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陈进有了个主意,这还是刘爹说的,他说有一种人专门到城里掏粪,陈进决定在茅厕里埋大缸当厕所,这家铺子刚好在最东边,东墙外没有住家,大缸的一半在外面,盖上盖子,掏粪的人可以掀开盖子掏,平时也不会被路人看见——应该不会有人无聊掀盖子看吧?一半在里面,上完厕所撒木灰,陈进小的时候去姥姥家学的,姥爷爱干净,厕所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把平时的炉渣灰堆在一边,解完手都要用小铲子撒炉渣进去,陈进为此不知挨了多少脑呗儿,他老忘了。虽然没有炉渣灰,可是有草木灰啊,从理论上说,草木灰也可以吸味儿,还能做肥料。
西边的四间房子可以当豆腐坊和加工间,还有豆腐渣和浆水的问题,这些都是很好的肥料,可是臭啊,夏天热,一腐烂那简直没法闻,最后决定还是在院子里放缸,找人专门来收,豆腐基本上都是晚上熬夜做,清晨做好,跟人商量好时间,每天都来收走,自己安排人再每天清洗缸,估计不会有问题,期间周大夫出主意说可以倒在厕所里,被陈进驳回了,开玩笑,要是专门有个缸,还会有人愿意打扫,若是倒在厕所里,谁乐意清洗厕所啊?这东西时间一久,沤烂了的味儿可比人黄金恶心多了,甭管撒多少草木灰都除不掉。
垃圾排放问题解决了,就得想想墙面,肯定不能是土墙,要是用石灰水粉刷一下呢?既能除菌还白亮,可是加工豆腐都是浆浆水水的,免不了要迸溅上,还是白瓷砖方便干净啊,倒是人住的地方可以考虑一下用石灰墙。
白瓷砖大概这里是没有了,还得找烧瓷的人去,应该会有人愿意接这样的生意吧?
进了二进院子,小一些,院子空荡荡的,一棵树也没有,可能原来的掌柜不喜欢,向南五间房,两边各有两间偏房,基本跟刘爹家没太大区别,中间一块空地,陈进一眼就相中了,他的葡萄还没有地方可以种呢,现在都芽子冒得挺大了,要不是因为天气还太冷,已经可以种了。
院子东边的一角有个小小的门,这样刚刚好,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独立出入的门,谁也不打扰谁,不然家里这么多人,周大夫和刘爹的事儿弄不好要露馅,虽然以后肯定要找借口让周大夫一起住,可是人多嘴杂,能不见面最好。
视察完,也到了中午,刘爹和周大夫一直跟着陈进,在他们眼里这样的店铺虽然并不出众,可是也不很糟,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儿子——周大夫早就把他当成自己和阿荣生的儿子了,经常在心里yy——为什么这么挑剔,也不太明白儿子的安排,可是一个是溺爱儿子,一个溺爱儿子他爹,也都没说什么,尽着他闹腾吧,掉下来还有他爹妈接着呢,从此周大夫华丽变身为陈进的妈咪了。
午饭到了龙凤楼,陈进要自己做卤豆腐,于情于理都得通知人蔡老板一声,搬了家也得通知,不然钱往哪里送?蔡老板不在楼里,蔡川出来迎接,叫声“阿进”,把陈进一行人迎了进去,答应帮陈进传话,又说了几句话,吩咐小二多加照顾就到后面去了,最近卤鸡卤肉的生意又开始红火起来了——大家过年肚里攒下的油水差不多消耗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光棍节特来更新,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被我的小故事给恶心到,说实话,这个故事是我爹讲给我听的,是真事儿,该故事的主人公我小时候还见过,每次见到他心里都会哆嗦一下,他手里的糖我从来不接。
好啦,恶心也恶心过了,咱们再说说现在的时节可以吃什么。
不知道有没有同学的家是在山里的,柿子这东西虽然不能多吃,可是那股香甜劲儿可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拒绝的。
大坨柿最好是烘了吃,就是跟梨或是苹果放在一起,如果什么也不放也可以,只是需要的时间长一些,软掉之后把果蒂那里剪下来,用勺子挖着吃,那感觉,真是棒极了。
鸡心柿当然是要脱涩,用白酒抹一遍,或是用温水泡,都可以,这种柿子香脆可口,有不同的味道。
还有水果柿子,不过我不太喜欢吃,总觉得好像味道不太够。
其实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柿子是在山里,有一年入冬我去亲戚家玩,那家包了个山头,山上种着柿子核桃等等,还有超级好吃的黄金梨大葡萄,不过我去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山果都收了,只有在柿子树上还零星挂着几个柿子,那家的叔叔带着我们几个孩子一起去摘柿子,被霜打过的柿子挂在枝头像个红色的灯笼,映着初冬的阳光好像有些琉璃的感觉。叔叔爬树给我们摘下来,每个孩子手里都有一把麦秸做的习惯,插在柿子里就可以把里面的汤汁吸完,甚至种子附近的硬块都可以吸出来,真正甜似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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