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吧!要是有什么想用的东西就买下来吧,虽然钱不多还是够买点小东西的。”
“嗯,还有,你那天捉到的兔子,我不会做,就拿给了张大妈,让她做好送过来一些,你午饭就不用张罗了。晚饭我回来的时候会顺道买点的。去镇里有二李哥的驴车,张大爷帮我联系的。放心,赶天黑我就回来了。”
原客萦萦地嘱咐着,杨白认真地听着。这样的画面像极了将要远行的丈夫对小妻子殷切的叮嘱,温情甜蜜。
“杨白家的表哥,走喽!”大门外响起粗狂的声音,二李哥来催原客动身。
“走了!”原客利索的揣起钱袋,带着二百文钱,出了门。
驴脖子上的铃铛,一路响去。
☆、11一一:概念性问题
一路的铃铛声,一路的鸟鸣,一路的行人,一路的……颠簸。
清河镇城门口,原客艰难地在二李哥好心的搀扶下,带着他被颠到麻木,颠到快要碎掉的屁股下了驴车。
看着啃哧啃哧打着响鼻的毛驴,原客无语泪先流。他终于知道皇帝对他有多好了,四匹马架的豪华马车,在京城任何地方行走的特权,那得是多高级的享受啊!以前怎么就没多感受一下呢?
“小原子,日落前我在城门口等你,买好东西就过来吧!”二李哥照样粗旷的声音拉回了原客对毛驴的怨念。
“好,谢谢二李哥,我一定会准时赶来的。”原客笑着回应。然后一拐一拐地进了城,看来屁股要修养好久了,想到下午回去的时候,还要坐,原客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应该靠自己,步行回去。
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潮涌动,原客想起昨晚。
杨白心急,闲不住,托原客去村长家拿来那些需要收尾的小家具,昨晚动手做最后的修补。原客也没闲着,找来纸笔,坐在桌边罗列着他能想到的一些职业,准确的说是适合他的职业。原客自信满满地罗列了一大张。
今天,到了清河镇,原客打算大展拳脚,他一定要找一份工钱高的好工作。
于是,一下场景开始上演。
“我识字,能在你们店里做账房吗?”
“你是我的谁啊?还做账房。”
“你好,这家酒楼缺管账的吗?”
“我又不认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
如此这般的对话,不胜枚举。原客无语,这个镇里都不缺账房先生吗?怎么都不要人,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其实,要是仔细看看,我们便会惊奇的发现,原客的职业规划表里,标明的工作全部都是账房先生,区别只在于,地点不同。餐馆,粮店,酒楼……
“小伙子,这管账的都得是自己人,再不济也得是认识的,信得过的人才行。看你是生面孔,人家自然是不要的,那是怕你私吞,抽回扣。”一旁捏糖人的老人看着原客连连吃瘪,才出声解惑。
“是这样啊!谢谢您老的提醒。”原客恍然大悟,谢过老人后继续寻思,这账房先生做不了,他究竟应该去哪儿找工作呢?
“咦!”一个卖字画的吸引了原客的注意,舞文弄墨什么的原客最在行了。
“兄台,你这个《远山春雨图》是假的吧!”
原客在书画摊前站了好一会儿,只看不说话,摊主都烦了,没想到一出口就是这话。摊主气愤了,这是来挑事的吧!
“你怎么知道这是假的,我这一副《远山春雨图》,要价五十两,童叟无欺。你凭什么说是假的?”
“凭什么?凭我就是原作者啊!”原客心里默默骂娘,自己这幅《远山春雨图》的价值怎么可能只用五十两来衡量。
“没什么,我就是说着玩的,我可不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我就记得三年前符将军大寿,相国……前相国原客送了他一副《远山春雨图》,符将军甚是喜欢。兄台身份尊贵,能得符将军转赠此画,真是有幸见识。”
原客一席话说得那卖画人冷汗直冒,话音刚落,卖画人已经收拾摊子落荒而逃,生怕自己和符将军相识的消息被传出去,得符将军召见。
“年轻人真有见识”旁边听着的百姓都称赞起原客来,说什么那卖假画的天天自吹自擂,说什么自己的画都是稀世真品,老是笑话其他人不识货,今儿个来了个识货的,倒是吓得收摊落跑。
对于周围的议论声,原客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现在一是陷在自己称呼自己前相国的自怨自艾里,二是在想卖字画这条路的可行性。卖字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这字画一出,凡是长点心眼的人都会知道他是谁,要是临摹卖假画,原客文人的傲骨可不允许,尤其是还是临摹自己的作品。至于为什么不临摹别人的,原客压根觉得大夏国就他画得最好,别人的哪里值得他临摹。
否定了这条路,原客倒也得到了一点启发,应该从这方面下手。
接着逛街,走到一处馄饨摊点,诱人的味道让原客迈不动步子,问了价钱,才五文钱,原客立即要了一碗。
酸辣热乎的馄饨一下肚,原客立即从一上午的颠簸和疲敝中解脱,付了帐。继续神清气爽的去逛街。
“成衣店?”想到杨白唯一的两三身换洗衣服还分给了自己两套,原客就直觉自己的存在委屈了杨白,于是大手一挥八十文钱买了短夹袄。虽然不是很厚,也不算什么上等布料,不过深秋初冬御寒还是可以的,等自己挣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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