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白奕年眼中明明灭灭,读不出情绪。
“你还敢狡辩,真以为本座不会杀你吗?”
贺启天掐在少年脖颈上的手再次一紧,白奕年气血上涌,脸色憋得通红,挣扎着掰着贺启天的手掌。
然而以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如何比得过贺启天的力道。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乞求的看向贺启天,眼眶中噙着眼泪。
在他呼吸渐渐微弱之时,贺启天松了力道,将用力他甩到地上,眯着眼再次出声喝问道,“说,你给本座吃得药里到底掺了些什么?”
白奕年大口的吸着空气,趴在地上剧烈的咳着,听闻此话,抬头怔怔的望着贺启天。他为贺启天付出了所有,到头来贺启天仅仅因为怀疑就能如此待他,这个人真的对他有情吗?那些火热的晚上,那些回荡在他耳边的甜言蜜语又算什么?
哈哈,哈哈,白奕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纤细的手腕指着贺启天道,“教主放心,都是好东西,是能让您□□的好东西。”
他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贴近贺启天的耳边徐徐道,“教主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身子更强壮了,那方面也更厉害了?”
贺启天目光阴暗,将白奕年揽在身前,捏住少年的手腕,威胁道,“本座要听实话。你可知只要本座轻轻一按,你的这条命也就没了。”
“好啊。教主不妨一试。”白奕年笑吟吟的盯着贺启天,似乎一点也不惧怕男人的威胁。
他淡然一笑,舔了下贺启天的唇。贺启天脸上的表情竟立刻变得恍惚起来,眼中浑浊,无比饥渴的啃咬着少年,汲取着少年身上的味道。
两人常常白日宣淫,守在外面的侍从听着屋内的声音,见怪不怪。
时日越久,贺启天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偶尔会陷入魔障。每每想要杀了白奕年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变得精神恍惚,和少年翻云覆雨起来。
而魔教几个堂主和贺启天的矛盾也越来越深,彼此互相猜忌,如是过了几个月,魔教内部逐渐开始分崩离析。
…………
这一日清晨,武林盟中集结了上千子弟,个个整装待发
“盟主,而今万事俱备,只差盟主的一声令下了。”唐晟站在最前面,朝唐流风抱了个拳,心情激荡。
他们声势浩大,此去并不准备隐藏行踪,就是要让所有的江湖豪杰知道,武林盟要一举歼灭了魔教,除了江湖的大害。
有顾云溪亲手绘制的魔教地形图和陷阱图在手,他们完全不必担忧魔教会事先做好什么迎战的措施。
顾云溪身着一身深紫色劲装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朝唐流风微微一笑,直把在场的武林盟男儿迷得晕头转向。
这几个月以来,唐流风与顾云溪二人在武林盟中可谓形影不离,举止亲密,对他们毫不避讳。如今武林盟上下没人不知晓这两位是一对。
几位长老起先还费心劝解几句,意图让唐流风留下一个后代,说不定能继承他奇高的武学天分呢。见到唐流风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也就渐渐歇了那份心思。
“真不敢相信盟主夫人是个男人。”
“唉,别说,长成这幅模样,真太要人命了。”
“嘘,盟主脸变了,快住嘴。”
底下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看到唐流风漆黑如墨的脸色瞬间闭了嘴,恭恭敬敬,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
“出发!”唐流风一声号令,武林盟上千子弟浩浩荡荡的朝魔教方向而去。
如此行了四日,便到了魔教的地方,而魔教上下也早已是蓄势以待。
“教主去了哪里?为何不出来主持大局?”
几位堂主聚在一处怒道。他们三日前才收到消息,却是已有近十日未曾见过贺启天,虽说与贺启天这位教主不和,但是生死存亡的关头,魔教少不了贺启天的坐镇。
“想不到竟是武林盟先出手。”齐震喟叹一声,觉得魔教怕是难逃此劫。他们商讨了数月都拿不出一个偷袭武林盟的章程,如今别人打了上来,魔教仓促之间,如何抵得过武林盟的精锐之师。
他在魔教呆了十数年,心中清楚,此次魔教气数已尽。他为祸作恶这么些年,夜深人静时未尝不曾后悔过,如今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说不定倒是个解脱。
武林盟之人势不可挡,不出一日魔教便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唐流风率人攻入了魔教总部,围剿魔教了几个堂主,当场诛杀,一个不留。
贺启天眼中浑浊,脑子混沌的躺在白奕年身上,听到外面刀剑厮杀的声音也毫无反应。白奕年微笑着抚了抚男人英俊的脸颊,吩咐道,“去为了我,杀了他们。”
贺启天神情蓦然一变,抱着少年走了出来。
“教,教主,武林盟打上来了,您快救……”然而未等这人说完,贺启天便一掌杀了他,而且短短一分钟便杀光了所有出现在别院中的魔教教众。
如此,随后而到的魔教诸人见到地上的尸体和浑身上下被血染红的贺启天,不断后退,想不到他们的教主竟会敌我不分的将他们赶尽杀绝。
白奕年赞许的亲了贺启天一口,窝在男人怀里笑着。他此时撕掉了平日里带着的□□,脸上有一块骇人的伤疤,极度丑陋。
“你这贱/人,对教主做了什么?!”侥幸活下来的侍从之一厉声喝道。贺启天是他们逃离魔教的唯一希望,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阿天,他竟对我出言不逊,杀了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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