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呆呆地听着,直到被拉到车上往医院去,才低头盯着满是血迹的手看。
一滴泪跌碎在掌心,把血水冲淡了些。没一会儿泪水汇聚成溪流,裹挟着冯远干涸的血,从季南的指缝流走了。
季南终于捂着脸哭出声,冯家的伙计开着车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疯了似的按喇叭,风驰电掣般把人送到了医院。病房里闹哄哄的全是人,季南跌跌撞撞跑过去,迎面撞上他姐姐。季南的姐姐见了他,先是抱着他仔细查看,见季南无事才赶他回家,然后捂着嘴进了病房。
季南的脚步顿住了,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前没有动。
窗外寒风呼啸,把枯黄的树叶吹得漫天飞舞。
就听里面冯远哑着嗓子笑:“小南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
“我们的事儿也可以告诉他了吧?”冯远像是叹息,又像是感慨,“老瞒着人家孩子做什么?”
“你太惯他了,”季南的姐姐似是犹豫,“小南年纪还小……”
“小你还让他嫁人?”冯远哼了一声。
“……谁叫季家落没了呢。”
冯远没说话,过了会儿又笑:“你怎么劝小南走的?”
季南的姐姐莫名道:“就这么说的。”
“得了,肯定没走。”冯远无奈地叹息,“铁定蹲在门口哭呢。”
季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推开门扑了进去,冯远正靠在床边望他,腰腹缠着白色的绷带,嘴角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窗外的光柔和地映在他眼底。季南看了一眼,心里就只剩冯远一人了。
“你看。”冯远向季南招了招手,话却是对季南的姐姐说的,“没见着我,这小祖宗可不会走。”
季南呆呆地走到病床边,忽然搂住冯远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而冯远搂着他轻喘,只道:“小南,你是想让我再包扎一次?”
“姐夫……姐夫你疼不疼……”季南跪坐在床上急急切切地松了手,“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冯远忍俊不禁。
季南咬着唇含泪摇头,不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姐夫的伤口,指尖再触电般弹开,继而眼里的泪啪嗒啪嗒跌碎在绷带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哪里舍得他哭,搂着季南对着他姐姐笑道,“吓着他了。”
季南的姐姐抿着唇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却没有离开医院,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处病房。
冯远刮了下季南的鼻子,凑过去亲他,亲了满嘴的泪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就抱着人坐在病床边轻轻拍他的背。
季南哭了会儿安静下来,忽然低声说:“我不该喜欢你。”
冯远闻言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喜欢哪有该不该的。”
季南眨了眨眼睛,泪水缓缓从脸颊边跌落:“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何止是喜欢你。”冯远捏着季南的下巴把他拉到面前,灼灼地盯着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南与冯远靠得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他们却谁也没动,只呼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季南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骂了句:“德行。”
冯远挑眉望着他笑,知道季南这话就是愿意和自己过上一辈子的意思,当即凑过去吻季南的唇,吻着吻着就感觉这小孩的手又去摸包扎好的枪伤。
“可得补偿补偿我。”冯远忍不住逗他。
季南红着脸趴在冯远腿间没说话,含泪的眼睛撩人得厉害,冯远的心便火烧火燎地痒起来,半晌季南就惊叫着抬头瞪人,原是冯远的性器顶起了裤子,耀武扬威地抵住了他的腿根。
“姐夫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冯远凑到季南面前装可怜,“帮帮姐夫。”
季南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真的心疼冯远心疼得不行,就涨红了脸低头解姐夫的腰带,把那根肿胀的性器放出来,手刚一碰上就浑身发起抖,不由自主惊叹:“怎么这么大……”
“我多大你还能不知道?”冯远故意晃动起腰,让那根滚烫的欲根在季南掌心里弹动,“你的花穴都吃下去那么多回了。”
“别……别说胡话!”季南慌得眼睛都不敢往身下看,觉得病房窗外的光都忽然刺眼了起来,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就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清晰得很,模样吓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季南低下头,犹犹豫豫凑上去,微闭着眼睛不敢细看,也闻到些腥甜的糜香,羞得浑身发抖,余光却瞥见冯远腰腹上的绷带,鼻子一酸,哪里顾得上脏不脏,咽不咽得下,猛地张嘴含住了冯远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捂着腰弹起来,拎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拉开了。
季南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着姐夫,细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舍得让你用嘴?我是让你用手呢。”冯远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稳,欲根愈发肿胀。
季南闻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咬牙不说话,挣开冯远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试探地舔起来,像舔融化的冰雪,战战兢兢的,连舌头都在打颤。
“小南……”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手掌眷恋地揉着季南的后颈,“受不了就停,别硬撑着。”
季南不服气地瞪了冯远一眼,张嘴再一次含住了滚烫的欲根,磕磕绊绊往嘴里塞,吃得费力极了。
“牙……把牙收回去……”冯远憋不住笑起来,“千万别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泪吃着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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