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深邃的眼睛散发着夺目光彩,重新握住夏潜的手,一字一顿的说,“贤惠!”说完还不等夏潜做出反应,就开始一脸凝重的批判自己,“我知道,是我不对,应该多为以后着想,万一以后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总要有一份救命的钱!”
“……乌鸦嘴!”夏潜咬牙切齿的说,之后,无论青涩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打算忽视这个人到底。虽下定决心,却总是在不久后被青涩闹的笑逐颜开。
一直到青枫大婚前,他们都重复着如此调.情似的争吵,又不厌其烦的甜腻中。他们并不觉得乏味,完全享受其中。
回望那些曾经相濡以沫的日子,任何的磕磕绊绊都可以化为浮尘,说起过去也不过笑谈略过,并不放在心上。
只一件事有趣,青枫大婚之日,青涩格外的兴奋,从早晨起就合不拢嘴。夏潜见了就不禁调侃,“若不知情,还以为娶琉璃的是你!”
“哪里的话!”青涩眉毛一扬,势在必得的揽过夏潜的腰,“要是我娶,你还能允?”
看他实在得意,夏潜就忍不住的想要打击,“少来,若非是我,他人怎么能容忍你?”
“……”
这桩婚事本就是夏潜钦点,琉璃还是他名义上的义妹,况且撇去青枫在朝中的地位不谈,二人之间也交情匪浅,夏潜自然没有不到场的理由。
丞相府门前的两座石狮子也沾染了喜庆,挂着大红绸子,门口上的匾额也是如此。夏潜也只是承一对璧人的敬酒,便起身离开。这种场合,夏潜的地位摆在那里,众人也都放不开,还是早些离开更好。
“你怎么不留下?”他疑惑的看着紧跟着自己的青涩,不禁疑惑,这人绝对是爱热闹才对。
“你走了,我留下什么意思?”青涩理所当然的说,“不如趁此随便走走,整日呆在宫中也有些沉闷。”说罢,便主动牵起夏潜的手。
☆、四十七:夜游都城,巧遇故友
两个人因为礼数所致,本就身着华服,虽没有太明显的身份证明,但走在人群中也不禁惹人揣测个中地位。他们倒是不顾忌,已经被人投以注视目光惯了的。就算时不时被人投以诧异注视的目光,紧紧牵着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问题往往出在他们两个身上,“怎么不走了?”夏潜一边问,一边大力拉着青涩的手继续往前。无奈,青涩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动一下。
夏潜被气得不轻,刚想放手,却被青涩拉着往反方向走,“我不去吃饭!”他还惦记着夏潜带他出来,就去酒楼的事儿。
“……我要带你去看游船!”夏潜狠狠的说,忍不住气结,他一边甩青涩的手一边不满的说。他哪里就来的这样呆板,再者他不是看青涩总是太瘦吗!
“……游船有什么好看的!”青涩嘴硬,转过身,扯了一下夏潜的手,“走啊,不是要看游船吗?”
“回宫!”他狠狠的说,然后拉着青涩快步走着。
“回宫的路不是在那边吗?”青涩笑的得意,装作疑惑的问。看夏潜眯起了眼睛,他也不敢再放肆了,眉毛一样严肃道,“不是自宫就好!”
“……”
虽然一路上争论不休,他们还是站在了袖舞河前。说着这条河的名字,还有些来历,河边的岸堤曲曲折折,像是子女舞动时飘扬的袖袍因此得名。
袖舞河大概成七米宽,却横流不息,从林中延伸到城外。他们走在石桥上,看着河中时不时划过的花船,甚至能听见船内的男子女子的说笑声。
沿着石桥一路的走着,河边人家的灯火便映入水中,随着涟漪一起浮动,别有一番滋味。青涩孩子气的将身子探出桥外,看着河中斑斓的灯影。夏潜则转过头,轻笑着看他。“后退些。”手上略微用力,警示身边的人,怕他不小心落入水中。
“放心,又不是孩子!”青涩大大咧咧的说,看向夏潜后,却不禁有些充愣。纯粹的眼晕染了彩色的光线,与自己的倒影,嘴边温柔的笑容更胜春风暖意。他不禁淡笑,柔声道,“我会小心。”
他说,伸手理顺被风吹乱的柔顺长发,将夏潜拥入怀中。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站在石桥上,笑看花船中的纸醉金迷,和匆匆流水。交融的身影也同样映入水中,与那繁华色彩不同的是,两个影子安静留在水中,因为他们没有人会随波逐流,如河水般一去不返。
一直到河边的人家相继熄了烛火,他们才牵着对方的手离去。青涩茫然的转过头,他能感觉到另一种熟悉的气息,不属于自己或者夏潜。
桥头的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个身影,青涩不禁睁大了眼惊讶道,“阿阳!”说着,便朝着他走了过去,还很豪气的大力的拥抱了一下面前的人。“你怎么在这里?”他难以掩饰心中的惊讶,即使莫阳总是游历各国。
夏潜有些迷惘的看着不远处,不禁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原来,自己总是习惯于青涩的热情,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也可能眨眼间被丢开的只是自己。即使不愿承认,他也不能逃避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触。
“你是来找我的?”他一脸得意的说。
莫阳听了不禁摇头失笑,想起方才在角落中看见青涩与夏潜相拥的一幕,尽力压下心中的惆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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