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部落那人背着同伴,单独找上他,并一脸的信誓旦旦保证,说这妖人是魔鬼转生,刚才自己还有迟疑,如今接触后,他还真觉得他有些古怪。
小原轻笑,“要我当众说明?”
“你个妖人,等着!”桑吉退开几步,与小原保持距离,然后深深看了景哲一眼,转身就走。
呋塞米对着他背影啐了一口,骂道:“坏了心的豺兽!”
当晚,小原又一次施展色-诱计划,被全身起火的景哲压在石床上。盯着他诘问:“说,你这是想干吗?”
小原眨了下无辜的眼睛,“没想干吗,就是看上你了。”
景哲将手指扣搭在小原脖子上,一下一下状似抚摸,危险眯起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只要他手指一用力,手下的细颈子就会被轻易拧断。
小原也不急,继续笑眯眯地,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哼唧道:“是啊,正因为喜欢你,才故意接近你的。”
景哲显然还是不信,转移了话题:“你今天与桑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起正事,小原放下轻浮,认真道:“我知道他要对你图谋不轨,想与你抢夺酋长之位,但我没有证据,就想诈他一诈。”
景哲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没有错过里面的坦诚与他对自己的真实情意。景哲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他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理智上告诉自己,他接近自己绝不简单,而从感情上,却又觉得他不会背叛自己。
他试着放开他,轻声问道:“你真的是熊部落那个没有伴生魂兽的平原么?”
根据他所掌握的相关资料,传说那个平原,经常被人欺负,除了胆小还一身的女气,可面前的平原,不仅身手灵活,也没见他有多胆小,竟敢当众扑到他怀里挑-逗他。回想初遇时那个短暂亲吻,景哲身上更加火热,眼中掀起巨浪与暗芒,盯着小原粉唇不动了,他哑声问:“快告诉我,你真是那个平原么?”
小原看他表情复杂,额头上冒汗,以为他是要想起什么来。便想着再加把火,抬手轻轻环上他的肩,将他的头拉下来,像从前两人胡闹时,伸出舌头描绘他的唇瓣。“我是,也不是啊,只要你快快想起来,什么就都知道了。”
景哲本还想问清楚,但唇上的濡湿感太明显了,他一瞬间就被夺走了神魂。他放任了自己所有感情,张嘴轻咬住他舌尖,夺过主动,辗转缠绵之中,他情不自禁摸上他的大腿……眼前一花,景哲一头砸到小原身上。而他受伤沉睡中的伴生魂兽兄弟,竟不受控制地脱离出他的身体。
“宝贝儿,变聪明了,你竟然知道‘卡怪’了。”熟悉的说话腔调在耳边响起,小原推开半压在身上的人,一边揉着被砸疼的胸口,一边转头去看,只见通体雪白的灵魂状狮子,蹲坐在床边,正用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温柔目光望着他。
小原张大嘴巴,“我勒个去,你……怎么变成这样?”迅速转头看向倒在一旁半晕的人,惊诧问:“那他是谁啊?”
“他也是我,只是被封住了记忆。这事说来话长,我得先去看下剧情,马上做修补……”白狮边说边卧于地上,眼睛瞬间转成空茫,进入工作状态中。
小原知道事态紧急,上次他们在空间遇到的事并不寻常,所以没去打扰他,趴在床沿,安静陪着他。终于见到自家老攻,小原整个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不分开还真不知道,原来他已在自己心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他好想念他,想念他的拥抱,他的亲吻,被他抚摸头发的感觉。想念他的宠溺,他的无奈,还有无法行夫妻之实,他欲求不满的脸。“扑哧。”小原用手垫起下巴,嘴越咧越大,虽然刚才被砸的胸口还有些疼,但那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一样。
酋长景哲从眩晕中恢复,爬坐起来,就见自己的小俘虏正一脸幸福地盯着自己的魂兽发花痴,虽然伴生者与魂兽命中注定拥有同一位伴侣,但真到这一刻,他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滋味儿。他有些不甘心地凑过去,将小俘虏压到身-下,一口叼住他的耳朵,半玩笑半质问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在给我下咒术么?”
小原一哆嗦,翻过身看向酋长景哲,想起系统君说这人也是他,顿时有种特别奇妙感觉。老攻一分为二,一个在工作,一个陪他滚床单,哎呀我勒个去,好骚情哟!他老脸“腾”地发起热来。
酋长景哲没想到自己轻轻一咬,竟换回他用水濛濛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那种可怜中还带着艳气的小表情,顿时让他下腹一热,不再顾忌其他,饿虎扑食般咬住他的唇,并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他的味道如此甘甜,他的皮肤如此细滑,他的大腿……又是一阵突来的眩晕,酋长景哲喘着粗气倒在一边。心下茫然,还有暗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小俘虏真对他做了什么?可当他转头去看,小俘虏双颊坨红,目光迷离,如水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样子比他还要“惨烈”,而且他还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万分可怜。这下,酋长景哲什么怀疑都没有了,他只想好好爱他,抬手轻轻碰触他的脸,然后将人抱进怀里。
“别再来了。”小原轻轻推拒着,他可不想让身体邪火爆炸,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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