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伙计把两人当成了窃贼,然而他们解释了半天,伙计依旧不肯让出一条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人相视一眼。
不久后,伙计们自觉地退到两旁,两人正要往前走,葛师傅背着手,踏步而来,跟在他后面的是难得一脸阴沉的王师傅。
葛师傅瞅了瞅两人,叹息一声,“为何深更半夜到这来?”
“难道您不知道明日王师傅的课会用到茶叶吗?”嘉木睁着双无辜的眼睛。
葛师傅的口气异常严肃,“所以你们是为了明天的课程特意来摘茶叶?”
西和马上接口道:“嗯,王师傅说茶叶不能太过平常,我们思来想去,唯有老茶树了。”
“荒唐”,站在葛师傅身后的王师傅变了脸色,怒斥道:“我几时说过让你们摘老茶叶的叶子了?”
“您指的不是......”嘉木争辩道。
王师傅打断了嘉木的话,气急败坏道:“我说的是绿芜,老茶树可是沈家的宝贝,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动它呢。你们两个自己别有居心,还敢怪到我头上。”
“别有居心”一词从王师傅口中说出,两人方才的说法都成了狡辩,令大伙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带上了鄙夷。
嘉木拉着西和的手,怕他没经过这样的阵仗,乱了分寸。“葛师傅,您也这么想吗?”最重要的,还是要看葛师傅。
葛师傅皱着眉,狠戾的眼神直直向他们射来,逼得他们无处可逃,不得不对上他的双眼。时间在双方眼神对峙中停滞,一会后,葛师傅语含安抚道:“大家散了吧。”
王师傅不依不饶,“葛师傅是要包庇他们吗?”
众人闻言,窃窃私语。
葛师傅望了一眼忘师傅,语带深意:“这事找不到人证,只有根不能说话的树枝,我怕冤枉了人便不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故意陷害两个小娃娃吗?”话里摆明在说葛师傅偏袒两个孩子。
葛师傅爽朗一笑,“王师傅多虑了,葛某可不想担上诬陷同僚之名吧!”
紧接着,他不待王师傅开口,将人劝散。嘉木跟西和也走了,临走前,嘉木看了一眼王师傅。
原来是他的人,可恨自己刚刚才想到了。
葛师傅回了屋,屋中的人询问事情如何,葛师傅将事情一一道来,那人吐出一口憋久了的气,放心了。
另一边,沈佑良在茶行顺风顺水,凭借尊师重道,不耻下问的精神,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这日,杨先生说起了做假帐之法,沈佑良听得格外入神,问的问题更是令杨先生对他刮目相看。
渐渐地,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形成。
作者有话要说:
☆、嚣张跋扈
出了这趟子事,两人一夜不敢入睡,生怕明日被葛师傅赶回沈家。
说来,也是两人不够警惕,明知王师傅好像有点不喜他们,还偏偏傻乎乎地照着他话去做了,所以上当什么的,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可恨的是,明明他们是无辜的,就是因为王师傅找他们二人时,无人经过,他们即使有百张口,也莫辩了。
“唉”。西和翻身,面朝墙。
嘉木心中不安,坐起身,抱着被子发呆。
“你说如果我们当时能多想想就好了。”黑暗中,西和一脸懊悔。
嘉木也是后悔,但他作为两人中年长的那位,他不能跟着西和一块叹气,而是想办法安慰:“西和,其实这事还有转寰的余地,毕竟咱们年龄小,说破大天,也不过是误会一场,没人会揪着这事,当然有心人除外。”
西和吸了吸鼻子,“我怎么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嘉木心里不由为西和竖起了拇指,小小年纪,聪慧异常。嘉木下了床,点起烛火,暖色的烛光照在嘉木那张已经开始张开的脸上,令西和没来由地感到了安心。
“没错,王师傅之所以能进茶园,我猜是沈伯的功劳。”嘉木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股自信的风采。
西和掀被下床,皱着眉,怀疑嘉木话中的真实性,“他有这么大权力?”
嘉木嘲弄一声,“不要忘了他爹爹是沈家的救命恩人,推荐几个老乡进茶园还是不成问题。再说,有侧夫人在,何愁事情不成呢?”
想起沈老爷对侧夫人百依百顺的样子,西和倒是信了几分。“但,他这么做有意义吗?而且他根本不认识我们。”
嘉木正色道:“西和,有时候不是我们招惹了人家,而是人家看我们不顺眼,想把我们除去。至于他的目的,应该和侧夫人脱不了关系,而且我有预感,他有后招。”
“后招嘛”,西和眼中闪现过期待的光芒,“希望他不要令我们失望了。”
在桌前坐到天明,两人脸色憔悴,眼圈深重,使一向疼爱两人的林青心疼不已。“呦,你们这是怎么搞的?”
听了这话,嘉木脸上忽然浮现两朵红晕,西和的小脸更是埋到了桌上,两人不肯说。
最后是在林青的催促下,两人才吞吞吐吐说清了两人因为肚子饿睡不着的丑事。林青听完,立刻上了一盘包子。
两人吃着包子,心里分外感激这个从一开始便待他们如亲生孩子般的人,也是因此,他们隐瞒了昨晚之事,免得连累了林青。
吃饭时,一些伙计陆陆续续也来了。他们看向两人的目光隐隐有些戒备,不知王师傅又在人群中散播了他们什么样的谣言,才能造成这种效果。
一人嗤笑,“呦,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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