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赢氏小辈来说,赢非的确是他们的爷爷辈,但实际上他的心境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只是经历百年重生后,他的所思所想,再也不是前世那个荒唐无度的朝歌第一少了。
但少年的心性犹在,尤其是他睡着的时候,那一张脸看起来仍旧是青涩中带着他独有的玩世不恭。
现在,他就睡着了。睡在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楼。这栋小楼,本是旁皋偶尔用作休息用的,因他就选了这栋小楼,于是花娘便亲自命人连夜将其打扫清理了一番。
躺在一张青丝软被的大床上,他睡的很香。
重生之后,他第一次睡在这么柔软的大床上,觉得实在是舒服了,就像睡在少女的怀中一样美妙又舒服。
他做春梦了!
春梦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梦里可以得到激情,得到释放,得到意想不到的美好,每次春梦完,每个人都还会有点期待,重温。
不过奇怪的是,春梦中与他缠绵不休的少女,到最后变成了一只冰洁的雪凤。
原来他梦到了华璎!
他醒了。
“人妖殊途啊.......生命如此美好,我绝不会与那只雪凤发生什么事的,......呃,但看在她为我献过本命妖血的份上,那就考虑考虑,哈哈......”
刚睡醒的赢非坐在床沿,像个懵懂的青涩少年,但咧着嘴笑着时,放肆极了!
一直蹲守在他床边的金蝉子,纳闷了,道:“哥哥,你在笑什么,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啊。”
自从收了金蝉子后,赢非就曾苦口婆心的对他说,“小赢僧,哥哥是做大事的,将来带你上天入地,逍遥天上人间,所以哥哥修炼的时候,或者睡着的时候,你都要守护着哥哥,知不知道。”
金蝉子记住了赢非的话,于是从魔墟之地出来时,他就从不会离开赢非的三步之外,即使赢非撒尿或者那啥时,他都会跟着。
不过老奴赢镜就没这么幸运了。
昨日黄昏,在族地外见到赢非后,他被毒打了!被赢非当着三千将士的面暴打了一顿!
进餐自想帮着打,赢非不让,上上下下把赢镜打得那是几乎骨架都快散了。当然赢非打他的时候,没有催动火神力,要不然,恐怕他那副老骨头受不了一拳。
但那一刻,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中,赢镜被赢非暴打,却一直咧着嘴笑,傻笑。
被暴打之后的赢镜,简直体无完肤,再加上这些日子因没找到赢非,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几乎是崩溃的。lt;gt;
最后,他昏了过去,是带着一丝笑意昏过去的。
而那个一直用绳子绑着赢镜骑马拖着跑的赢秦,也没逃脱赢非的魔掌,即使花娘也不敢求情。
赢秦从小被旁皋与花娘宠溺,修炼天赋也不错,已是灵动境初期。但在面对赢非的时候,他玩似的被完虐。
打完赢秦后,赢非当着所有人面,让金蝉子扛着赢镜走了。未了,还不忘让那个已经看得快神经了的紫袍少爷向那奴隶母女道歉。紫袍少爷已经魂都没了,哪还敢不从。
望着赢非恶魔似的背影,赢秦心中恨啊,可是最后花娘的一句话,别说是他,所有三千将士都是浑身一震。
花娘是这么说的,“你们都记住了,小祖宗就连你们族长都照打不误,所以你们以后千万别让他看不顺眼,否则谁也帮不了你们。”
赢镜天还没亮就醒了,一醒来就为赢非去准备穿的吃的了,他伺候赢非久了,知道赢非特爱干净。
“少爷,少爷,您醒了。”
已经穿上族袍的赢镜,脸上虽然还青一块紫一块,但精神头别提有多好了。
“老pi眼,竟然将本少爷活埋,若是换做以前,非将你皮扒了不可。”
望着这个此时笑得就像菊花开了的老奴,赢非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这次没打他。
赢镜咧着嘴笑,还别说,穿上族袍后的他,倒真像一个有模有样的管家。
“少爷,您看,这是老奴为您挑选的衣袍,您喜欢青色,所以老奴就统统选了青色的。”
赢镜拿了好几件青袍,唯一不同的就是青袍上绣的花纹不同。
精致裁剪的高领青色长袍,恰到好处的在腰间微微一缩,将赢非完美的体型勾勒而出。
站在一面落地铜镜前,他忽然笑了起来,洁白而又清亮的牙齿,看起来是那般的不羁而又英气的迷人。
接下来,赢镜从食盒中取出了好几样吃的。这些吃的,不是赢镜准备的,而是一位女仆早早在小楼外等候,给他的。
赢非一看,原来都是他小时候爱吃的,能够知道他小时候爱吃什么的,除了花娘还会有谁?
洒然一笑,赢非食指大动,开始享用花娘让厨房为他精心准备的美食。
一旁的金蝉子很自然的也坐到桌子边,开始吃了起来。都说僧人是不吃肉的,可是金蝉子却只吃肉。
小楼外,有声音传来,花娘来了。不只是她一人,还有三位白发苍苍的族老。
这三位族老,资格辈分比旁皋还高一倍,也就是赢非的叔伯之辈。lt;gt;平日里,一直在他们的居处清修,没人能打搅他们。
此时因为赢非,他们全都来了。他们在听到赢非活着的消息时,也与花娘当时一样,实在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一个人死了一百年,为何还会好端端的活着回来?
所以他们一早就来了。
其实这些叔伯辈在百年前对赢非最看不顺眼,都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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