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木心里分析了一下,这帮忙难度系数不大,林元中一看就是心病,本来是不能应试得的,后来转化为痛失爱人,只要把巧妹赎身出来,想必就能皆大欢喜了。
"好了,你们的事我帮定啦,我们等下就去和巧妹说明白,等为了她赎了身,我们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啦。"
"真的,你们真的愿意帮我们?如若此事能成,我和巧妹必感激不尽!"林元中一阵激动,这脸上都泛着异光,病都似乎去了一半。
嘱咐了一下书生好好养病,等着好消息便告辞了他前往巧妹处在的"衣香阁"。
严木看了看一旁肯定云里雾里,却又闭口不言的莫云霄,就哥俩好地搭上对方的肩膀,只是明显感觉对方一僵,他就不留痕迹地甩开自己的手,往后退他半米外。
"……"得,奴性,严木磨磨牙表现无所谓的样子才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多管闲事?"
"属下不敢。"
盯着这位敬业的影卫大哥,严木觉得有些寂寞了,哎,看来要和他称兄道弟只怕很难。
严木转过身负手对他,"这世间上有种易容术,比贴一张皮还厉害。"
"……"莫云霄仍是不明白,如果他想易容,为何会找一个书生和一个青楼女子。
"你觉得巧妹长得如何?"
莫云霄被他这么一问,回想起来,只觉得那名女子的脸白白的一片,但是从手上看,却可以看出,这女子并不白。
"哈哈,只怕你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啦,这女子化妆,可是一门艺术啊,她们愣是将自己的脸变成另一张脸,这就是化妆的高深之处。"
被太子这般提醒,莫云霄也突然醒悟,"殿下是想让这名女子帮忙。"
"是啊,不过不是叫她帮我化,而是教我化。毕竟我不可能带着他们一起逃亡不是。"
"而且青楼那种地方,在我学会化妆之前住在那里也可谓很安全,谁还会想到我们逃亡的时候花天酒地呢,哦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对吧。"
那里肯定有好多白嫩嫩的软妹纸,想想都流口水啊。
久久莫云霄才说出话来,"……殿下英明。"
☆、身为太子在偷听
当他们走到正街上,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两边的店铺门前也都挂起了灯笼。
有活灵活现的动物灯,有芬芳欲飘过来的荷花灯,有诗情画意的水墨灯,有舞姿婆娑的仙女灯,还有各种各样,数不过来的精致灯笼,一串串地从这头连到那一头,宛若星辰般璀璨夺目。灯火阑珊处,更为这古色古韵的小镇添加了一点点的神秘。
此时此景,严木不由感慨,古人真是心灵手巧,哪像现代世界,全部充斥着商业化的味道,连天空都污染得黑不见底般。
"哎,小心一点,不然摔了你们掉了脑袋都赔不起!"
当严木二人走着,便看到不远处的一个酒家门前,停着几辆华丽的马车。
除了从马车上小心翼翼地搬运箱子下来的工人,一旁还站在两个人。
从背后看一个身形壮硕,穿着锦衣华服,却怎么看都像暴发户的男人。说话的那人就是对着他哈腰,对着工人们呵斥,整尖嘴猴腮的模样。
"他们是谁呀,看这阵势在李掌柜那住个几晚,他还不得笑掉大牙?!"
严木正有些好奇地望着那些人,身边也路过两人停了下来观望,更是说了开来。
莫云霄看他一副兴致昂扬地听着,便默然地侧身在旁。
只听那二人之中的一个还真的知道一些□□,"那不是,不过你可知道他们是谁?"
看到自己的同伴摇摇头,他才神神秘秘地道,"那高壮的男人名叫方德若,祖辈有些真传,因手帕上的刺绣精湛,独枝一秀,在淮河一带早名声大噪,再说他这人也是个有能耐的,后来还拿下了皇商标志,那皇宫里每年的手娟子都由他送去的。"
"竟然是皇商?这人不是泛泛之辈啊!"
"是的,但我去年上京,就在市井中听说过这一段渊源在里头呢。"那人凑过去声音压低了一些,好像要说极为隐私的事但又忍不住说出来,"这方德若虽成了皇商,可也是好色之徒一个,你没见着他的正面,他的左眼是瞎的。"
"瞎的?可是天生眼疾?"
看着同伴这般天真,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眼疾是不会有的,是被活生生剜下来的……"
听到这时,严木心中一跳,总觉得脑海里有那么熟悉的一幕,不过他晃了晃头继续听那人说着,"……泓光二十八年,就是先皇还在世,那方德若上京,就在那时候遇上了太子殿下,嘿嘿,应该是前太子,话说这前太子他的相貌我就不陈诉了,总之那方德若见着后就是被迷去了心智,却还是懂自己的身份,就只敢远远相望,但这种事做多了,自然还是被那位太子发现了,然后听说的代价就是被剜下一只眼,还有革去皇商一职。"
"这么惨?"
"嘿嘿,惨什么惨,不过自作孽罢了,他自知前太子为人,却还是色心不改又怪得了谁?不过,你看人家现在还不照样东山再起了。"
"嗯,别说了,我们兄弟快找个地方喝酒去吧。"好像发现了严木二人在偷听,那两个就互换了个眼色,就匆忙地离开了。
"殿下,属下……"莫云霄望着严木清冷地站在那里,不禁让他有种错觉,好像东方莲又回来了一般。
"啊,云霄啊,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严木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虽不明他的转变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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