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在房间里。”男人说了,补并充,“听见有人来,要躲进被子。”
男人本来想说躲床底下,但是……床底下脏,阿卢喷香干净。而且,阿卢跟同龄人比,看上去更为瘦弱,摸起来感觉有肉,只是骨头细的原因,和街坊家的娃子们没法比。男人怕小孩跑上跑下会摔到。老床忒高。
见小孩点头,男人取来糕点和水,摆在床边的凳子上,小孩饿了,可以吃。想想,男人又搬了张小凳子来,教小孩踩著凳子上下床,想尿尿时方便去找屋角落的盂盆。
等安排好,男人放心地锁了房门和院门,出去卖云吞。
其实,若真有人来了,躲床底也没用,就床边摆著的这些家夥,谁看了不知道这里有娃?所幸,牛大朋友少得可怜,更别说有人来小安巷这处登门拜访了,即使找他,大家都知道去十两桥边找馄饨摊。
小孩百无聊赖地趴在被窝里玩男人给他做的积木和一堆草编动物。
牛大有拿旧衣服给阿卢缝了些小儿的衣物,但针脚太大,布料太粗,小孩穿不惯,反而喜欢裸身裹在被子里玩。牛大有不良思想,这点上爱纵容惯宠。
五,酒甕入桃花
晚上,牛大回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他脱了衣服,往床上爬,一大一小温存了半天,牛大才去煮热粥食喂两副肠胃。
小孩白天睡多了,吃饱了後不肯休息,见到会动会讲故事的人回来了,赖进牛大怀里缠著他陪。
才几天而已,已经熟悉了。
至少,对彼此的身体最快一步熟悉。
牛大逗小孩,小孩主动吻一下,他讲一个故事,吻著吻著,讲著讲著,故事没了,吻跑到下三路去了。小孩柔软的唇舌碰在牛大的热枪上,牛大指使热枪顶开小孩没有防备的唇舌,闯进个头。
“好儿子,乖,舔舔,爹爹要尿了。”牛大不知廉耻地摸著小孩的後脑勺,退出一些,再顶进去。
察觉到小舌头在动了,牛大又发话:“含住,吸吸。对,做得好了,爹明日一天陪阿卢,不关阿卢进黑地窖……唔……”
虽然小嘴只能包裹住大物的四分之一,牛大怜香惜玉不愿强制抵进深喉,只浅浅进出。来来往往,足了几百下,压住小孩的头,俱丢在了小嘴里。缓过劲,牛大才软撤。
小孩吞咽困难,呛到,眼睛里有水,脸上有水,连鼻子里都有水。
眼睛里是泪珠,鼻子里是鼻涕,脸上的水,是泪、是口津,是白浊……是血丝,小嘴被反复吮吻,又经过度使用,破了皮。
小孩哭泣,眸中有生气,虽然被牛大搂在怀里,但是不悦地拼命挣扎,嚷著疼。
牛大擦去小孩脸上的湿润,含住他的小嘴唇,温柔地吻,轻轻地舔,把小孩的口腔内外清洗了遍。
小孩在他怀里慢慢沈静。牛大闻著香甜的孩童气息,拥抱著孩童温驯的稚嫩身体,坠入梦乡。
第二天,牛大果然守诺没去上工,而是留在家里做木工。单单卖馄饨赚不了几银子,牛大闲暇时会接手艺活。
半天功夫,一个箍好的大浴盆出炉。浴盆颇深,里面设置了两张大小高低不同的椅子,供父子俩洗澡使用。浴盆的木刺磨平,牛大再刷了层透漆,摆院子风干。
小孩穿了厚实的棉袄,看起来像个球。球靠到牛大身边问:“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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