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微笑:“朱颜楼的首饰在汴京价格其高,远超一两金子,更何况是在真定府?即使是有商户抢夺后出卖,价值应至少应持平,因此….. ”
白玉堂接下他的话:“所以这家银楼的货定有问题。”两人相对一笑,白玉堂继续问道:“那这伙计说是捡的,是否要去看看?”
展昭抬头望向远方,此时日头过半,清风镇外一片乡里风情,远远看见孤烟细细,吹来凉风习习,镇内的血腥丝毫没有破坏这一份恬静。伴着“得得”的马蹄声,两人并肩走在乡间小径上,怡然自得。
“不知白兄,”半晌,展昭才开口:“为何北上?”终于问出了这问题。
白玉堂一声冷哼:“猫大人,朱颜楼也算是我陷空岛的产业,出了问题我这个当家的总不能袖手吧。”
展昭点头:“原来白兄也是陷空岛的当家。为何卢方掌柜不曾提起?”
白玉堂不爽的嘟囔道:“大哥他们一直不准我和二哥过问朱颜楼的事,连汴京都不让我们来。这次还是我和二哥拦到了朱颜楼的信鸽才知道出了大事。”
“所以,”展昭接口道:“白兄和令兄是私自跑来的?”说罢,笑意盈盈的望过来。
白玉堂一皱眉头:“臭猫,别瞧不起爷!”
展昭笑笑,并不多言,叱咤马匹向北方跑去。
“等等爷!莫非爷怕了你不成?”白玉堂一夹马身,飞快的追去。
第七章 夜探惊无险 [本章字数:265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27 12:54: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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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波劳顿,展白二人从清风镇出发后次日傍晚才到了真定府。夕阳艳色为真定府披上一层金色的余晖。相较汴京的奢华靡软,这座临近宋辽边境的重镇,更多了几分金戈铁马的铮铮之声,连茶肆酒楼传出的唱曲都以豪放大气居多。
两人在进入真定府前已经下马,随着人流缓缓而行。真定府容纳四方来客,来大宋境内做生意的辽国人随处可见。展昭在路上已经告诉白玉堂,朱颜楼泄密以及商队被劫的怀疑对象可能是在真定府的叶家。
“叶家近两年立足真定府,据说生意还是很大。”白玉堂回想着卢方的话,“和陷空岛的生意有点犯冲。”
展昭摇摇头:“不止这些。”他回忆小册子上的内容,“叶家有意与朱颜楼合作,多次派人想见主事的,妃雪都不见。”
“为何?”
展昭一笑:“她不可能答应。”
天色又晚,展昭不欲去官驿,于是选了看起来不错的如归客栈准备住下。他回头看了看白玉堂,正对上一双明亮的桃花眼,似乎说:“你去哪爷也跟着去哪。”
展昭不禁气闷,一路上白玉堂就和他东拉西扯,说了不够还动手打架。两人在马上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次招,生生拖了些时间。展昭总觉得他和白玉堂之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一招一式曾见过,似乎曾并肩对阵。所以,他有些矛盾,也有些惊喜??棋逢对手的欣喜。
直到小二为难的说只有一间上好客房时展昭才回过神,白玉堂已经扔过去一锭白银道:“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有什么奇怪的!”也跟着小二上了楼。
白玉堂环视这件客房,布置得简单优雅,堪比汴京城最好的樊楼。不过,房内只有一张床,一人躺嫌大两人睡则挤。白玉堂正要开口问展昭,发现展昭已经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夜色浓浓,映衬着对面大街点点灯火,靛蓝的身影显得孤单又寂寞。白玉堂突然感觉心里最柔软的那处被触动了,别样的情愫涌上心头,很想用自己的怀抱温暖他的孤单。
察觉到内心难以言说的异样之感,白玉堂狠狠甩甩头想把这种念头甩掉,还好没被展昭发现。定定神,换上他惯常的笑,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故作轻佻的问:“怎么,猫儿想着怎么在夜里偷食?”
展昭转过头,甩了他一个大白眼,暗自叹气,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嚣张的白老鼠计较。他转向窗外,对面灯火依稀处略一抬下巴:“咱们运气不错。”
白玉堂一看,对面一座规模不小的宅院,甚是气派,门额大书“叶府”二字。虽几将入夜,但门外家丁秩序井然,有条不紊,隐隐透着几分肃然。大门**院深深几重,隐约见几点灯光。
展昭的声音沉稳响起:“真定府的富户,就一个姓叶的。”白玉堂摸摸下巴:“正巧白爷手痒,捡日不如撞日,走!”
半个时辰后,两人已经在叶府内躲过家丁的明岗暗哨。展昭说白玉堂一身白衣太显眼,白玉堂说自己身手好不用换夜行衣,边说边打却悄无声息地进了叶府。这府占地不多,却应有尽有,假山池水错落有致的点缀在亭台楼榭周围,想必白日里这里定是花红柳绿宴浮桥,美人笑颜舞绿腰。但在夜色中,飘浮的柳枝,氤氲的雾气,隐隐的人影让这所普通的宅院多了一分神秘。
在院子里,二人发现明显有两处可一探。向对方一点头,各自悄然潜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展昭隐身在树梢,发现此处恰是书房所在,隐约可见屋内一人正吩咐下人,但书房四周人影重重,月色斑驳下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暗中护卫。竖耳聆听,只听得“上真定”、“吩咐”“机关”等词,嘈嘈切切听不清楚。寒风阵阵袭来树梢晃动,掩去大部分声音,展昭放缓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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