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椿吓一跳,捂着通红的耳朵回头瞪他师父:不许撩我!
阿蒙发出低沉的笑声,“害怕?”
“怕什么?我修炼的是大勇之道,我会害怕?”贺椿略显狭长的眼睛都快瞪圆了,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阿蒙太犯规,说要泡他,就开始时不时地撩他,如今还笑了!
你说你笑就笑了,偏偏笑声还低八度,像音质最好的大提琴似的,那琴弦拨动得他小心肝也跟着颤抖。
阿蒙靠在门上,一口指出事实:“你不害怕为什么不敢去见你家人?”
贺椿对他龇了龇牙,突然蹲到地上抱住头。
阿蒙低头看他。说真心话,他这徒弟五官长得不错,剑眉英目,鼻梁挺直,五官清晰分明,眉眼略狭长,如果不做怪,那就是一张古人所说的忠臣干将脸,老老实实的时候特别顺眼,否则也不会撩到那么多人。
可是这小子自带气质自降特质,耍赖的时候、狗腿的时候、使坏的时候……让你特别想上去踹他一屁股。大概也就是这份特质,才会让他做卧底做得如鱼得水吧?
比如现在,这臭小子往地上一蹲,抱着头,看起来我好忧愁好苦恼的熊样,让他特别特别想把他就这么踹倒在地上,上去按住他,剥光他的衣服,对他做一些会让他哭得嗷嗷叫的事情。
换言之,他这蠢徒弟特别容易引起一些内心阴暗暴虐者的嗜虐**,偏偏这小子又不是好欺负的,以至于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坏蛋们大概都对他又恨又爱。
“如果你不愿去见你家人,那么刀丽那边……”
阿蒙话还没说完,贺椿腾地站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家人说。”贺椿咬住嘴唇,“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怕再伤他们的心一次。”
阿蒙无语,一个脑崩儿敲过去:“你不会换一种方式吗?想想你现在的年龄。”
贺椿眼睛一亮,茅塞顿开!
贺椿和阿蒙去见贺家人时,特地给寒豆豆他们在的卧室布置了防护符阵。
贺家人在医院里解开麻醉药醒来,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被绑架。他们隐约想到可能问题就出在贺椿身上,但他们并不知道贺椿做过卧底,只以为他当警察时得罪了什么人。
贺妈妈握着外孙的手垂泪,“阳阳啊,你不要恨你舅舅,你舅舅是英雄,是那些恶人丧尽天良,在你舅舅走了快十年的情况下还要报复他的家人,他们才是真正缺德的人。”
贺家女婿赖正信也赶来了,他听到贺妈妈所言,皱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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