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抓着于子纯的那个人又推着两个绑在一起的人从林荫道里走出来,于子纯侧头一看,可不正是正在激|情的那两个?这人还真是不负铁面无私之名,孙家的长孙竟是和刺客一样只披着一件外衣,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完全掩饰不住。
“校规第二十二条,学校为读书学习之地,不可在公开场所行不洁之事。对于此等歪风邪气,学校绝对不可长。”委员长的声音很冷,经由扩音装备在空中扩散得很大。
于子纯这才发现,原本空置着的坪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先是看了于子纯一眼,发现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很快就移开了眼,转而对那两个人好奇了起来。
偏偏纪律委员长还把昏昏呼呼的孙瀚海的脸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让围观的学生很容易就可以从脸上得出此人的身份。
“这不是孙家的长孙吗?原来听说他喜欢男人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抹黑,没想到是真的呢。”这是一个捂着嘴的女孩子。
“真是可怕啊!听说孙家已经在给他安排相亲了呢!往日里看他和男孩子亲亲密密的都以为他是礼贤下士,没想到……”另一个说话的女孩也是捂着嘴,却是在偷偷的笑。当初父母想和孙家搭上关系费尽了心思,就因为这个少爷的一句话毁了,现在可真是现世报。
“男人和男人不过是玩玩,哪里当得真?”和女孩子的反应截然不同,高年级的学长反而十分看得开。男人再怎么玩也怀不了孕,也就是小心眼的女人才紧张兮兮的。他看了看另外一个人健硕的双腿,笑容有些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男人在外压力太大,当然要找些够男人味的男人压。
就在他把话说完的时候,女维纪者走了过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杀手身上的衣服的下摆竟然掉到了一边。
胆子小的女生马上转过了身。
还有一些女孩子蒙上了双眼。
刚刚开口的男学长却是面露尴尬。
原来刚才委员长过去这两人并未完事儿,他因为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才将两人分了开来,没想到却因为只捆住了上半身而发生了这样的事件——那个男刺客直挺挺的犯罪证据正在那儿昂首挺胸,十分旺盛的粘成一团,上面还有些白|浊的液体。
从好几个角度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那部分并没有半分被侵|入的痕迹。
两人做了这种事总不可能是互相摩擦,脖子上和肩膀上的痕迹也不是无故能出来的。围观的人散去了不少,女生基本上都走了,还有少许三观正常的男性,剩下的全都都是些露出暧昧笑容的家伙。
“通报已经结束了。”纪律委员长显然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按他预期的发展,脸上露出少许尴尬之色,很快尽职将还想在这儿观看的人驱赶。
无关人员全部驱逐之后,他这才回头瞪了那个迟迟才出现的男生一眼,女生也没逃过。
于子纯本以为接下来就是他了,没想到身上绑着的绳子竟然掉落在了地上,正不明所以间,纪律委员长开口了:“算你走运,今天没工夫管你。”很快就带着那两个人消失了。
没空吗?于子纯意味深长的笑了,这次也算是赚了,兵不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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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考教师统考也考了几年了,不是分数差那么一点就是选错了岗位,今年依然如此,我都在想了,是不是老天爷觉得我当老师不适合呢?
☆、27·紊乱
飞马踏燕学校的学生制服分为春夏、秋冬两季,因为地球温度持续上升的原因,春夏季的校服是纯棉短袖长裤,秋冬季则是具有温度调节作用的生物衣。
于子纯现在正在洗春夏季的纯棉校服。
无他,每个学期的学期末校服都是要拿出来检查的,一共四套一定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不然就是藐视学校。他今天穿的这一身袖子上和胸膛上都有血迹,这衣服还非得自己想办法洗不可,交给机器人一定会被上报。
若不是人生重新来过,于子纯哪里知道洗衣服该怎么洗。第一世时作为家里的儿子,他自然从未做过家务,还是考上的大学离得远才在开学的前几天学的。
他们那个学校条件艰苦,根本没有洗衣机,于子纯就那么凭着半吊子的倒洗衣粉-搓衣服的方法混了一年,如今重新拿起开始时还陌生,对着衣服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要先用水泡一泡,等把沾血的地方的血污泡出来了再用清洁剂搓。
业务不熟练,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把衣服洗得透透的。
于子纯拿起来放到阳光中一看,啧,布料薄了一些。
等把衣服打理好了,课也上了,一上课于子纯就看到虚拟屏幕上最上面闪现的一行红色公告:“近期学校出现一些不良风气,兹出具通知,xxx同学记过一次,另校外人员一名移交警方处理,请各位同学持身立正。”
“阿纯,你也在看这个公告啊,这个公告已经挂了三个小时了呢,据说是作风问题……可惜因为尊重隐私没有公布姓名。”姚晨岳在于子纯的左边坐了下来,这一节课是理论课,他一向不耐烦上。看到这个公告时倒像是活了过来,语气中带着些可惜。
罗立强有些沉默的坐在左边,没有看公告一眼,只专注于预习即将上课的内容。
“诶?消失了!”姚晨岳低声叫道。
还好旁边坐着的很多同学也因为公告消失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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