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尔死死地盯着瑞希,像是要剜下他的一块肉,问道:“还不肯说实话吗?”
瑞希有些慌乱,但还是嘴硬道:“实话,什么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而那个出来指认瑞希的雌性,却不肯放过他,他基本上已经确认就是瑞希弄走了苏越,这样一个不安分的人呆在小队,对谁都不安全。他毫不犹豫地将瑞希最近的表现说出来,“瑞希一开始就尤其争对苏越,在你们去打猎后,一直对苏越冷嘲热讽的,那天,我明明看见苏越和他单独出去了,后来苏越却没有回来,我问他,他说苏越去捡野果了,谁知道苏越是不是被他谋害了呢。”
大家听到了雌性的推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兽人社会,是很少有人会谋害自己的同胞的,更不用说是雌性之间了。而黑尔却在听见这个推论后,血液又冰冷起来,他宁愿相信苏越是和他的伴侣一起走了,也不愿相信苏越已经死了。
急红了眼的黑尔,已经顾不得瑞希是个雌性,兽人不能伤害雌性什么的规定,他伸出手,紧紧的拽住瑞希的脖子,把他从地面拽起来。瑞希被这种窒息憋红了脸,当他还是不可思议地望着黑尔,这个自己那么喜欢的人,在这个时候会想要伤害自己,一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眼泪都掉了下来。
黑尔根本就注意不到瑞希的眼泪,只是一个劲儿地问:“说,苏越在哪儿,你说,你把苏越弄去哪儿了。”
窒息感越来越强的瑞希,突然谋生出一种恨,这种恨不仅是对苏越的,更是对黑尔的。为什么黑尔就看不见自己的好,他那么真心地对他,那么爱他,苏越根本就不爱他,他还是爱着苏越。临近死亡的他,突然不想再要黑尔,反而他想要黑尔和他一样伤心,痛苦,和他一样感受那求之不得的感情。
黑尔已经昏了头,用的劲儿也越来越大。周围的兽人们看着事情要闹大了,赶紧走上前,松开了黑尔的手,瑞希失去支撑,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大家都没有扶起他,任由他一个人形象全无地瘫在地上。
瑞希狠狠地吸了两口空气,由于吸得太急,嗓子有点破了,他也不介意,能喘气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说出真相:“苏越,苏越早就已经死了,你们现在去救肯定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哈哈哈哈。不仅是苏越连,他的孩子,苏玉,也被我扔掉了,谁知道,他是生是死呢?就算苏越能逃过丧尸潮,看见自己的孩子被野兽吃掉的他,也肯定不会苟活下来。那个贱人死了,永远的死了,黑尔你难受吗?你是不是像我一样难受,像我一样痛苦。只要你像我一样痛苦一辈子,那我就安心了。”瑞希眼里迸射出恶毒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黑尔的一举一动。
果然,黑尔在听见这个消息后,脸上血色全无,连唇都变得恰白恰白的,自己果然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心里无比痛快地瑞希,在脑海中深深地记住了黑尔现在的样子,就算这样死去,他也甘愿了。
周围的兽人们,听见了瑞希口中的真相,这回都不知道该怎样去看待瑞希了。但是以谋害来形容瑞希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够,瑞希的做法已经可以撑得上是丧心病狂了。但是苏越一个人被谋害,他们还能忍受,毕竟爱情能让人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他们没想到,瑞希连苏越的孩子,苏玉也不放过,真是太没人性了。
瑞希得意的笑声在周围飘荡,还尚存一丝理智的黑尔,吩咐大家把瑞希老老实实地绑住后,就打算撤离这个地方。瑞希的笑声太大,会招来丧尸,即使黑尔心里很难受,但他对队伍和部落都有责任。将队伍带到了前方的山洞里,黑尔让一个兽人和自己一起,将瑞希带出去,审问,其余兽人和雌性都待山洞里。
走出山洞,黑尔死死地盯着精神已经不怎么正常的瑞希,问:“苏越是在哪儿消失的,丧尸潮又是在哪儿?你把苏玉扔哪儿了。”
瑞希仿佛听不见黑尔的问话一样,只是一根劲儿地重复,“苏越死了,苏越死了,伤心吧,伤心吧。”
这样的对话进行了几次,实在进行不下去,黑尔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将瑞希狠狠地摔进远方的大河,回山洞,再不管身后。
回到山洞后,大家看见没了瑞希的身影,都没再多问,毕竟做了这种事儿,是不可能再被原谅的。整个一天,黑森部落队伍的气氛都闷闷的,他们在两天内,丧失了两个人。
另一边,苏越和青玉回到了碧水部落的交换小队伍里。大家看到祭司抱着一个雌性和小孩儿回来还很疑惑,再看清了苏越的脸后,都惊异不已。一直以为苏越已经死了的他们,现在看见苏越,无疑是看见了死人复生一样神奇,更神奇的是,祭司还抱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孩,难道他是祭司的种?
青玉,回到队伍后,并没有解释什么,一旁的族人。好奇地不行,最终还是一个年级较小的雌性问道:“祭司,你怀里的是苏越大人吗?另一个孩子,是你们爱情的结晶吗?”听到这个问句的青玉明显也愣了一下,他以为大家会疑惑苏越,但从来没想过自己在路边捡到的孩子会是自己的孩子。
这种愣神持续地当然不久,毕竟做了那么久的祭司,什么问题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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