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啊。我们那不用打井水。”这是林妃雪。不用打井水的地方在哪?
“那我每天帮你打,如何?”二哥也是,只会用一些笨办法讨女孩子欢心。
“算了,还是你教我怎么打水吧。每天都麻烦你,太辛苦了。”真是怪,第一次见不故作扭捏的女子。
“不麻烦,我每天也要练拳。”二哥这话说得还行,不过太急了。
白玉堂正听得心情愉悦,另一个声音传来:“玉堂,怎不去洗脸?”
白玉堂心下叫遭,这么大的声音里面两人肯定听见了。果然韩彰的声音随即而来:“五弟,你怎在外面偷听?”
“哪有?”白玉堂理直气壮的走进后院,用手拂了下鼻子,顺便遮住了唇角的笑,“我刚到这里就见你们在聊天,谁说偷听?”
“好啦,”林妃雪开口了,笑得狡黠,“是没人偷听,只有三姑六婆在偷听,行了吧。”
“你!”白玉堂被激得剑眉倒竖,韩彰却笑开了:“就是,没人偷听。”
“玉堂,洗脸,吃饭要紧。”展昭适时的插入,白玉堂顿时心情舒坦。横睨了一眼两人,爷不跟你们计较。洗漱罢,白玉堂正要跟着展昭吃饭,展昭却一回头问林妃雪:“今日有何计划?”
林妃雪想了一会才答:“昨天你们皇帝已经把西夏提出的要求派人给我了。今天我要上街考察一下。”
韩彰急道:“不妥,恐怕西夏人不会善罢甘休。这样吧,”韩彰顿了一下:“我陪你上街,顺便看看陷空岛的产业。”
这下连展昭都看出不对劲了。他还不知昨日心里异样的情绪是什么,只与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强忍的笑意,便开口道:“如此,便有劳二哥了。”顺手就把林妃雪卖了。
林妃雪抬眼看着眼前三个男人,展昭的儒雅,白玉堂的俊,还有韩彰的阳刚,都很夺目。不过林妃雪最喜欢的菜则是韩彰这种类型,另外两种就留给彼此吧。想到此,抬头看着三个人“含情脉脉”的互动,突然跳起来:“抢饭!”率先跑出后院,不理这三个居心叵测的大男人。
此后几天,日子倒是过得平静。展昭和白玉堂每天照常巡街,除了发现西夏驿馆没特别动向外,倒也清静。两人偶尔小打小闹,或者抓几个毛贼,日子过得平常。林妃雪和韩彰就更有意思了,每天都在大街上晃荡,回开封府就写东西。至于什么内容,公孙先生也摇头说看不懂。
偶尔白玉堂偷空,在太白楼或是樊楼雅间小酌时,会看到林妃雪在街上观察、记录着什么,时而问问开店的掌柜、伙计,甚至是路过的小商贩,而韩彰则陪在一旁,或跟着问,或指点一二。
见此情景,白玉堂失笑,韩彰对火药、机关有兴趣,对陷空岛的生意也通那么一二。相较下,林妃雪更像个执掌生意的主事者,难得两人配合得相当好,不时讨论着,看起来尤为顺眼。当然,白玉堂最高兴的莫过于展昭的路过。
无论他到了哪个酒楼,展昭总会在不久后巡到这条街来。甚至不用多寻找,只一眼就能寻到白玉堂所在。此时的二人,目光锁定在对方眼眸里,再多的人流、再繁华的街道、再喧嚣的杂音,都打断不了两人的缠绵,不用一个字甚至不用任何表情已然交流了千言万语。
有你在的地方,便是我心安之处。
第六章 哪管他人笑我痴 [本章字数:245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23 14:28: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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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妃雪与仁宗约定的十日之期很快便要到了,林妃雪天天和韩彰讨论的成效也出来了,一方面是互市把关,严格限制重要商品流向西夏,向西夏高价出卖奢侈品;一方面以互市为口岸扩大民间商业的市场。眼下要做的就是把通俗易懂的大白话译成古文,这个工作就交给了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一边摇头晃脑的遣词造句,一边惊叹林妃雪的奇思妙想。展昭和白玉堂也记挂此事,早早的收班回府。
两人刚到后院,就听见林妃雪在打探明日将要面对的众文官。公孙先生不愧是“开封府第一智囊”,所有人的秉性、性格、喜好无不一一道来,加上韩彰在一旁是不是插科打诨,让人错以为进了什么瓦肆。
展昭依旧淡和,先向公孙先生一抱拳作为见礼,方才坐在石凳上看林妃雪手上的东西。原来林妃雪靠在秋千上,正将各色花布缝成茶盘大小的口袋,旁边已放好三四个做好的鼓鼓囊囊的布袋子。白玉堂毫不客气的一把抢过,打量了半天也不知,倒是勾起一抹笑道:“莫不是有人思春了,开始绣嫁妆?”
林妃雪头也不抬,张口就是一句:“你才思春,你全家都思春。”说罢抬眼一看白玉堂的脸色,话锋一转:“其实是我思春。”
如果以前的白玉堂听到这话,早已翻脸。不过说这话的是林妃雪,白玉堂新交的好哥们,也不用太计较。抬手就是狠狠一下敲到林妃雪头上。林妃雪惨叫一声,引得韩彰大叫:“老五,没事下那么重的手做什么?”
白玉堂仰脸哼了一声:“二哥,刚刚我路过绣云萝,燕卿姑娘还问二哥怎么到了汴京不去看她?”
“噗!”正在喝水的林妃雪突然全部喷出来,咳嗽不已,忙放下手中的布捶胸口。四个大男人见此情景,帮忙与否都不好出手,尤其是韩彰急得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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