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温暖的大掌还轻轻贴服在自己胃部,自己的身体还被这人抱在怀里,后背紧靠着温暖的胸膛,温暖熨帖的感觉,前所未有,难怪昨日到后来竟可以睡得安稳,早上醒来也不曾觉得特别虚软乏力,原来竟是这人的功劳。
“怎么样,好些了吗?”向云扬依旧搂着秦惜,按在对方胃部的手又轻轻揉抚了两下,“感觉如何,胃还疼不疼?”
意识终于一点一点清醒过来,秦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蕴含明显担忧和心疼的眼,微微挣动一下,转身推开了他按在自己胃部的手,然后偏头,有些不自然道,“你怎么会在这?”
向云扬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意,嘿嘿笑了一声,拎起自己胸口的衣服笑道,“看,我现在是这萧家别院的管事,专门负责伺候秦公子你。”
秦惜表情一窒,立刻从床上坐起,起的太猛,眼前顿时一黑,晕眩的感觉,伴随胃腹一股厌烦之气,他蹙眉闭目,半天才微微好转。
睁开眼,向云扬担忧的脸近在眼前,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自己脸颊,那人一脸心疼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头晕?”
秦惜微微一怔,如此温柔的向云扬,让他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只是本能的撇开脸,伸手狠狠打掉那人的手,冷道,“向云扬,你莫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向云扬显然不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无所谓的笑道,“我的确就是这么以为的啊。”
“你......”秦惜一时气结,想也未想,也不知他如何动手,转眼间,一把匕首已架上了向云扬的脖子,秦惜冷冷道,“向云扬,我秦惜从不是善类,这你早该知道。”
向云扬依旧懒散的笑,仿佛被刀架着脖子的是别人,半分紧张也无,“是啊,我早知道。”
“既如此,你竟然还敢如此无视我的警告,我说过,叫你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的。”秦惜怒目圆睁,说得咬牙切齿,手下越发用力,眼看那蜜色的脖颈之上已溢出一抹血线,他却故意眼都不眨,表情冷漠的似在踩死一只讨厌的蟑螂。
脖子上刺痛的感觉很明显,向云扬却一点也不担心,依旧淡淡的笑,“是啊,我知道你不是善类,可是,我就是喜欢你。”
“你......”秦惜身子一震,手下一抖,那匕首立刻刺进了皮肤,一股血线流下,他表情一惊,未曾反应便慌忙扔下匕首,抬起袖子直接按上那不停流血的伤口。
向云扬静静的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心里忽然又揪痛的厉害。秦惜啊,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你自己每日承受蛊毒的痛苦,却从不在意,为何我只是受了这么一点小伤,你却会这么紧张?
眼眶又开始发热,厚重的泪水蓄积在眼底,他透过朦胧的水雾,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的人。为什么以前从不曾发现他的好?不曾早点发现自己的心?若是早知道,又怎会让他凭白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秦惜一抬眼便看见了他痴痴凝望的眼,还有眼里那两颗大大的泪珠,心里一颤,立刻便将按在他伤口上的手收了回来,撇开脸竭力用冷漠的声音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来这里,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颈边的伤口,少了外力,又有血溢出来,向云扬全不在意,秦惜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以前觉得别扭,现在却觉得极其可爱。深吸了一口气,他轻松的笑道,“秦惜,你说过,以前的事你已经忘了,而我也忘了,现在我只是萧家一名普通的管事,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没理由赶我走。”
秦惜愤恨的瞪着他,“你......”
“恩?”向云扬挑眉。
“你到底要怎样?”
“我只想照顾你。”
“我不需要。”
“你应该知道我的固执。”向云扬笑得志在必得。他的性子固然温和,可是内心深处那份固执,秦惜应该是了解得最深的一个了。
两道目光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步,秦惜是气怒,向云扬则是和他卯上了,对视良久,秦惜忽然面色一沉,抬脚到床上,直接一脚便将向云扬踢下了床,口中怒道,“好,好你个管事,竟敢管到本座床上来了。来人~”
外面立刻有人推门进来,是木桐和木柏。
秦惜冷冷瞪着地上一脸苦笑的向云扬,对木桐和木柏道,“此人胆大包天,竟敢冒犯本座,给我拖下去狠狠打一顿,然后罚他去后院挑水,天黑之前不挑满一百缸水便不许他吃饭。”
木桐和木柏领命,一人一边,拖了人就走。
向云扬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哇哇哀号,“喂,秦惜,你不能这么狠,揍我一顿我还哪有力气挑水啊?喂,喂.....喂你们轻点......秦惜.....秦惜......喂.....”
房门关上,某人的哀号声被隔绝在门外,秦惜冷冷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却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抹浅笑。
第三十九章
秦惜一整日心情都很好,尤其中午时收到韩墨从大梁国派人送来的信件后,他更是明显露出了笑容,午膳竟破天荒的喝下了大半碗的燕窝粥,还吃了一块萧无痕吩咐专人为他特制易消化的小点心。
木桐和木柏面面相觑,木桐忍不住拉住哥哥的衣角小声嘀咕,“宫主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胃口突然变得这么好?”
木柏显然还记恨着昨日的事,面色不善,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你不一直替宫主担心吗?如今宫主胃口好了,你不是该高兴?”
木桐想了一想,然后就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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