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你到底在干吗呀?你……快穿上!!!”楚湘云的声音再度从外边传来。她羞红着脸,捂着双眼,手指着马程峰的裤子喊道。
马程峰低头一瞅,我靠……糗大了!啥时候自己把裤子脱了?这脱的比上厕所还效率,从里到外直接全都脱到了大腿根,中间那只鸟儿垂在大腿中间正晃悠呢!完了完了,这特么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马大哥!古墓里不能撒尿!你快穿上!讨厌!”马丫躲在湘云身后责备他说。
“哦……我……这……哎呀!完了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马程峰穿上裤子赶紧跑过去解释,可两个姑娘哪里肯定,认准了他要耍流氓,马丫都把枪端起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明明看见……哎呀!反正不是我脱的呀,我是着了那黄仙姑的道了!我刚才就跟做了场梦似的。”
湘云红着脸低头说:“那你刚才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呀?你真是的!怎么当着孩子面还……坏死了!”
“啊?我还说话了?我说啥了?”
马丫使劲儿踹了他一脚道:“你刚才还喊着湘云姐的名字,还说什么……哎呀!我都说不出口!马大哥,真没想到你平时挺好个人,怎么这么不正经呀?你俩要有什么情况能在外边解决了吗?我还是个孩子……你这是教坏我!我回去要给你告我爷爷!臭流氓!”
“我靠……这玩笑开大了,湘云姐,我真的没有那个想法呀,我是冤枉的!”马程峰欲哭无泪,虽然自己是被黄皮子的幻术懵逼了双眼,可嘴怎么就那么贱,喊什么湘云的名字?完了,无巧不成书,湘云本来对自己就有点……这次怕是误会更深了。
果然,湘云倒也没怪他,竟羞答答说:“行了你别解释了,人家都懂……”
主墓室中处处都透着诡异,如果说他们时常看到幻觉是因为躲在暗地里跟着他们的那东西在捣鬼的话,那么主墓室中除了那口棺材和棺材前跪着的两个人外根本再无其他了,难道那两个人是活的吗?马程峰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那这次又是什么东西在捣鬼呢?他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这主墓室中肯定什么地方藏着不易察觉的古怪,没有发现之前不能轻易靠近了。他赶紧又从“狗洞”中钻了出去。
他把刚才自己的遭遇跟两个姑娘说了一遍,楚湘云脸色绯红,一边听还一边抿着嘴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马丫说主墓室中的雾气可能有毒,这种毒跟黄皮子摄魂术一样可以让人迷失心智出现幻觉幻听,如果咱们想进去,就必须始终保持清醒。
也许棺材前跪着的那两具尸体就是盗墓贼们留下的,但那两具尸体为何要跪在棺材前呢?难道是在为他们的罪行忏悔吗?其他盗墓贼又是怎么顺利进入主墓室而不丧失心智的呢?
“马大哥,你看墓室地上那是个啥玩应?”马丫和湘云在这种情况下视觉基本等同于是0了,只能影影倬倬地见主墓室门前有个黑乎乎的小玩应,那小玩应像是个瓶子。
马程峰平躺在“狗洞里”,伸手大长胳膊从里边拽了出来,他仔细一瞅,这小瓶子不大,就跟人巴掌似的,里边装着某种不明液体,瓶口还有个塞子。玻璃瓶正面写着一串英文,前边两个单词不认识,但后边那个是vinegar,醋的意思。
醋?很明显这瓶子醋是那伙盗墓贼丢下的。可这黄皮子墓里边到处藏着凶险,难不成他们还有闲情雅致在主墓室里边吃饺子吗?
马程峰拔开瓶塞闻了闻,里边的醋味浓的要命,熏的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就连身边两个姑娘也直捂鼻子。“怎么是醋精?”
马丫说:“马大哥我想起来了,醋本身就有提神的作用,闻着这么浓的醋精味儿应该可以让人保持神志清醒,不受黄仙姑媚术的侵袭。”
这主意可能就是那伙盗墓贼中的老鬼想出来的,这法子在古墓中百试不爽,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这股味儿未免太刺鼻了些。三人无奈,只好让湘云举着瓶子,依次从“狗洞”爬了进去。起初还怕再出现幻觉,都背靠着狗洞干瞪眼,站了一分钟后,见眼前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这才装着胆子仔细观察主墓室中的情况。
“程峰,那两个是死人……还是……?”湘云握着枪杆的手都在发抖。
“湘云姐这地方你以为还会有活人吗?放轻松,别紧张,你最好别把手搭在扳机上,我看着都慎得慌,再说你那枪口……是不是瞄的方向不太对劲儿呀?别冲着我好嘛?”马程峰赶紧回头把枪栓再给她卡死,并告诉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千万别开枪,这墓室太过狭窄,猎枪威力很大,子弹打出去很可能会在墓砖上反弹打到自己人。
马丫说主墓室中火油的气味已经很淡了,咱们还是先点着松明子先看看那口棺材吧。
她往前走了几步点着松明子,照了照。怎么看怎么觉着那俩跪在棺材前的死人穿的衣服眼熟,那大花袄子,军大衣,可不就是赵爱国两口子死后套在身上的寿衣嘛?
“不会吧?他……她俩是怎么跑来的呀?不是都死了吗?”楚湘云躲到马程峰身后瑟瑟问。
这俩死人模样自然是不会好看到哪去,吊死的,现在一条血红的长舌头还耷拉在下巴上呢,那俩大眼珠子凸出眼眶泛着白眼仁,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鬼知道黄仙姑用了什么法术让他俩下来谢罪来了。咱得快点,这鬼地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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