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好些了吗?”何依芬问。
“会慢慢好起来的。”乐璃佳回答。
“等她好了,一定要上告法庭,决不能放过坏人。何安那帮坏东西,祸害了不少职校的女学生,这次竟害英子这么严重。”何依芬愤愤道。
“英子她妈妈回来了,或许可以做主。”乐璃佳说。
“嗯嗯,我一定会去做证人的,证明何安害了英子。”何依芬坚定道。
“回去好好养伤,最好小心那帮坏人啊。”乐璃佳看何依芬顶一头奇怪的发型与发色,说着正直良民的语调,不禁好笑道。
如果这是在演戏,那得多逼真。
若河高中,朗朗读书声,从古老的柳树间传来,一切都在为高考做着准备。
乐璃佳请假是三天,可是打电话跟班主任续请了一周多的假,乐璃佳这个请假大王,这次都一星期没来学校,高三第二次模拟考试已经落幕,出了成绩。
她乐璃佳上回考了个第一名,这回却没了名。
乐璃佳旷考,班主任没有说什么,只是问她“家里的事解决了吗?解决好了,安心学习。”
周一课间
“同桌回来了啊。”赵博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中午返回学校的乐璃佳似乎愈加消瘦,平日里美如冰霜一般的脸颊上似乎隐约覆了一层尘,但那深黑色眼睛依旧明亮如初。她像最初踏进这个班级般,那阵阵陌生的神色,从未消失过,就算是到了高三。
“回来了。”王烨和徐娇也齐齐投来关心的目光,问候道。
“嗯。我回来了。”乐璃佳回应他们。
她回来了,她回来要考最好的大学。
第8章 何依芬(一)
煌泉职业学校,教务办公室里,烟雾弥漫……
一群老师在郁郁商议着,煌泉职业学校近日屡屡被推上热门话题的事务,那叫一个头痛不已。自从烧花酒吧事件,被煌城小报逮住之后,煌职就没有了安生日子过。
这煌泉县要变煌城市,就自个儿变罢了,他煌城小报想乘此发展壮大,就自个儿壮大啊,奈何煌城小报无题可发,须得借这近几年来,被众多家长诟病,似是摇摇欲坠的煌泉职业学校。
一方想高升,要么底子厚,要么踩着别人。如今,这迅速崛起的煌城征程里,一切改头换面,翻天覆地。街边的老牌小吃摊子没了,昔日的公消社没了……
煌泉职业学校也可能在声讨中没了。
教务处一角落,袁梁身为学生社会政治课兼心理咨询的老师,拷问何依芬作为朔迷英平时在校最亲近的同学。发生女学生怀孕的事情,未及时解决不说,还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中讨伐职业学校,可算是把煌泉职业学校的脸面毁了个干净。
“何安和朔迷英到底是什么关系?”袁梁问。
何安是电路班的煌泉职校学生,他时不时地来找他何依芬。何依芬经常爱和朔迷英一起玩儿,这是同学们都经常看到的。如今朔迷英在烧花酒吧流产,其中的缘由不问何依芬问谁?何安平时上蹿下跳,在校内根本就没影,现在被逮去了派出所拘留着。因为他在酒吧恶意打伤了何依芬,还和兄弟们伤朔迷英带流产,这样的事不得不拘留去,调查清楚。
“她们的关系…可不止是朋友呢,算是男女朋友吧,之前关系可好了。”何依芬顶着一头黄灿灿色的头发,绑了好几层纱布的手臂搭在办公桌上懒散道。
“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开始的男女朋友关系?”袁梁再问。
“什么时候…好像很久远的事情了吧,她们男女朋友关系可能就最近吧。老师真的是高估我了,我也不太理解我那好朋友朔迷英竟会搞出这样的事来。”何依芬挠挠头发,装出一副真的很是令她费解的样子来,是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别扭来。
“好了,回去好好复习考证,尽量少和同学们出去玩乐。”袁梁无奈地唠叨了几句。他这作为基层的老师,负责此事,做个盘查也就到此为止了,怎么管制这些学生,还是上级说了算。
何依芬,这个已满十八,十九岁了的违规女生,在煌泉职业学校还是蛮多的。
至于,何依芬违了哪条规矩,那自然是违了要严肃处罚的规章,她是那较特殊的被延期毕业,还降级,留级在校查看的学生。
早在一年前,何依芬也是怀过孕,落过胎,被老师揪住处罚过的女学生。
何依芬是这煌泉县城里的人,家里是开沙坑的,她爹在她爷爷的某处田地,挖出了沙子,然后就开始捣腾沙子,洗沙,挖沙,卖沙……便发达了。
又是一个月后
“煌泉职业校,女学生在酒吧□□事件,看职校存在的意义。”
一月后的某报纸又登出消息,最近时不时的就有煌泉职校,可谓是站着躺着,怎么都中枪,它到底有没有错呢?谁也说不清。
何安在派出所被调查、记录,后来由朔迷英上诉法庭,告何安在烧花酒吧□□一案,证据就是那快三个月的大胎儿的基因。何安的父母给受害朔迷英赔偿了几万的钱,何安将在牢狱中度过几年。
烟花镇一家汽车部件店
店铺一看便是刚开张,那亮晶晶的玻璃门口还留有大红色的贺纸,许是还没来得及清扫。
店里出出进进的小伙子,似乎没有看到门口,还有一位美女已经注视他很久了。
小伙子还没来及出去,那美女已朝他走去,走进店内。
“哎呦,老同学到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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