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生忽然拔足狂奔,往钱涯所在的公司大厦跑去──他要找到主人!要告诉主人他多么想念他!
一只罕见的大型犬在路上狂奔,路人吓得纷纷避退,在心里抱怨狗主人。这谁家的狗啊,这么不留心管着,万一咬着人了怎么办。
萨摩耶犬一直跑到钱涯公司大厦,无视大厦内所有人,径直跑进了刚开启员工电梯,咧嘴呲牙吓退正要进电梯和在里头的人。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他站立起来,用前爪按下了顶层按钮。
电梯缓缓上升,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走出电梯,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更热了,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越烧越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熄灭。
钱涯这些天简直跌破众人眼睛,一改往常的随意,干任何事都一丝不苟,公司的业绩因此有明显进步。
此时他正为了将来的幸福努力工作,忽然有人敲门,他没有在意,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请进。”
没有预期中的开门声和秘书甜美的声音,反而听到爪子扒门和狗狗呜咽的声音,钱涯猛然从专心致志的工作中抬头,真看见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犬扒开把手,跑进房间里。
“牧生。”钱涯惊呼,赶紧上前看看外头有没有可疑的人,发现没有后立即把门反锁上。“牧生,你怎么来了?”他蹲下身,说,闻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谁带你去喝酒的?”他有些愤怒。
“汪汪,汪汪。”杜牧生欢快地叫嚷道。
钱涯不明白他此时要表达什么,此时的杜牧生看起来要表达连自己什么也不清楚。
“牧生,牧生。”钱涯轻轻拍了拍杜牧生的脑袋,严肃地看着对方,说道,“你自己去喝酒的?这样是不好的,以后不要再去喝酒了,知道吗?李云老师呢?你又给他难堪了吗?牧生,我知道这几天都忽略了你,但只要过了这几天,就能雨过天晴了,所以在这几天不要再别扭了好吗?主人……”
杜牧生悲伤地看着主人。我好不容易壮着胆子来见主人,可主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他这么想着,刚喝下的掺了药物的酒同时身体里推波助澜。杜牧生猛然大叫:“主人坏蛋!不要牧生了!”
他突然扑上来,将钱涯扑倒在地。
“牧生……?”钱涯一愣,衣服被喘着粗气的萨摩耶犬撕咬开,他的上半身很快没有了蔽体物。
“牧生,你怎么了”钱涯一时间有些慌乱。
杜牧生丝毫不理会他,接着讲他的裤子也咬开了,很快光溜溜的钱涯感到不太妙──难道牧生酒后乱性?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会被人发现的啊,而且他的工作还有不少。
“牧生,清醒点,别这样……”
钱涯的声音传达不到宠物的脑袋里,此时发泄怒火和欲火的yù_wàng填充满了杜牧生的身和心。他突然对主人大吼了两声,像是控诉,像是指责。
他胯间的家伙已经挺得高高的,蓄势待发,他一声嘶吼,将巨大的擎天柱捅进梦想已久的小ròu_dòng中。
这么多天以来,终于有了那么一些舒爽。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就那么硬生生捅进来。钱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头一次感到这么痛……即便是在第一次被糊里糊涂的牧生强上,也没这么痛。
当全部进入,杜牧生立马吭哧吭哧动了起来,那掺了药物的酒令他比往常更凶猛、更急切。那根威武赤红的柱子在柔弱的xiǎo_xué内,狂猛放肆地chōu_chā,将根本来不及做准备的ròu_dòng折腾得楚楚可怜。
“啊……”钱涯忍不住痛叫,那叫声又有点像呻吟。
渐渐适应疼痛后,钱涯感到一阵阵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快感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升腾而起,他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甚至浮上一丝春色。刚才因为疼痛差点流泪,这会儿眼睛看起来很水润。
“牧、牧生……啊哈……”
快感越来越汹涌,钱涯感到自己快被快感的潮流淹没了,他攀着杜牧生的前肢,希望能自己动一下,然而一点机会都没有。
杜牧生控制着绝对的主权,还禁止他有任何蠢动。钱涯除了乖乖地承受,就连迎合一下都没有办法。
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小气巴拉、控制欲强盛的杜牧生,钱涯好气又心疼。不得不说这样确实让自己有一股平时做爱所感觉不到的奇异快感,但在开始真的好痛,钱涯决定,等会儿做完后,一定要叫牧生记住,没有自己的允许千万不能喝酒。
还要好好呵护一下被冷落好久的宠物……
……
钱涯没有机会对宠物怎么样了,因为在做了一会儿后,他连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杜牧生的攻势令钱涯欲仙欲死,那攻势如此凶猛并持久,在他自己射了三次之后,还在不停地折腾他的屁股。
他渐渐地,感觉不到快感了,只想牧生快点发泄,他好想好想休息一会儿。
……
受药物控制的杜牧生脑子里除了“将主人以前欠下的债一次都做回来”这个念头外,其他什么也容不下,只有在完完全全发泄舒坦、药效退了之后,才能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
当爽快过后,他的神智渐渐回复。
看着躺在身下、拧着眉头昏睡过去、浑身狼狈的主人,他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主人……”杜牧生变成人形,伸手轻轻戳了下主人的脸颊,钱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他不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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