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陵现在每天已经有固定的经验来源了,就是在帮会里杀鱼杀鸡杀猪,杀一切已经长大可食用的动物,然后把肉攒起来。
其实他也想卖了赚钱,可是他没有门路啊。隔三差五一只半只的还好,要是一下拿出那么多,谁能看不出异常啊。就他这么压制着自己,还有好几个摊主都觉得他是个打猎小能手呢。
“小苏。”
苏兰陵正站在门口想如何发财致富,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金九龄。他身边还跟着数个男子,外表看来俱是fēng_liú倜傥、家境富裕之辈。
金九龄一脸捻熟的带着众人进门,对苏兰陵道:“这是我的几位朋友,今天一起来逛逛,你赶紧叫几个漂亮点的姑娘过来伺候。”说完,还背着众人冲他一顿挤眉弄眼,生怕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苏兰陵心下了然,急忙应承下来:“您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找最漂亮的。”然后又试探道:“那您平常惯点的那位春花姑娘还叫吗?”
后面的人一听苏兰陵这话就笑了,其中一个留山羊胡子的男人,更是嬉笑道:“我说小金怎么招呼我们来这春华阁呢,原来是有相好的啊。”
金九龄急忙不好意思的告罪,还佯装生气的瞪了苏兰陵一眼,才清咳道:“那,那今天还叫她吧。”
话一出口,众人又是大笑。
苏兰陵和伙计们换了班,亲自引几人上去,在众人坐定后,才偷偷出来,去找春花。
春花姑娘是专门为特殊人群准备的姑娘,需要逢场作戏的时候,大家都会叫她。
因为她是个哑巴,不会轻易透露客户的信息。
当然客人们也不会出去随便讲春花的特殊性,毕竟谁也不会出去宣传自己不行……
苏兰陵带着春花去的时候众人已经俱是左拥右抱了,只剩下金九龄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孤身一人。他旁边的那个姑娘还正在给他倒酒,一见春花朝着金九龄去了,立马放下酒壶,转而跟右边的客人的调起情来。
春花一副熟悉的样子在金九龄旁边坐下,又是夹菜又是倒酒,左手还不闲着的往他腰上搂。旁边的人见状立刻大笑道:“这熟悉的跟不熟的就是不一样啊,你看咱们旁边这几位天仙儿,哪个有人家贴心。”
他旁边的姑娘一听这话也立马佯装吃醋,手脚麻利的伺候着,把客人的视线又吸引到自己身上来,还偷偷给了春花一个眼神。
她们联合作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小技巧各自心里都明白的很。
觥筹交错尽虚佞,推杯换盏无真衷。
华灯初上之时,桌上的众人都已面红耳赤,醉烂如泥。苏兰陵便叫了几个伙计,连扶带拖的把人都拽到姑娘屋里去了,最后只剩下一个金九龄还伏在桌上。
苏兰陵冲春花摆了摆手,春花便退了下去,金九龄也抹了把脸从桌上爬起来。
苏兰陵笑他:“可以啊,够能装的,喝两杯水也能喝的脸通红。”
金九龄翻了个白眼:“也喝了好几杯酒好嘛,要是身上一点酒味儿没有能装的像。”
苏兰陵笑着摇了摇头,边收拾桌子边问他:“怎么样?你要回家去还是在这里睡一晚。”
金九龄趴在桌上耍赖:“在这睡吧,累死我了这一天。这六扇门还真不是好混的,我这第一天上班工作量就有衙门十天的那么多。整整跑了一天腿,饶是我轻功不错也差点累瘫了。”说完又感叹道:“还好你够机灵能帮我应付了一下,否则我晚上再来这么一下子,明天都不一定能爬的起来。”
“那你快去睡吧,我还要上工。”
“等等,我还有个正事儿和你说。”金九龄直起身子,望向苏兰陵,正色道:“其实这件事情和你说了也没用,不过我费了大力气查出来的,不找个人说说我憋得慌。”
苏兰陵见他严肃起来,也放下了手里的活,望向他。
“我经过多方面的探查和走访,基本确定了之前那个案子的凶手。她就是你们阁里那个头牌,彩裳。”
苏兰陵点头,这点他猜到了,只是为什么呢?
金九龄:“你不是之前让我帮你找那个姓王的小孩儿吗?我经过一番打听知道了一个消息,那个小孩儿已经死了。”
“死了?!”苏兰陵大惊,王钢蛋死了,彩裳又对吴妈妈下手,难道人是吴妈妈杀的?!
“不是的。”金九龄一看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给他解释道:“那天那个叫西门吹雪的小孩把人交给我同僚之后,我同僚就压着他往衙门走。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拒不服从,反抗的厉害。在逃跑的时候被一个大户人家的马车给撞了,还未送到医馆便已经身亡。那户人家给了五百两做安葬,我同僚后来把钱交给吴妈妈的时候,她给了我同僚五十两,做封口费。”
哦~~听到这个消息,苏兰陵一下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怪不得第二天吴妈妈不叫人去找王钢蛋呢,原来她已经知道人死了。
“后来那户人家的车夫又良心不安,提着东西来看彩裳,希望她原谅。她这才得知了此事,雇佣黑街的陈歪嘴杀害了死者,不过陈歪嘴如今已经不在黑街了,所以具体作案经过已经无从考究。”金九龄捏了捏鼻梁,整个人儿看起来都十分疲惫。
苏兰陵看着他这个样子一下就心疼了,金九龄如今也才十五岁罢了。
所以苏兰陵很友爱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只求无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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