被固定在了病床上,只有腿还活动自由,大概那枕头是直接被踢过来的。而那张原本张扬的英俊面孔也已经相当憔悴,听到有人进来也根本没有回头,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虽然说是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但在陆遥想象中,自己进门后迎接自己的还会是那个人招牌式的欠揍笑脸,却没想到常昱竟然成了这样。
回身关上门,陆遥上前几步,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锁着常昱双手的东西给解开了。
几乎是同时,常昱的拳头就打了上来,要不是他及时地停住动作,陆遥的脸上又要挂彩了。见常昱看着自己傻楞住了,陆遥也不客气,重重地一巴掌拍在常昱头上,“你在扮演惨遭□□纯洁少女吗?给我正常一点!”
“陆遥……?”
尽管遭受到暴力对待也没有反应,常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陆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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