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了,烧了他们的粮草和行刺他们的主帅效果应该是相同的。”
银咯也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态了,看着渐渐熄灭的大火,心里的感觉和楚玉辰是不相同的,“我们要好好的准备一下他们的进攻了,如今他们的粮草没了,一定会加快进攻的速度。”
“一定会的!”
两人站在夜色中,虽然目的相同现在确实各有心事,楚玉辰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救花无男、朱浅这些人,朝廷的大军跟他无冤无仇,帮助苗疆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已。
银咯开口问道:“你是汉人吗?”
银咯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到让楚玉辰很难回答,他的父亲自小生子在大漠西域,然而据他所认识的人说他的父亲却是一直行走在中原的江湖。
第二卷 情之乱 第七十八章
楚玉辰的父亲和如今的西陵墓主是被他们的师父在大漠中捡到的,至于他们是何人现在最清楚的只有西陵墓主了。可楚玉辰在那仅有的一次谈话中,也没有问过西陵墓主这个问题。
楚玉辰也只能摇摇头说了句,“不知道,大概是吧。”楚玉辰凭他父亲喜欢在中原江湖行动的事情判断他们应该是汉人,但是不确定,只是楚玉辰自己这样认为而已,因为楚玉辰觉得自己长的也并不像异族之人。
“如果你确定自己是汉人,你还会帮助烧了他们的粮草吗?”
楚玉辰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会,当然会,这虽然不是在我计划之中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烧了他们的粮草就是杀了他们的主帅,这两件事必须要做一样,这样才能让他们军心动摇,才能在因罗峰将他们一举歼灭,才能救无男和朱浅。”
“哦!还好只是烧了粮草。”
楚玉辰不明白银咯还好是什么意思 ,也懒得去追问和他无关的事情,他现在要计划的是怎么能在因罗峰将对面阵营中的人一举歼灭换回花无男、朱浅这些人的性命,至于那些人的死活楚玉辰根本不会去在乎,这就是楚玉辰的性格,而和楚玉辰一样誓死要将对面阵营中朝廷大军歼灭的银咯此时却愁眉不展,颇有心事的模样。
“我和朝廷没有人活的瓜葛,和苗疆的人依然如此,我不是在帮助你们,只是在帮助自己而已。”
楚玉辰说的很坦白,而银咯却没有心思听楚玉辰的心里话,自顾自的道:“自古忠孝难两全。”
“忠孝难两全?”该是楚玉辰迷惑的时候了,银咯的这句话让楚玉辰很迷惑,楚玉辰没有遇过忠与孝的矛盾,为了孝他无需忠诚于谁,从浪迹中原江湖为父母报仇开始楚玉辰都是独来独往,一具玄月面具,碧落琼玉萧是陪伴楚玉辰杀人的两个好朋友,自从遇上花无男之后楚玉辰冷雪的感情里多了点东西,但也绝没有银咯所说的矛盾,是以楚玉辰 对银咯所说的忠孝难两全很难理解。
“你未必能理解,你一向都是独来独往,无需忠诚于中原武林亦无需忠于朝廷,不过对于花无男、朱浅也算是忠。”
如果按照银咯说的那样理解,楚玉辰似乎理解了忠的意思,但如果说是对朝廷、楚玉辰万般没有要忠诚的理由,对中原武林,如果不是西陵墓主那一番话,花无男对中原江湖的感情,楚玉辰不会去参与少室山那件事。
朝廷大营粮草营的火渐渐的被扑灭,即使和银咯在说着话,楚玉辰的注意力仍然在朝廷的军营中。银咯纠结矛盾的事情,楚玉辰无法理解也很难理解,所以对于银咯的心事楚玉辰也没有去问,起身而起,欲再次潜入入朝廷大营。
楚玉辰的这一动作,让银咯反身而起,一把抓住了楚玉辰,一脸的惊恐紧张,“你要去行刺主帅?”
银咯这一过分异常的反应,也让楚玉辰吃了一惊,停住了脚步,看着反应过于强烈的银咯道:“我去探听一下他们行军的计划,主帅就暂且留下他的性命,因罗峰才是他丧命最好的时候。”
银咯缓缓的放开楚玉辰的胳膊,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楚玉辰不再去多想今天晚上异常的银咯,收回心思,把精力放在躲避越发森严的兵卒上,经历了一场动乱的大营瞬间就恢复了初始的宁静状态,戒备更加森严,让楚玉辰很佩服主帅的能力。
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的大营,楚玉辰依然如无人之境的潜到主帅营,此时再看里面,上了岁数的主帅也不如刚才那般震惊了,坐下的人更是如热锅中蚂蚁坐立难安,其下有一个镇静的人,年纪略大于楚玉辰等人。
镇静的那个男子坐在主帅的旁边,看得出来在营中官衔不低,此人一压众人的议论之声,声音威严,气如洪钟,“这不是鬼怪作怪,一定是苗人所为,苗疆宗主贺洛嘉就是江湖上的高手,他能做到这些一点也不奇怪。”
姓宋的主帅开口说了话,“林副将所说的不错,一定是江湖上的高人所为,断没有鬼怪一说,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扰乱我们的军心。”
楚玉辰从姓宋的主帅口中得知了那镇静的男子姓林,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如此镇定的人,一定是厉害的角色,楚玉辰不得把此人记在心中,以防此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坐在姓林副将对面的一个年纪略大的人,对此不详的事情颇为在乎,当即反驳了林副将的观点,“我们派去监视贺洛嘉的人回报,贺洛嘉从没有离开过他的老巢,这件事不可能是贺洛嘉所为。”
林副将躬身而起,道:“探子确实回报贺洛嘉没有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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