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春儿轻斥一声,冬儿也知自己失言扭头看了一眼修染的房间,发现人影没了。
“哎,少爷不见了。”
修染从没发现时间会如此的漫长。
即便肖白将不过十岁的他丢入冰川极地,扔下火山口,面对数不胜数的危险境地,都没今日这么漫长。
听到冬儿的话,他再也坐不住了。
或许,真有前世今生一说,修染觉得,前世定是颜却清的杀父仇人。
当他瞬移出现在醉酒的颜却清面前。当他见到眼前一幕,郁闷极了,胸口酸胀无比,第一次对着颜却清感到了出离的愤怒。
闻着刺鼻的酒味,平生喜爱的味道第一次觉得烦躁不悦,一把抱起醉酒的颜却清瞬息又回到房中。
轻轻将他放到床上,脱去鞋子了,正伸出手去准备给他脱外衫,颜却清翻了个身,自动滚到被褥里去。
修染双手落空,只好探过身去解他的腰带,解完腰带又给他脱衣,从未伺候过人的修染这么一折腾,把人给折腾醒了。
颜却清费力地掀起眼帘,一脸醉意地盯着他看,好半天都不转眼。
修染手上的动作顿住。
醉酒的颜却清推着修染的胸膛,醉醺醺的脸上浮起红晕一直沿着脸红到脖子下,眼睛泛起水汽,嘴里嘟嘟囔囔“对不起,修,对不起。”
修染瞬间目光一黯,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似乎隐隐泄露出一点痛苦以及一点温柔伸手轻轻摸了摸颜却清的鼻子,力度轻得像是在摸豆腐一样。
颜却清被他抚摸得鼻头痒痒的,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嫌弃地将他当蚊子推远了一些。
修染哪能被他推走,接着颜却清就一直梦到自己被人吃了,从脸啃到脚,全身都被妖怪吃了。
呜呜呜的哭着,眼泪从眼角一滴滴落在枕头上,可惜没有引起修染些许心痛。
“不,不要吃我,我瘦,不好吃。”
修染摸着两边清晰可见的肋骨痕,确实啊,太瘦了,但有股别样的诱惑,修染舔了舔舌头,继续俯下身子对着他的肋骨一点点极为细致的……揉擦。
没错,修染只是帮他擦身子而已。
颜却清醉酒的样子异常安静,除了睡觉还是睡觉,酒品好得出奇,而像现在这样半醒时醉眼朦胧的样子,更是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想过。
目光深深地望进那双因喝醉酒而雾气弥漫的黑眸,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那双眸子里透出几分诱惑来,他就像受到蛊惑似的,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往那色泽浅淡却异常水润的唇靠过去。
修染贴上他的唇,细细体验唇下的美味。
颜却清本就觉得晕,此时更晕了,不断乱动。
修染此时压力重大,自己喜欢的人儿一直往你身上蹭,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挺好的,脸红红,摸两把嘴里还会吐出让人浴血脉张的*,可要是真做了什么,别说颜却清,他都不会原谅自己,他想把最好的给他,无论何物。
想着,修染原本晦暗的眸子隐隐泛红,这晚他可真谓身心俱疲,比习剑还要辛苦万倍。
以往对醉酒闹事*把持不住红杏出墙不屑一顾的修染,此夜终于明白,酒就是个祸祸。
颜却清像个离不开熊妈妈的熊宝宝一样抱了修染整晚,而天人交战的修染来回洗了几次冰水澡才没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还要担心颜却清次日醒来会头痛,又是按摩头部又是喂药。
期间颜却清一直抱着修染不撒手,也不知被亲了多少次。修染暗暗数下,捏着他的脸,箍着他的腰“下次要还回来。”
就这样第二日颜却清醒来,不头痛不恶心浑身舒爽,但睁眼看着眼睛不满血丝的修染震惊了!
怎么回事?大敌来临?还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着急的一探脉发现没多大问题,就是气息浮躁有点内火攻心的征兆,然后一动发现自己某个部位湿黏黏的,颜却清羞赧的起身离开。
修染好笑的看着他凌乱慌忙的背影,起身再次更换衣服,恩,虽然辛苦,但也值了。
不过比起尴尬的一对,安非洛和华落糟糕多了,华落一反常态对安非洛不闻不问,平日里灼热的视线不在。
安非洛心里很烦恼,可外表在其他人眼里依旧平静的很,于是大家都为华落不值。
只颜却清知道,安非洛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华落,安非洛很不安,苦着脸坐在一边天人交战。
不过后来事情有了转机,安非洛不知怎地求教华黎,华黎警惕四周确认无人后悄悄从桌下递给他一个包袱,并嘱咐他不要让其他人看见。
当晚,安非洛一脸认真的端着酒水回到房里,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慢慢挪到华落跟前,将酒水放到华落跟前,小声的说“对不起。”
华落看着他的兵书,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好半响都没理会安非洛。
安非洛半蹲在他面前,眼眶红红,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不小心打翻酒壶割破手指。
华落听到声响回头,一看,了不得了!华落感觉自己全身血脉都在沸腾。
安非洛全身只穿了一件若隐若现的蝉翼一般的衣裳,薄如翼,行如水,摸如云,胸前和腹部做的更为巧妙,镂空的花纹遮住要点,却随着动作不时看见底下的风景。
以前所未有的理智压制住要立刻办了爱人的yù_wàng,“疼不?”开口的声音都变得低压,忍不住将他的红红的手指头放入口里舔舐。
安非洛抽出仍旧被华落咬在口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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