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嵩随便将频道停在动物世界上,心思却一直挂着在阳台拍球的殷朔,过了大概五分钟,却听到阳台门响了,殷朔居然自顾自拍着球出来找他。他运球的动作很流畅,沈嵩几乎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第一次打球了。
沈嵩从他手里断下球来,“回房间就不要拍了,当心吵到楼下。怎么了?”
殷朔脸红道,“对不起啊队长,我刚一走神,不小心拍飞了。嗯——”
沈嵩道,“拍飞了就捡起来继续拍,有什么问题?”
殷朔脸更红了,“我就想问问您,我已经拍了三百多下,是要重新开始数吗?”
沈嵩看他道,“你第一次打球,就可以连续拍球五分钟。”
殷朔头更低了,“我知道自己不该乱想,嗯,真的像队长说的,一样的动作总是重复是会有些无聊,不过,我下次不会了。”
沈嵩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去吧。单手连拍2000个,乱了就重新开始。”
“是。”殷朔重新抱着篮球回去了。
韩复和李越源端菜出来的时候,看到沈嵩正在帮殷朔揉手腕,李越源冷着一张脸,“你很闲吗?很闲不知道帮忙端菜!”
沈嵩知道情人又吃醋了,来之前就和他说了这小孩是教练的宝了,怎么这样的醋也吃。他不看李越源,而是对韩复道,“惊人的天赋。”
韩复点头,“的确。”
李越源看他不理自己,索性走过来就故意给了沈嵩狠狠一脚,沈嵩假作没感觉,继续帮殷朔揉,殷朔看李越源气得几乎要脑门冒青烟,连忙将自己的手从沈嵩手里抽出来。
沈嵩起身去端菜,特地端了自己最爱吃的草莓汁虾球。李越源一把夺过来,“移情别恋的人没份吃!”
韩复笑着将殷朔拉过来,“行了,他想移情别恋,我家小朔还不给机会呢。”
殷朔才不管互相打趣的三个人,眼巴巴地望着一桌子美味,这么多好菜,到底要先吃哪一个呢?
九、气晕一个
今天是殷朔正式拿到自己课本的第一天,走进学校里,对他指指点点的声音更多了。绝佳的听力让他无法规避那些诸如“这就是那个天然呆”之类的不和谐声音,殷朔起初还会小声问韩复天然呆是什么,但是在韩复黑脸之后就不再提了。还用问吗?想也不用想,就是自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呆瓜呗。其实在大唐的时候,自己虽然呆了一点,但是抓贼很厉害的,最起码是一个合格的捕快。
韩复看他抱着一大堆的书和练习册,179厘米明明也不算矮了,可被自己居高临下的一看,小家伙竟像是被埋在了书里,“累不累?”韩复柔声问。
“不累。以前练功的时候,师父还罚我托大鼎呢。”殷朔忆苦思甜道。
韩复苦笑,“今天的课不一定能听懂,我主要是希望你在相对单纯的学校里看一看这个时代的普通人都做些什么,你的功课大多还是我来教。嗯?”
殷朔点头。
高三的学生都来得格外早,今天殷朔进教室又是万众瞩目。昨天打裂的桌子,殷朔用剑锋将裂痕边缘削薄,韩复用高效黏合剂粘起来,今天还凑合着能用。韩复打算等今晚篮球社晚训结束伺候小东西吃过晚饭趁着月黑风高学校里只有几个瞌睡保安的时候偷偷将桌子换了。
高三早晨是晨读,大家都习惯了背英语作文,殷朔的同桌也扣着书稀里哗啦地念,“dear old ed in ——”
殷朔吐吐舌头,鸟语真可怕,什么第二什么什么的,挨一门板又偷的我用力踹。韩复看他那一脸无辜的坏笑就知道这孩子又没想好事,于是,他很耐心地教导,“dear,就是亲爱的,算是一种普遍的比较带着客气的亲近的称呼。”
殷朔心道,这些鸟国人可真不实在,如果是对自己很重要的能够排在第二的人,那就不应该当作客气啊;如果真的有说的那么重要,就该比自己还重要,怎么就第二了呢。不过,偷人家东西要被抓住打看来古今中外都一样。
韩复看他样子知道解释太多也没用,徒然要别人觉得奇怪,于是安顿了小家伙就出去了。篮球教练也要上班啊,虽然大学不用像高中那么早,沈嵩这个队长又绝对让他放心,可晨训总要去看看的。
李越源今天来球社了,但因为检查还没有做,正式的处理结果也没有出来,只能站在一边旁观。沈嵩陪着球员做十七米加速跑,每一组都盯得很紧,比自己这个教练强多了。不过z大一向有队长权威的传统,教练只是作为精神领袖和球队最后底牌的神秘存在。因此,z大篮球队的队长在整个大学篮球圈里都有很高的声誉,在z大做过队长的球员去一些中学球队是可以直接做主教练的。
球员们看到教练都更加卖力起来,韩复见李越源拿着个本子在做记录,好奇走过去看,才见他正跟踪记录每一个人的失误,李越源道,“他们每做一次嵩都要自己整理,正好罚站没事做——”
韩复笑了,心疼情人就说话啊。虽然会笑你,但是你以后可以笑回来嘛。
“教练,许我上去吧。看着大家训练手痒。”李越源道。
韩复道,“看见裁判手更痒,不上去捶他两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李越源无奈,“我保证,没有特殊情况,下次不会这么冲动了。教练,阿嵩压着我在家里写了八千字的《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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