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觉也准备跟上去,却一把被拓跋容儿拉住了,宇文觉疑惑的会有看着自己的妻子,寻求答案。
“你个呆子,还没有看出来吗?再说了,神举大哥的武功不是你可以比的,有他在,大哥应该可以找到。”
宇文觉愣了半天,最后紧皱的没有渐渐舒展——他总算是明白了,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没有发觉呢?
宇文神举想也没想,直接朝着来时的一个悬崖走去,今天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处地势险峻,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绕道离开,谁知道……该死,不知道宇文毓现在怎么样。
顺着山道慢慢的爬了下去,宇文神举心里满是担心,若是宇文毓真的掉下了这里,那真的——不行!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宇文神举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强,直到最后走到了底,还是没有发现宇文毓的身影。
“千万不要有事啊!”
宇文神举才刚刚开口,便看见不远处一个伏着的一个人影——那不是宇文毓是谁!
大概里宇文神举二十来步的位置,一些被雪盖着的杂草从中躺着一个人,一身藏青色的长袍,周边的积雪大多是当时摔下来的时候带下来的,现在全部堆积在他身边,这寒冬腊月的,在这雪山边上,一个壮丁也会被冻死吧。
宇文神举见状,疾步走了过去,希望没事,如果——他不敢想象。
蹲□子,探了探宇文毓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唔……嘶~”
宇文毓只觉得浑身都疼,也说不出是什么地方疼,触手是一片冰凉,脑子也渐渐开始清醒,回想起自己跌落悬崖,这会儿——咦?这是……抬眼看着上方,宇文神举着急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神举?”
“是我,你现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宇文神举不敢随意挪动宇文毓,但是又舍不得他躺在地上,满脸的着急。
“刚才跌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拦了一下,应该没伤到大处。”还有知觉就好,要是没有知觉,那就真的是废人一个了。
“那就好。”松了一口气一般,宇文神举将佩剑系在腰间,双手把宇文毓抱了起来。
在这悬崖峭壁之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树林中的动物们也都开始停止活动了,纷纷回到自己的洞穴,这会儿,除了天上不时飞过的几只鸟儿,树林中传出的兽鸣,再无其他。
宇文毓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人这样抱着,心里只觉得不好意思。
这样做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在宇文家的几兄弟中,就属宇文毓最温文尔雅,文强过武,骑马射箭还行,要说真的真刀真枪实干,宇文毓完全不在行,这就造成了宇文毓比较纤细的身子,和宇文神举这样的练武之人完全没法比较。
“咳,现在回不去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过一夜。”宇文神举抱着宇文毓一点也不觉得累赘,心不累,这身子何来的累啊。
这四周全是山,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清哪是哪,来时的路也给掩盖下来的雪给覆盖了,看不见来时的路,这要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样回去呢。不过当务之急就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四周全是山的地方找一处安身之所。
走了一会,身边的景物换来换去还是那几样,雪、树、草,没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
“现在这里休息一晚,还好我来的时候身上有备得外伤药,不然——你这伤怕是没撤了。”
这山洞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而且看得出来是有人呆过的,还有些没有燃尽的柴火之类的东西,四周的穴壁也有被熏黑的迹象,看来这里还是真的常常有人在,估计是在山中遇上雪灾的猎户们吧。
宇文毓无奈的躺靠在一处比较干净的墙壁上,看着来来回回打点着一切东西,真是麻烦他,本来——唉,还真是自己的无能,不然也不会拖累这个人了。
“滋!”一声,这火算是生着了。
“这样好一点没?”宇文神举看着面色惨白的人,关切的问。
“好多了。”宇文毓点点头,然后看向宇文毓,“你来的时候没事吧,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宇文神举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之间这些话是多余的。”
“咳,明天今早回去吧。”宇文毓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得这样说了。
柴火两人中间不温不火的燃着,虽然热度不够擦出火花,但是也足够温暖人心了,橙色的烛光把整个山洞映衬得有些暧昧的气氛在其中,透过火光看着对面的人,怎么看都觉得——秀色可餐!
宇文毓有伤在身,到了深夜支持不住歪着头,身上盖着宇文神举给他的外袍便睡着了,可是对于宇文神举这个才刚刚理清楚自己思路的人,面对着自己心仪的人可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歪着头,有点孩子的动作看上去很干净,正如宇文毓这个人一样,就是一样的干净,尽管有是有有点黑,但是——在宇文神举眼中就是很干净,不能让别人染指。
不知不觉,宇文神举竟然挪到了宇文毓的身边,连他都没有发现,他自己正用很近很近的距离看着宇文毓,几乎可以数的清他的睫毛数,情动之时,凑了上去。
“唔——”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比如说你不想看见一个人时候看见了他,正如现在宇文神举只是想要偷袭一下宇文毓,结果宇文毓就这么转过头,任谁在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对着你呼气,谁都会转过头来,恰好——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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