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在花园里被人制服后,扔进了一个鸡笼里。鸡笼里的虎子处于紧绷的状态,它整个身子缩在一块,人一靠近,就会张开大口,低低怒吼,威胁着来人。
两个人在管家的指示下放下笼子,心焦的西和马上上前查看虎子。虎子见到了熟悉的人,立刻摇头摆尾,像只小狗般撒起了娇,求主人的安慰。西和心里的滋味别提多难受,虎子如此信赖他,但他却不得不把它丢了,这份纠结犹如一把勺子不断搅拌,最后出来的都是对虎子的不舍。
虎子见主人久久不像往常般将它抱起,心情低落,哀鸣声声。而西和也发现了一丝不寻常之处,虎子一直没有站起来。他本以为是笼子的原因,然而他细细观察,从虎子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痛苦。而且它后腿的毛上还沾了淡淡血迹。
虎子受伤了?这个念头如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根本透不过气来了。没有犹豫,也不想去考虑他放虎子出来的后果,西和轻轻放倒笼子。
他蹲下身,望着笼口,嘴里喊着:“虎子,虎子……”虎子似有所感,慢慢拖着一条伤腿走出,到笼口时,不忘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走了出来了。
侧夫人的惊叫从西和放倒笼子起,到后面的大声嚷嚷,他的声音一刻也不曾停下,使在座的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嘉木,赶紧喊人,虎子受伤了。”西和抱着虎子,朝嘉木喊道。
扶风去找兽医,月苏去打水,西和把虎子放在椅子上。沈夫人也转过头来看虎子,一见,心疼了,按捺下怒火,道:“沈管家你去给我查查,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伤了虎子。”
沈管家领命而去。
厅里,在座几人都为虎子忙前忙后,沈老爷也心软了,闭着眼由他们去,独剩下个为侄子讨公道的侧夫人干巴巴地等着,生着闷气。
虎子受了伤,即便侧夫人如何强硬,如何锲而不舍,沈老爷也没再提这事。终究是养了一年,还是有点感情,况且在虎子腿受伤的情况下,再做出赶虎的举动,沈老爷于心不忍啊!
原想着这事也算揭了页,哪料到甄戚若醒来后,趁着屋里没人,竟想自寻短见了。亏的侧夫人进屋时听到了声响,不然甄戚若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侧夫人搂着甄戚若哭天抹地,任凭谁来劝都不肯罢休,非要沈老爷惩治虎子,或者替他侄子找门好亲事。
甄戚若十一岁了,明年也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沈老爷跟沈夫人一合计便答应了。但侧夫人对名单上的才子俊杰,挑三拣四,一个不喜,使得喜公们纷纷告辞走人。
侧夫人抹着泪,在两人面前说道:“伽蓝嫁人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尤其是戚若又遭了这种事,我想要找便找个知根知底的,这样我也能放心。”
沈夫人想了想,明白了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把甄戚若塞给嘉木,打了一手的如意算盘,他决定先发制人。“除了嘉木,青霖你想要谁都行。”
侧夫人脸一白,心里早已骂上了。他赔着一张笑脸,道:“我属意的正是嘉木,他们两人一起长大,嘉木又是个心疼人的,戚若嫁给他,就算是做侧室也是极好的。”
“侧夫人过奖了,可惜我已经有了西和,戚若还是另找别人吧,我看沈佑良便是个好人选,他俩亲上加亲,天作之和。”
侧夫人干笑几声,“两个孩子没感情,在一起也是受罪。你跟戚若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戚若又喜欢你,这不正好嘛!老爷,您说呢?”
事情的最终决定还是掌握在沈老爷手里,几人都等着他发话。“这事先放着,如果戚若到了出嫁的年纪还是执意嫁给嘉木,嘉木就娶了他吧。”
“爹爹,我是不会娶他的,这话我现在就搁这了。”嘉木抛下话,扭头便走。
沈老爷气得不行,连声喊着让嘉木去跪祠堂反省过错。
夜晚,灯影朦胧,在地上印下一个个光圈,指引着方向。打听到了祠堂的所在,西和等夜深人静后,悄悄来到了此处。
嘉木跪在蒲团上,脊背挺直,不见弯曲。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动,直到人到了他跟前,才抬眼瞧着来人。
西和一开口便是埋怨,“你真傻,再娶个进来不也要先问我一声,我若不同意,他们再强逼,大不了咱们跪着去,看谁耗得过谁!”
“是啊”,嘉木苦笑,“我应该拉着你,咱们在他们面前一哭,我爹爹也无话可说了。”
西和笑着拍了拍他手,“别担心,还有好几年呢,真不行,大不了咱们私奔走人,看甄戚若还能赖着你不成。”
嘉木被他的话逗笑了,私奔也亏他想出得出来,不过他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虽他如今还没能力反抗,但是他坚信未来他会一步步成长,绝不会像今天这般被动。
作者有话要说: 虎子咬甄戚若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原因的!
☆、再掀波澜
三年后。
三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变得最多的却是人心。人心难测,嘉木在上辈子便深有体会,而在茶行里锻炼的三年,发生在他跟西和身上的事,更是令两人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
他们从茶园的伙计做起,到现在一个在商管事手下做副手,一个去了杨先生那边做学徒,其中的心酸和苦楚只有他们知道,尤其在被人揭穿身份后,昔日的伙伴看他们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轻蔑。
茶行是个以本事服人的地方,而且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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