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千年以来。我从没后悔过封印母亲大人。”
秋原没有接他的话,静静地望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父亲大人,你知道一个人活了千年的人是怎么样的吗?你肯定不知道。因为你有意识的活着还不到百年的时光。
人总要有目标,有动力,有yù_wàng才能活下去。我这我这千年的时间,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我封印母亲大人,是为了整个世界,是正义的行为。我要守护着整个世界。
但是您,在半年不到的时间摧毁了我创造的世界,又在短短的十分钟,摧毁了我心理的最后防线,让我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那么你说这些话的目的什么?是想让我忏悔?如果是这个,你做到了。”
秋原平静的说道:“让你忏悔是我的目的之一,但这不是我主要的目的。虽然我在知道真像之后理解了你,也不再恨你,但是我做不到原谅你。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想告诉你,不要阻止我拯救辉夜,今后辉夜复活,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早就应该猜到的,你是如此的爱母亲大人。肯定不会容许我出现在她面前,继续伤害她。倘若我不同意,你和秋绝就会在这里斩杀我吧?”
秋原冷酷的说道:“是的!”
森林中挂起一阵风,吹拂着秋原白色的头发。羽衣站在他的对面,两人静静相望。秋绝一脸戒备的凝视着对面的羽衣,准备在他随时行动的时候斩杀他。
空气中充满着凝重的味道,战斗是秋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没有战胜羽衣的可能,而是他累了,真的累了。羽衣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羽衣悲伤的说道:“在这一天,我失去了所有。而你,却又残忍的剥夺了我忏悔的希望。你认为,我会怎样选择?”
“找一个地方安静的度过一生。比如净土。”秋原平静的说道。
“父亲,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爱辉夜,正如你爱当年的那个女孩。当时的你,为了她,又何曾给过辉夜机会。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羽衣走到小屋门口,静静地看了会这些熟悉的场景。过了一会,他回过头望着秋原:“真的不给我一次机会?”
“不能!”
听到这句话,羽衣变得平静无比。他看着秋原静静地说道:“你和母亲大人虽然孕育了我。你虽然成了父亲。但是你从来没有体会过一个父亲的感觉。对于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我想你应该见过羽村了吧,我在净土世界见到他。我询问过他,但他之说自己寿命已到。现在想来,当初你对他,也如现在对我这样无情吧。
我们家族的悲剧,到你这里更加悲剧了。如果母亲大人知道你这样做。她会是一种怎样的反应呢?我想作为母亲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两个知错能改的孩子吧。
我在千年之前已经伤害过母亲大人一次。我不会跑到她面前诉说你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在伤害她哪怕一次。
但是我在今天,会让你这一辈子都记住我的,记住你对我的绝情,对羽村的绝情。你是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后悔没有给过我和羽村改正错误的机会。”
羽衣一瞬之间气势暴涨,手中出现一道巨大的巨大的光剑,向着两人冲去。秋原和秋绝一瞬间做出反应,黑色求道玉化成利剑准备迎接羽衣的攻击。
噗呲一声,空中溅起一抹血液。羽衣身体上面插着两道深黑色的长剑。他的嘴角流出血液,微笑的看着秋原。就这样,注视着他,没有说一句话。紧接着他的身躯开始慢慢消失,消散的在空中。
他没有选择隐居,也没有选择战斗反抗,他选择了自杀。他手中的凝结成的光剑,在战斗接触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整个人扑到了秋原黑色求道玉凝结而成的黑剑上面。
求道玉泯灭一切的功能,让羽衣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秋原呆呆的望着羽衣消散的地方,他临死前的笑容,像是印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那笑容像是诉说着他对两个孩子的无情。不用未来,他现在整个人,就涌现出无穷无尽的后悔。
秋原呆呆的站了十分钟,黑绝静静的站在旁边没有打扰。他看到父亲年轻的脸庞,但全白的头发跟整个人格格不入,他微微倾斜的身体,像是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的背影,散发着沧桑。
所有人都要求父亲大人理解自己的苦衷,但谁又理解父亲的悲伤呢?秋绝走到秋原的身旁,轻轻地说道:“父亲大人,别伤心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感慨罢了。我们还是回去战场去吧,辉夜应该在不久就会复活。”
“是的父亲。”
黑绝就是这样一个人,关心一个人永远不会流于表面。他只会默默的守护着自己心中重要的人。其实他们父子两人的性格最为相似,所有的悲伤都一个人承受,向别人展现出的,永远是最好的一面。
用了一个小时,两人就到了涡之国,大海之上无数的忍者在正厮杀这。秋原望去,那里是白,正施展这冰遁。整个大海的水,卷起惊涛骇浪,海水冲到空中,凝结成冰块,向着忍者联军冲去。
君麻吕全身泛着白骨,如一个孤侠一般,冲进敌方阵营,整个身体散发着优美的的舞姿收割者生命。不远处是一片黑暗笼罩之地。里面是秋原的徒弟香磷,她施展出封印术,让整个大地失去光明。
大海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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