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敌人在援军到来之后便自觉的退后了十公里,距离城堡足足十五公里的距离,他们在这里搭起了营帐,并且有十分严密的防守,从这门口的哨兵就可以看得出。
哨兵的呵斥引起了负责门口防守的骑士的注意,他从铺在地上的毯子上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他看着一行人,不失礼貌的说道:“这是勘斯维尔伯爵的军营,请你们讲明来意,身份,以及目的!”
伯爵看了看身边的鲁吉书记官,鲁吉书记官策马上千说道:“你面前的是登伦堡的合法统治者,登伦堡伯爵头衔的拥有者,卢瓦尔伯爵!”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和勘斯维尔伯爵商谈战斗的时间!”鲁吉书记官没有喝这名骑士解释太多,仅仅只是说明身份,并且讲明目的。
骑士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确认所有人都身份,随后说道:“很抱歉,我得先去请示一下伯爵大人,请你们在这里稍侯!”
“他们肯定是来约战的,得好好配合他们一下啊!”勘斯维尔伯爵听到消息后,一脸笑意的和他身边的骑士说道。
“哦,亲爱的卢瓦尔伯爵,好久不见,虽然这次我们可能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但我还是要再这里好好的招待你,请接收的款待!”勘斯维尔伯爵看着卢瓦尔伯爵就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看上去态度相当热情。
“不用了勘斯维尔伯爵,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和你进行约战的,我希望我们能够恪守圣徒之间的准则,让圣父来决定我们之间的胜败!”卢瓦尔伯爵说道。
“当然,我也是圣父虔诚的信徒,请先进来说话!”勘斯维尔伯爵指了指后面的帐篷,对着卢瓦尔伯爵以及他身后的封臣们说道。
十几人走进帐篷,骑士就这样呗留在帐篷外面,只有两人能够跟着走进去,而帐篷里面的对方也是一样。
双方都是十几人,端坐在一个长桌的两边,他们都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对方,一时间场面变得剑拔弩张。
“这位就是登伦堡之狐,威廉男爵了吧!”勘斯维尔伯爵刚刚坐下,便看着威廉,好奇的问道。
“额……没错,他就是我的封臣,威廉男爵!”卢瓦尔伯爵迟疑了一下,随后为他介绍道。
“很荣幸能让您听闻我的名字!”威廉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勘斯维尔伯爵点了点头,语气谦卑却又不失尊严的说道。
“你的名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可是让我手下的劳萨斯子爵损兵折将的人啊,坚守萨顿堡三天,跟敌人进行血战,我想不听说你都难。”
勘斯维尔伯爵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不像好话的话语,而说到这些的时候,对方的封臣阵营中恰好有一个人脸色变得阴沉,阴沉威廉推测,那就是劳萨斯子爵。
“这位就是劳萨斯子爵了吧,非常抱歉,我不想与您为敌,但是各为其主,我必须向我的封君负责,更何况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轻松的就战胜您,我必须为此而向您道歉!”
威廉说这些话就相当损了,你让人家损兵折将不说,现在还说这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风凉话,这言下之意不就是劳萨斯子爵的军队不堪一击吗,放到谁身上,谁能高兴?
说这些话的时候,对方的封臣们都是一片义愤填膺的样子,而登伦堡的贵族集团,则是满脸的嘲讽,那样子仿佛再说,你们根本不是我们这边的对手,得意洋洋的表情将对方气的火冒三丈。
“好了威廉男爵,不要再说了,拿出你的贵族风度来!”伯爵装模作样的呵斥了一声,阻止了威廉后面的话。
“是的伯爵大人,我明白了!”威廉低眉顺眼的说道。
“对于本次战争,我想说的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您的巡逻队对我的领民进行屠杀,我为了给我的领民一个交代,不得不对您宣战!”勘斯维尔伯爵坐在椅子上,双手比比划划的跟卢瓦尔伯爵说道。
“不过,我也是爱好和平的,如果您能对我的领民们进西北风补偿,并且将北方的萨顿镇割让给我,我就会尝试说服我的封臣和领民们,放弃对你们的战争。”
到了这时候勘斯维尔伯爵还在说这些没味的屁话,不过这也都是贵族之间的传统了,还没见场战斗因为这样轻描淡写的提议就取消的。
卢瓦尔伯爵面无表情,说道:“我也爱好和平,可战争是你的人先挑起的,我必须保证我领民和封臣们的安全,你说的条件我一件都不答应,所以不要多说了!”
说完,伯爵不顾勘斯维尔伯爵的冷笑,从鲁吉书记官手中接过了一章羊皮纸,开始大声宣读起来。
“我讲遵守圣徒之间战争的守则,我,登伦堡地区的合法统治者,登伦堡伯爵头衔的拥有者,卢瓦尔伯爵宣布,这是圣徒之间的战争,我不会使用各种阴谋诡计,来对付和我产生矛盾的圣徒兄弟,一切包括战争的问题,全都看圣父的裁决!”
“我提议,将战斗的地点定在洛弥谷,哪里的土地相对平坦,并且场地足够,您认为呢?勘斯维尔伯爵?”
威廉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进行所谓的商讨,作为来自天朝的灵魂,他实在是无法适应这种和下一秒就是敌人的人侃侃而谈。
明明都应该是恨不得马上拔刀砍死对方的心情,而他们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就差把酒言欢了,不过没办法,这个文化圈就这样,他必须得捏着鼻子适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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