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花痴的小声道:“虽说那小弟子也是一个美男子,可惜一身伤病怏怏的,还是于堂主最对我胃口啊……”
薛诗郎斜了她一眼,轻声嘀咕道:“帅帅帅,我就不帅么?吃里爬外的东西。”
一晃又过去几天,明日便是武林大会了。
华淇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左肩也可改为两日抹一次药。
这几日于澜清没出过门,因为听说之前陪华淇出去玩的时候,武悦悦满客栈的找于澜清,一间屋一间屋的找,正巧那时于澜清和华淇正在外头,武悦悦没找到。
回来后,于澜清为了避开武悦悦,白天一直待在房里,内急也用轻功去茅房,闪得极快,一眨眼人没了,等一会儿,再眨眼人又好好的坐在桌那,继续翻开之前没读完的书,好似前面的离开是错觉。
华淇觉得有这等轻功的人,不是武功高手才有怪。
待在屋里的时间,于澜清有时会一语不发的坐在桌那看一整天看书。
有时则心血来潮的给华淇讲江湖上的事,华淇其实都知道,偏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于澜清有时也会和华淇玩一些幼稚的孩童游戏,并且是他自己提出要玩,还一脸兴奋的跑去隔壁房间把李忡睿拉来一起玩。
有时他也会突然想舞舞墨,写好一篇古诗或画好一副山水画便叫华淇来看,字是好字,笔笔刚硬洒脱,自生fēng_liú,如其人。
可画就不怎么样了,像小孩子般拙劣的线条,被华淇说了还要怪华淇不懂得欣赏。
相处下来,华淇发觉于澜清真是在照顾他,陪他吃饭、玩--就差洗澡睡觉了。
其实真实情况是于澜清没怎么把华淇当人看,嗯,字面意思。
他只觉得自己捡了一只宠物来养,有了新鲜感。
从小到大他没养过什么宠物,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连练武时都有仆人立在一旁,累了立马有人上前递水擦汗。
他不像其他少爷一样越过越会使唤人,他只是越来越想体验一下照顾别人的感受,要想他小时候连玩过家家都是本色出演,于是越玩越闷,最后干脆自个儿一个人读读书什么的。
现下华淇这个人一无是处,一无所有,只能赖在他身边,这种依赖感正好应了他骨子里那种奇怪的念想。
第12章 第 12 章
这日夜晚,华淇准备洗澡,只是随口逗逗于澜清,说你怎么不陪我洗澡啊?
结果那厮居然真的答应了,过来就扯华淇的衣服。
华淇吓了一大跳,用左手推他:“不是……你干嘛?”
“不是你说陪你洗澡吗?”
“那个…这个…我……我开玩笑呢,哪能劳驾于堂主给我洗澡呢你说?”
于澜清挑眉看他,又继续扒他衣服,道:“没事,我愿意给你洗。”
噢,天啊,要是给世人看到霸气威严的风火堂堂主于澜清上赶着给别人洗澡,世界观不得崩塌呐!
“等会儿!”华淇被脱得只剩里衣里裤,赶忙抓住他的手,急了,“我身上抹着那药,一拆纱布那气味呛死个人,你不嫌熏得慌?”
于澜清手上不停,他觉得宠物嘛,第一次主人给洗澡的时候总是挣扎的嘛。
他道:“怕什么,你一进水里,出来就香喷喷的了,乖,别动。”
香喷喷?乖?不是,你哄谁呢!
结果是于澜清强制脱衣后,华淇被无情的推进了浴桶。
华淇心道虽说我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但你也不能强行脱衣啊!你这叫什么?你这叫猥亵!我可以大喊非礼的!!!
眼见于澜清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自个儿衣服,脚一跨,也跟着进了浴桶。
华淇自知自己脸皮很厚,特别厚,有城墙那么厚……
但还是破天荒的,脸红了。
和花姑娘一起洗鸳鸯浴那是可喜可贺,俩大老爷们一起洗又是什么玩意儿?
华淇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于澜清倒是老神在在,自在得很,长臂一揽,让华淇转过身背对他,自己叉开腿让华淇坐在中间,还贴心的把华淇的右手架在木桶边上。
接着他哼起歌,慢慢搓着华淇的身体,看起来心情很好。
华淇要崩溃了,他居然哼歌?嗯?哼歌?!?!还在他耳边!
原来他们已经熟到能让于澜清在他耳边哼歌这种程度了吗!
影影绰绰的烛光能照亮的地方左右不过一丈,洒在水上,成了层层磷光。屏风上画着雁南飞,光阴交替,似活了般。
窗户还留着条缝,灌进一丝冷厉的风,猛地向人冲来,却在还未碰到皮肤时便被热水冒出的热气打散,哀嚎着散往四处。
柔柔的水声夹杂着悠悠的调子回荡在耳边,美人轻抚着他的身体,似抚着珍宝般轻轻滑过,带来一片瘙痒。
这般意境,很好。
华淇选择死亡。
于澜清先是搓着华淇的左手臂,再滑到华淇光裸的后背,心想这娃怎皮肤这般好。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这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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