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看这几只死去的小黄皮子诡异异常,再不敢逗留,赶紧顺着山腰就往下跑。山腰下依旧是林子,浩瀚的大兴安岭林海中,别的没有,除了山岭就是林地,出了树木就是荒草。
大伙跑的呼哧带喘,能有一个多钟头,也不知道是跑到哪了,最后实在累的喘不上来气,便坐在石头上歇息。
“丫儿,你看看,咱现在是跑到哪了?可别迷路啊?我们都不认道。”马程峰问她。
兴安岭人辨别方向可不会看附近的景物,因为浩瀚的林海,到处都是一片绿意,只能从天相来判断。
马丫抬头看了看高高挂在头顶的月牙,竟说:“坏了……咱们……咱们好像跑了一个圈,又跑回来了吧?怎么……怎么月亮就没动弹过呢?”
“不能吧?这嘎达咱以前没来过呀?”马程峰站起身来,睁开鬼瞳往林子深处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了。可不正如马丫所说嘛,他们这是跑了一个圈又跑回来了,林子尽头处有座小山,半山腰上火光闪动,正是佟四喜他们的营地呀!
“我靠……怪事年年有唯独今年多。佟四喜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明明发现咱们了,打又不打,非让咱们在林子里团团转?还真是个老顽童!”马程峰也琢磨不透。
那咻说我觉得这座营地里边有没有住人都两说呢,兴许帐篷里边又是一群死黄皮子。
“这黄皮子邪乎,而且佟四喜手里边有它们老祖宗黄仙姑留下的天龙佩,会不会是佟四喜掌握了某种驱兽的本领,操控着这些黄皮子使咱们蒙蔽了双眼?”
“甭管怎么说,问题就出现在营地里,如果里边没有人,那就是这些黄皮子的尸体在作祟了,咱们上去一把火烧了帐篷和黄皮子尸体,我看它们还咋作祟?”马程峰愤愤道。
眼下也没有别的主意了,马程峰点着了松明子几步就冲上了半山腰,可刚想放火,却见火堆前竟背对着他坐着个人影,那人依旧是背上披着一条毛毯,一动不动。众人吓坏了,他们跑上来这么大动静,肯定是暴露了,但佟四喜为何没喊人?难道……难道他也死了?
马程峰张开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做声,他悄悄从背后靠近佟四喜,心想,可能是这老头年岁太大坚持不住睡着了。反正是上来了,要是一会儿被他的手下抓住了,也得手里有张肉票。
一步跃了过去,锋利的七星刃已经抵住了佟四喜的脖子。
他这边一动弹,佟四喜身上披着的毛毯可就被他碰掉下来了,毛毯轻飘飘地滑落而下,只见自己怀中挟持的哪里还是个人呀?分明就是一具惨白惨白的骷髅骨头架子!
“我靠!!!这特么金点术是不是太邪门了?”他茫然地回头看了看其他伙伴。其他几个小伙伴也是面无表情。
“问题的关键在于到底是那群该死的黄皮子在捣鬼还是佟四喜在捣鬼?”那咻道。
马程峰说,这没有什么区别,佟四喜已经掌握了控制这些邪恶生物的法子,要领便在于如何运用他手中的那枚天龙佩。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那东西让给……
“好好好,是我妇人之仁了还不行吗?怎么什么都能说上白姐姐呀?程峰,我觉得你对白姐姐是不是有成见呀?白姐姐人不错的,你不能觉得人家长得漂亮就说人家红颜祸水吧?狐狸精怎么了?难道长得好看有错吗?”
“对对对,狐狸精都是好孩子,她呢。
“好了,算我没说行了吧,现在怎么办?我看这佟四喜分明就是在装神弄鬼,给咱们下了邪术,咱们是碰到鬼打墙了。”
马丫说山里碰到鬼打墙是常有的事,我看,如果此处并无危险,咱们倒是可以在这里捱到天亮。只要太阳一出来,鬼打墙立刻也就散了。
“程峰,你不觉得奇怪吗?佟四喜既然知道咱们跟着他,他那么多人手,那么多杆枪,一人一枪都能把咱们几个打成筛子,为何处心积虑用鬼打墙困住咱们呢?”常小曼坐在火堆前,看了一眼那可怖的骷髅头,赶紧又转过头去。
那咻掀开一顶顶帐篷帘子往里边张望了几眼,营区里除了坐在火堆前的骷髅头早已是空空荡荡,人影皆无。见再没有什么危险,这才放心也坐了下来烤火。
小曼说的这个问题马程峰也曾想过,只有一个解释,佟四喜不想杀他,日后肯定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连续两次绕过自己,已经欠了他两次人情了。这条老狐狸究竟要干嘛?
众人也跑累了,都围在火堆前烤火。那咻说,兄弟,你可不能因为这老狐狸绕过你两次就着了他的道道。黄仙姑留下的那口小箱子咱必须找回来,你难道忘了普慈大师所说了吗?那箱子里藏着一种神秘力量,谁掌握了它,谁就将拥有颠覆阴阳,逆转乾坤的力量呀!
那咻当然怕马程峰反悔了,要是不找到那黄仙姑和她的秘密,小美人白素恐怕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那枚天龙佩上,而天龙佩又是打开神秘宝匣的钥匙。恐怕就算没有马程峰等人帮忙,那咻也不会放过佟四喜。
马程峰低着头没有直接答他,去还是不去?他跟佟四喜只打了几次交到,每一次这位老谋深算的金点传人可能都没亲手与他为敌,但人家的手段高明,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们折腾成这般狼狈。若是再追下去,人家真起了杀心呢?
不对不对,马程峰转念一想,还拿什么跟呀?如今他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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