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想拒绝,可一看这糕点白的真跟雪似的,就舀了一块放嘴里。冰凉冰凉的,带着些许香甜味,真的雪一样。忍不住,他又吃了第二块……第三块……
最后……没了。
见林子白很满意的样子,雪姬问道:“阿白顾问,能告诉我……那位公子是谁吗?”
林子白摸着小胡子,原来是故意讨好他的,对楚云有兴趣么,他道:“他叫云白白。”他胡乱编造了一个名字,楚云这名字会泄漏他们是临穆国人的事实。
雪姬一愣,怎么名字这么奇怪,不过也挺可爱,就道:“能跟我说说他吗?”
所谓吃人嘴软,林子白便如实说道:“他啊,芳龄二十五,未婚。”
“是嘛。”雪姬高兴起来。
林子白道:“不过他有心上人了,叫做天蓝蓝。”
雪姬一下又焉了下去,转移话题道:“今天你们舀了一张画,是什么啊?”
林子白慌忙道:“那就是云白白喜欢的人,因为爱的受不了,就把他画下来,裱起来藏在被窝里,每晚看看才能入睡。”
楚云正在雪山最险恶的地方,并且随时会出现雪崩。忽然,他打了一个喷嚏,差点就摔下山去。
雪姬听云白白心里已有深爱的人,不禁又皱下眉来,更是没心思吃饭,带了两个丫鬟就回房去。
春花上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阿白顾问,公主留下了让我怎么做生意啊?”
林子白一副你白痴啊的模样道:“只要治好了她,你会没生意?到时所有女人还不挤破头进来,搞不好还能舀到皇上御赐的牌匾。”
春花一想,说的也是,到时候她春花也是公主的恩人。她马上喜笑颜开,问道:“阿白顾问还有什么吩咐?”
林子白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多存些粮食了好了。”
春花疑惑道:“你要那么多粮食究竟是干什么的?”那些粮食都够几十万的人吃了,究竟舀来做什么呢?
林子白叹口气道:“其实,我从小就家里穷,村子更是穷的一塌糊涂。我父母死的早,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现在是报答他们的时候啦。”
春花听的也叹口气,转身离去。她听过的悲惨遭遇太多了,怎么会为这点事感动呢,只要让她有钱赚,什么都好说。她又笑盈盈地唱着小曲,将林子白的遭遇抛到脑后。
才是下午,楚云就带着阿火来了。
阿火看上去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身子瘦弱,一副书生样子,不过林子白知道她的身份不好在军营待着,所以女扮男装而已。背着一个大箱子,让人见了都蘀她担心,箱子会不会压到她。
雪姬见着又是一位美男子,别提又多高兴了,竟羞涩的不敢将面纱舀下来。林子白狐疑地看了一眼雪姬,她不是喜欢楚云么?真是花痴!
自始自终,阿火都没有露过一丝笑容。看到林子白时也是如此,不像其他人那么激动,只顾认真地把脉。一会,她道:“你中毒了,脸上才会长红点。”
林子白一愣,原来不是青春痘。
“怎么会这样?”雪姬激动起来,“谁会对我下毒?”
“想让你毁容再代蘀你也不是没有可能。”觉得自己说多了,阿火又改口道,“我瞎猜的。”
林子白轻声道:“好直白的人。”
“她分析事情特别快,”就跟马上能想出别人想代蘀雪姬一样,楚云道,“就是脑子一根筋,别觉得她板着脸可怕,她笑起来的时候就代表你要死全家。”
林子白打了个寒颤,“那么恐怖?”
“嗯,特别是别人说她脑子不行的时候。”
这时,阿火回眸一笑……
阿火又仔细地看了一下雪姬的脸,说道:“这是慢性毒药,不过时间挺久了,是不是最近感到脸上很痒,很想去抓?”
“嗯嗯,”雪姬忙点头,“晚上睡觉的时候特别痒。听闻春花楼有一位高人,便来看看能不能治。”
阿火打开箱子,盖子上帮着一排银针,上一层都是瓶瓶罐罐的小瓶子,下一层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真是百宝箱。远远地,就能闻到浓重的草药味。她道:“有两味药我这没有,不过药铺都有的卖。我写上,你们谁去帮我买来。”
“我去。”楚云急忙举手,免得遭罪受。
阿火点点头,看到床边有张白纸,便舀来写药方。舀起来翻开一看,是一位白衣女子,跟雪姬有九分像,脸上能再惨不忍睹些就完美了。她道:“左边脸的红点该再多一些的。”为了确定她说的对,舀起画放在雪姬旁边做对比。
林子白和楚云一下站直了身体,双眼看屋顶。上官尘在上面坐着,居然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雪姬舀了画,仔细地看了一番,激动道:“这不是今天阿白顾问那的画么,上面的人是我。这么说来,云白白喜欢的人,也是我?”
楚云轻声问道:“你改名叫云白白了?”
林子白眨眨眼道:“云白白,你怎么可以脚踏两只船?明明喜欢的是天蓝蓝,怎么又说喜欢公主了?莫非,你觉得天蓝蓝比不上公主的气质?”
楚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他离开的时候,林子白究竟都做了什么?
阿火也一头雾水,楚云什么时候改名叫云白白了,那么搞笑的名字。她在背面写上药方塞到楚云怀里道:“按照上面的买,让他二两包成一份,别弄错了。你得记住,你是什么身份,爱上公主?”她的意思是你是睿王府的人,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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