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澄澄!你给我出去站着!”郑毅延啪的一声把教杆甩到桌上, 吼了一句。正在一旁看戏的贺译被这一声给震地一哆嗦。
尚澄澄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小步小步挪了出去。
下课铃在很久之后才响起, 尚澄澄打了个哈欠, 扭头正好看见郑毅延从教室里走出来。
“老师, 等会儿,我有事跟你说。”尚澄澄两步走过去拦住了郑毅延。郑毅延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呃, 这次是好事儿, 真的, 好事儿。”尚澄澄从兜里掏出那个桃木观音, 递了过去,“这是我和严莎莎一起去买的,这玩意儿挺灵的, 老师你不是经常做噩梦吗, 戴上这个就没事儿了。”
“谁告诉你我经常做噩梦的?”郑毅延没接,眼神跟把刀一样狠狠地盯着尚澄澄。
“呃,贺译告诉我的。”尚澄澄把手往前伸了伸。郑毅延面瘫着脸接过去,点了点头, “这个能辟邪?”
尚澄澄收回手,狠狠点了两下头,“嗯嗯,这个就是专门用来辟邪的,我都在贺大叔身上试验过了,挺管用的。”
郑毅延对她点了点头,直接就把这观音戴在了脖子上,“这个东西多少钱?”他说着就要去掏钱包。
“挺便宜的,就不用给我了,那个,我没什么事儿了,老师再见。对了,这个东西老师你记得别摘下来啊,我走了。”
当夜,贺译在远处看着郑毅延平安地回了家,扭头就朝着之前的公交站牌走。也许是因为运气好,贺译还真就等到了那对母女。
那对母女都挺狼狈,浑身上下都带了些焦黑。贺译站在公交站牌底下,抬头看着那俩鬼正跟一个人打得不可开交,而且明显处在下风。
那是个穿着一身红色皮衣的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样貌倒是挺不错,不过带了些让人觉得讨厌的盛气凌人。
她看着应该是个异能者,两只手掌都能发出火焰来,正把那母女两人打得节节败退。贺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带个马扎来。
这三人的战争持续了挺长时间,直到凌晨快一点,那女人才把这母女两只鬼打死,大获全胜。
“喂,戏看够了吧,现在就该到你了。”那女人怒气冲冲地跑到贺译面前,喊了一嗓子。
贺译被她的大嗓门给震了一下,“该我了?我干什么了?你这是伤害无辜鬼魂啊你。”
“笑话!无辜?你肯定干过什么坏事,我顺手弄死你,省得以后还要再跑一趟。”那女人用让人厌恶的语气笑着说道。
“操!不讲理啊,不就是看了你一场戏吗,你至于么?”贺译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不管你说什么你今天也得死,去死吧!”这女人笑容狰狞,症状跟羊癫疯一样。贺译猛地向后退去,也顾不上再跟人打嘴仗了。
这女人在身后对他穷追不舍,不时还对着他抛出个火球。贺译一边凭着鬼的本能躲避,一边心里还在腹诽。
“操的这女的还是个火系法师,当年老子别说长跑,老子开车都开不出这速度,这女的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啊?”
可惜他腹诽也没什么用,他还是被身后那个火系法师给追上了。
“喂大姐,你累不累?维护社会和谐也不用这么拼啊,要不咱们坐下来歇歇,我请你吃顿饭吧。”贺译一边往后退,一边扯着嘴角笑着说道。
“少废话!”那女人话一出口就接着抛出了个挺大的火球,贺译猛地后撤,堪堪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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