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快咬我一下,我不想做这么可怕的梦。”男人将他毛发旺盛的胳膊伸到自己老婆的嘴巴里。
她老婆握住他的手,便是一口。
“啊!”男人疼的直叫唤。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男人捂住自己的脑袋。“我们明明在家睡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来了墓地。”
“老公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妇女害怕的躲在他老公的身后。
“我这般怯弱的性子,能得罪什么人。”男人气的跳起来。“一定是你这个臭娘们在外面不省心,招惹了什么人。”
“我一个家庭妇女能招惹什么人,这里太可怕了,我们回家吧!”女人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老公。
“行,先回家。”这四周实在是太过阴寒了,让男人也不由的害怕和颤抖起来。
明亮的房间内,冰冷的刀锋轻柔的刮破电线,房间里的电源瞬间被切断,进入死寂的漆黑之中。
从容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滚热的茶水。
“老公会不会是今天那个安母派人故意吓我们?”女人抱着自己的老公的手,缓缓走到自家门口。
“不太可能,她要是有这样的本领,何至于给我们一套房子。”男人理智还算清晰,迅速输入自己的密码,本能的想要打开灯。
“咦,怎么回事,莫不是停电了。”掏了陶口袋,没发现自己的手机。“老婆你去看看家里的蜡烛放哪里了。”
“我记得在客厅边的柜子里。”妇女挠着脑袋,缓缓步入客厅。
蹲下身,想要找电视机柜子下的蜡烛。
“是找这个吗?”凉薄的声音里透着丝丝诡异,手中捏着一根蜡烛。
“啊啊!”妇女爆发出尖叫声。
本能的站起身想要跑,却被一把托住大腿,整个人如同死猪一般,被用力的往后拖拽。
“死娘们,又大惊小怪的干嘛。”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大步走进客厅。
刚进入客厅,便感觉自己的后颈传来一丝凉意,腿瞬间吓软,整个人都跪了下来。
“大侠饶命!”男人举起双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林璇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刀尖轻柔的摩擦着男人的脖颈。“你住楼下房的那一天,就是我真正送你们住墓地的那一天。”
“我不要了,什么我都不要了!”男人吓得两腿发抖,跪在地上颤抖。
“最好如此。”唇角的笑容残忍而又妖冶。
倒在地上的妇女被电话线缠绕在地上不断的挣扎。
哒哒哒,林璇的脚步声清脆而又响亮。
屋外晨曦的阳光已照射大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悄然驶入小区之中。
涂满丹蔻的手指把着方向盘,红色的法拉利全速开向越野车,一个极其炫酷的漂移,强刹了越野车。
急刹车停下,迅速摇下车窗,眯着眼睛,看着横挡在自己面前的红色法拉利。
法拉利的车窗缓缓摇下,绝美的侧脸出现在清远的眼前。
“是你。”清远的语气显然有些意外,他昨晚思考着整个计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心里放心不下这对夫妇,怕他们临时倒戈,所以一大早特地来这里。
“以后做事请干净点。”凌厉的眼神中透着无情,唇角却偏偏挂着嘲讽的笑意,车窗缓缓合上,红色的法拉利悄然消失。
“看来隐患已经解决了。”清远看向那夫妇所住的楼顶。“明明是帮我忙,语气像是要来找我打架一样。”
清远叹了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
林璇在马路上疾驰,车窗外的晚风吹过她的发丝,勾勒着她完美的下巴线条。
一则电话传来,打开蓝牙耳机,静静的听着自己下属的汇报。
“林总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安歌企图qiáng_jiān一个叫牧莹歌的女孩,结果在快要得手的时候,莫名其妙被那个叫陶二傻砸中脑袋,晕了过去。现在安家正准备私下和牧莹歌协商,准备私了。牧家的态度很坚硬,要安歌坐牢。安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牧家这么闹下去,什么都不会得到。”
“哦。”林璇一手靠在车窗尚,撑着自己的脑袋,毫无表情的应答。
“您看,我们要不要插手。”
“牧家如何与我无关,你可以不用继续探听了。”林璇关掉了电话,她的心情很不好。
为什么要去帮陶二傻,难道仅仅因为她救过自己一次。
像自己这样的人,还需要感恩做什么,利益才是第一要点。自己竟然为了她,亲自去恐吓那些废物。
不过是一个头上长角的妖物,没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靠近二傻只会让自己的举动变得奇怪,她需要绝对的理智,更何况,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清远,根本不需要自己。
红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开得飞快,消失在晨曦的光芒之中。
解忧食舍内,二傻不停的打着喷嚏。
“总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二傻用小纸巾捂着自己的嘴巴。
“吃完饭我送你去上班。”从外回来的清远,走到二傻身边,拉开一只椅子坐下。
二傻立马为清远倒上一杯牛奶递过去。
“给大佬递奶。”二傻的眼中写满了狗腿。
“有事?”
“我想了解一下牧莹歌的情况,那个叫安歌的孩子有没有受到惩罚啊。”二傻眨巴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满是期待。
“我们不能太过插手人界的事情,人界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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