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坐着,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胤礽在等酒菜的同时,将整个房间环视一遍,干净简单又不是典雅,看来这家酒楼应该会吸引京城众多的达官显贵前来吧?
胤礽将视线落到桌面上,红漆桌子上,一檀香炉正缓缓冒着香气,胤礽凑近闻了闻,似乎不是檀香!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胤礽暗自道:这店家的速度当真之快,不过?胤礽嗤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名贵的褂子,这些看中的无非也都是这些吧?
“二哥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不如说出来,让为弟帮二哥出出主意!”。
听到胤禛的声音,胤礽颇为惊讶,但很快就被自己掩盖而去,故作镇定道:“四弟跟踪我而来?”。
胤禛不可置否,坐在胤礽身旁替自己倒了杯茶,喟叹道:“二哥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胤礽嗤之以鼻:“老天有给过我后悔的机会吗?,事情已经板上锭钉,恐怕以无力回天了!”。
说话之际,店家酒菜备齐端了上来,谄媚的笑容,让胤礽十分厌恶!
“下去吧”胤禛赏了锭银子。
店家笑得露出满口牙齿,捧着银子出了门。
胤禛替胤礽满酒后,率先喝了一杯,品了品,笑道:“二哥怎知这家酒楼的酒是非常有名的?”。
“是吗?”胤礽疑惑,他是就近原则进来的,只要有酒的地方,就可以进来,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太子这几日不上早朝,恐怕不知道的事情,不会只有大婚一事”。
还能有什么事?皇阿玛不是已经下过旨,不久便要亲征噶尔丹吗?这已经是朝堂上下共知的事情了。
胤礽显然对于这些提不起兴趣,胤禛只好自顾而谈:“噶尔丹已经吞并了漠西三部,前后又征服了北海和天山南北,势力日益强大,谁知道他狼子野心,如今将矛头对准了漠北喀尔喀蒙古,成功吞并了漠北诸部,土谢图部的汗王,察珲多尔济已经逃到了京城,想必太子已经见过赤那王子了吧?”。
胤礽不去理会胤礽的话,依旧我行我素的狂饮。
“这一次,皇阿玛亲征,我等恐怕都要随行,二哥留守一定要小心谨慎”。
胤礽已有些醉意,笑道:“怎么?你怕有人要害我?”。
胤禛摇了摇头:“不是怕,而是肯定”。
“害也好,不害也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想痛痛快快的醉一次,这些烦心事,就等醒来后在想吧”,胤礽拿起酒壶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笑道:“除非今日过后,我永远行不过来”。
也好,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胤禛来到胤礽身旁,并肩而立,看着窗外!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戌客望变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吟诗作罢,胤礽面露哀色,双眸中噙满泪水!
“好一首关山月,不过?”胤禛犹豫几分。
“不过什么?”。
“不过,此时此景,这首诗很不切题,至少在我看来,二哥应该吟一些可以悼念已亡爱情的诗句!”。
胤禛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自己的心里,还是放不掉他,至少可以从诗句当中得知,自己很是担心他亲征的!
“二哥可曾看过身边的人?”。
胤礽好奇,问道:“什么人?”。
“同样在乎你的人”。
胤礽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继续饮酒。
接下来,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不过大部分都是胤礽自问自答,胤禛一旁洗耳恭听,听到好笑的地方,还不忘配合的淡淡一笑。
当杯盘狼藉之时,胤礽已酒醉不醒,胤禛叹了口气,便吩咐店家结账,扶起胤礽出了酒楼。
胤禛来的时候,身边带了不少人,只因他在拿到那张纸条的时候,风驰电掣般赶了过来,生怕胤礽会发生不测。
至于那纸条是谁写的,胤禛不去猜测,想必,是保护胤礽的吧!
回宫的路上,胤礽不停的说着胡话,手脚极其不老实,胤禛被折腾的头疼,张开双臂将胤礽禁锢在怀中。
胤禛低下头,看着怀中的胤礽,泪痕犹在,胤禛十分心疼,侧脸贴在胤礽的额头上,呢喃道:“我会保护你的”。
再说胤禔这里,如意算盘落空,恼羞成怒的摔杯子砸碗,口中不停的嚷道:“到底是何人走漏了风声?是谁!”。
明珠刚一迈进门口,一只杯子破碎在脚边。
明珠脸色骤降,随即进屋道:“是谁惹了大阿哥生如此大的气?”。
胤禔见是明珠,总算收敛了怒气,一屁股坐下道:“还能有谁?还不都是那群没用的奴才,一点点事情都办不好,要来何用?”。
明珠心道:“这大阿哥近日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要是这么持续下去,保不住要闯出什么祸端”。
明珠赔笑道:“大阿哥不必如此恼怒,奴才伺候的不顺心,换掉就是,这么摔摔砸砸的,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大阿哥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后果?”胤禔蹭的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嚷道:“爷害怕后果?在皇阿玛眼里,只有太子一个人,别说是我,就连老三、老四、老八、老九他们,哪一个不是看不顺眼?只是他们不敢说罢了”。
明珠有时就在想,自己所要扶植的人,是不是正确的!
“好了,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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