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林哥斜了卓尔衡一眼,别人看不到,可是卓尔衡却能感觉到片刻的风情万种,一瞬间也不禁有些感慨──美人迟暮啊。
他很快掐灭了那点伤春悲秋,对著艾沫方向一抬下巴:“那个家夥挺有意思。”
“哦?”林哥又回头仔细打量了片刻艾沫,“不要告诉我你想捧他,赔本生意。”
“不是,他是个编剧。”
艾沫要是听见这句话,又要泪奔了──妈的原来刚才林哥和他罗嗦了半天都不知道他是谁!
“哦?”这次林哥又仔细打量了会儿艾沫,“他居然没有想睡你?太奇怪了。”
“林哥。”卓尔衡无奈地摸了摸额头,从来只有让别人头疼的他在林哥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你说的好像我一付招睡的样子。”
“你是啊。”林哥毫不留情地道,“尤其这人还是个gay。”
卓尔衡干脆直接说出了正题:“他写的剧本不错。”
“本子我看过,也没多好。”林哥摇了摇头,接著又以狐疑地目光望向卓尔衡,“你不是想睡他吧?你什麽时候变gay了?”
忽略了林哥的话,卓尔衡努力说著正题:“我逼他重写了一遍,还可以。”
林哥半信半疑地接过本子看了会儿,又皱起眉头沈吟了片刻,才慢吞吞地道:“你想干嘛?”
“我该是换戏路的时候了。”
林哥想了片刻,叹了口气:“你说是就是吧,怎麽,你想让他给你写个本子?”
“嗯。”
“干嘛他?好编剧多得是。就算他写了,导演投资这些又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我会出资。”
林哥这下真是惊讶了,一双桃花眼瞪得滚圆:“你真要捧他啊?”
“不是,我只是捧我自己。”卓尔衡像是下了什麽决心般道,“我不能永远演英雄。”
林哥转头望了眼又恢复痴呆状的艾沫,摇头道:“那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愿意永远当编剧的人。”
“有野心是好事。”卓尔衡道,“而且,我有种直觉,他会旺我。”
林哥闻言转过头,没好气地道:“你又算命了?你说你个男人,又喜欢算命又喜欢八卦,你怎麽不去变性?”
“林哥,性别歧视是不好的。”卓尔衡慢悠悠地道,“我还算到你是跑出来躲魏哥的。”
林哥嘴角一抽,若无其事地换了话题:“反正不管怎麽样,你也要先把这部戏拍完。”停了停,又补充道,“老魏要是打电话来,你就说没看见我。”
卓尔衡笑笑,工作人员又扯开嗓子喊条了,他暂停了话题,做起了准备。片场边上的艾沫也是一激零,因为他听见打板喊的条数了──这不正是那条吸毒血吗?
艾沫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蹦三尺高,很快在人群中搜寻到单钢的身影。
第一章 给我脱!(17)
啊,你是如此英伟!正直!纯洁!我却把你往火坑里推!单老师,我对不起你!来世让我做你的老公,对你递出那张薄薄的金色卡片,说出那三个深情意切的字,“随便刷”!
单钢准备准备著,总觉得有股不怀好意思的视线盯在背上,阴魂不散。他皱起眉头四下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小报记者,有些迷惑地对卓尔衡道:“你看见什麽可疑的人了没?”
“没有。”卓尔衡压下心中立刻蓬蓬燃烧的八卦圣火,一脸淡定地道,“怎麽了?”
“没,就总觉得有人盯著我,不舒服。”
卓尔衡心中的八卦圣火熄了,他默默地看向场边两眼水汪汪的艾沫,暗自摇了摇头:单钢啊单钢,你永远演不过我的原因就是你的八卦之魂不够啊!
虽然林哥再三强调演技和八卦之魂完全没有联系,但是关系到这件事,卓尔衡总是能找出一千一万个理由来强调两者之间的逻辑,最後,林哥也没精力去继续纠正了。
很快,演员到位,单钢倚在一颗树下,衣衫零落,满是伤痕,一付奄奄一息的模样。卓尔衡在旁边骑马上,就等打板一声响,便可以上演“兄弟情深”的戏码。
艾沫心情激动得不行,紧抿著唇,眼中一片无助神色,双拳紧紧握在胸前。工作人员路过时总是会奇怪地瞥上他一眼,有个好心的悄悄靠过来,小声道:“你要是急了就不用忍。”
“啊?”艾沫一脸不解。
“你不是急著上厕所吗?唉,我跟你说,李导不会介意的……咦,你不是编剧吗?没必要这麽忍著内急吧?”
“去去去,谁内急了!”艾沫心里正不爽,自然没什麽好口气,不耐烦地道。
“嘿,你这人怎麽这样!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是狗也懒得咬你!”
“小样,你找打是不是?”
俩人声音越呛越高,冷不防李导的咆哮插了进来:“艾沫,还有那个谁,你们要吵给我滚出去吵!录音全是你们的声音!”
俩人一愣,回头一看,整个剧组都看著他们,顿时就尴尬得不行,不停地低头鞠躬。艾沫在抬头间隙瞄到卓尔衡高坐马上,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就心头火起。卓尔衡在他心中已经晋升为恶魔,而且是法力无边的那种,他就是那柔弱的小白花,被淹没在黑暗的河里。
打板一声响呀,马儿蹄声起。
艾沫刚回过神来,卓尔衡已经纵马跃入了场中,他挤不到镜头边,只有亲眼去看。卓尔衡的马术不错,走到单钢身边一拉缰绳,马儿恰到好处的一声嘶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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