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堂笑笑,“其实你如果不忙着打仗也放些心思在这些东西上你不会比我想的差。”
“那为什么不让我自己想?”
叶怀堂哈哈笑两声,“不行,你武功、领兵的本事都那么大,这些事情我再不想好在你面前显显我哪还有做人大哥的脸面?”
叶怀堂伸手摸摸武惟扬的头发,“都被风吹干了,我们在外面待的够久了,回去吧。”
武惟扬听了这话却没动,“怀堂,衬着月光你的眼睛里就像含着一汪水,好漂亮。”
叶怀堂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双已经痴迷的眼睛,收紧手把武惟扬的头发狠狠一拽,武惟扬回过神赶快把身体后撤,叶怀堂松手后两人先后重新坐起身。
武惟扬低着头悄悄平静呼吸低低的说,“对不起。”叶怀堂微红了脸说了声回去吧就撑着屋檐跳下,他铺好被褥武惟扬才回到房间。
叶怀堂也没再说话,把外衣和鞋袜脱了就上床把头向内躺下了,“你什么都别想了,早点睡吧。”
一阵悉索声过后叶怀堂感到被子被打开身后的人挨着自己躺下,不一会儿武惟扬就像以前一样的把头抵在他肩头抱着他睡了。
叶怀堂没能像以前一样睡得安心,他用手捂住心口害怕那聒噪的声音传到身后人的耳朵里。过了一阵子抱着他的手上移覆上他的手紧紧握住。
叶怀堂低低的出声,“武惟扬,我是你大哥,不是你能随便调戏的人。”
黑暗中叶怀堂被翻过身,他的手被拉着放到武惟扬的身上,他感觉到手下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甚至能听见它发出咚咚的声音,那声音穿过他的身体刺到心里让他的胸口疼的难受。
叶怀堂把手拿开对着黑暗中那个模糊的人影说,“我是你兄弟,是将来要娶你妹妹的人。”
武惟扬的声音从对面清晰的传过来,“我第一次是十三岁,那天白天的时候母亲给我安排了功课,我一直练功到天黑。晚上我很累睡着后却做了梦,我和一个人在梦里紧抱在一起亲吻,后来我看清他的脸,我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亲他的眼睛,第二天早上就发现身下湿湿黏黏的。怀堂,你第一次的时候想的人是谁?”
叶怀堂推开身边的人,“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你不要问我!什么都不要告诉我!”
武惟扬长吐口气,“对不起,你一定觉得很恶心很生气,但是我瞒了这么多年都快疯了,我不想再自己憋在心里了。只有今天晚上,以后我都不会再提起,别生我的气。”
武惟扬凑上前抱住叶怀堂正在发抖的身体,“别推开我,就这一个晚上,让我‘自己’抱着你好么?我不是你的兄弟,不是你未过门妻子的哥哥,甚至不是个男人。我只是一个想了你七年的可怜人,别害怕。”
过了一会儿叶怀堂的身体还是在抖,武惟扬放松手臂轻轻的给他顺后背。他偏过脸,嘴唇摸索着亲吻叶怀堂的鬓角、脸颊,在眼帘上多留恋一会儿向下噙住他的嘴不断安抚着。
叶怀堂一直闭着眼睛,握紧的手松开试着抬起却终究没有抱住武惟扬,他没有回吻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承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荒诞,让人措手不及。
快天亮的时候武惟扬早早起身,将要离开的时候又回身轻轻隔着空气抚摸叶怀堂的脸,过了一会他温柔的笑笑,决然的走出去。
叶怀堂在武惟扬关上门后睁开眼睛,他突然感觉很委屈。又躺了一会儿他也起身洗漱,整理好自己就找武惟扬一起去早朝。两人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虽然不是很兴奋热络却也没有难堪尴尬,这种默契和平和让两人怀疑其实一切都是昨晚的一个梦。
☆、10 对面相思
下了朝堂叶怀堂被太子叫到东宫一同用早饭,席间赵光昀没有问起武惟扬那天宴后对自己的看法,也没有谈起要给武惟扬多大的赏赐做拉拢,赵光昀只是和叶怀堂聊些家常然后把一包点心给叶怀堂让他带给武念情。
叶怀堂看看眼前的点心,“殿下有一次赏给念情的杏仁佛手她很喜欢,我到处打听才知道朝阳城里只有一家‘醉心坊’做的好,便带着念情经常去买。那家店有个小徒弟很有悟性做出的糕点花样多味道也好,连杏仁佛手都做得不输他师傅。前天我又去买糕点的时候没见到他,一打听才知道他前几天偷了东家的钱被打折了手赶出去了。”
叶怀堂叹口气,“很多人都替他可惜,感叹众多徒弟中他最得师傅喜爱也最上进,如今手折了一身本事被废,以后都做不出好糕点了。但是也有人说他根本没偷钱,是嫉妒他的师兄弟把钱放到他身上嫁祸,师傅恨他不成器大怒之下才废了他的手。”
赵光昀哼了一声,“说不准他师傅才是最想他被废的那个,二弟你想跟我说什么?”
叶怀堂不再拐弯抹角,“殿下,世事无常无论事情真相如何,没成为师傅的‘徒弟’都应该韬光养晦特别是在‘师傅’面前,凡事欲速则不达。”
赵光昀想了一会儿吐口气,“是我最近太顺利有些忘乎所以了,幸好有你提醒我。”
叶怀堂把糕点拿在手里转了话题,“我为大哥考虑什么都是应该的,不过这哪里做的糕点都不如宫里的手艺却是真的,念情对这些还真是念念不忘。”
想到念情赵光昀也笑得开心,吃完早饭叶怀堂就回吏部办公去了。下午回家时叶怀堂把糕点给武念情之后就一直在书房看书、办公。
武惟扬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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