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谁都不曾跟他提过,大天和小天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许那个卓如初清楚。一想到那人,邬夜雷的心里又闷了,他最好别落在自己的手里,不然定叫他生不如死!
「王爷,人带来了。」小天在外头禀报了一声,然后带着五名瑟瑟发抖的女人走了进来。
邬夜雷头未回地说:「脱了衣裳,进来。」
小天走到角落里站着,他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哪怕王爷正在召人侍寝,他也必须站在可以保护王爷的地方。跟了邬夜雷近二十年,小天的定力很强。
五名美姬努力露出笑颜,手指发抖地脱了衣裳,赤裸地进了浴池。邬夜雷随手揽过一人就吻了过去,另一手在对方丰满的胸部揉捏。可不管他怎么摸,他的兄弟就是硬不起来。
邬夜雷越摸越气,吼道:「叫!没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吗?」
「啊,啊……」女人佯装舒服地叫了起来,可发抖的身子、涌出的眼泪却只会加重邬夜雷的暴行。
一掌甩在女人的脸上,邬夜雷直接把女人的头按进了水里。
一道风从外吹过,正在施虐的邬夜雷身子猛地一绷,不动了。被按入水中的女人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抬出头来。
「咳咳咳……呜……」
差点被淹死的女人一边咳一边哭,其它四位美姬抱做一团,强忍泪水。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空灵的声音传来,小天马上向外看去,就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小天,过来。」
小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迈出脚。刚走出去,眼前一花,他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他不敢迟疑地跪下。
「助纣为虐。」背对着浴池的人眉心从未这般紧锁过。他握紧手里的剑,看也不看小天,说:「去找个嬷嬷把她们都送回去。」
小天一声都不敢吭,起身跑了。
卓如初很不想见邬夜雷,如果不是他想起师父的话不放心又回来了,他不会想到邬夜雷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心窝有种淡淡的不舒服,卓如初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望。那人的脸丑了、心也丑了,失了记忆的邬夜雷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那人连qín_shòu都不会杀,更不会这样对待没有反抗之力的女人。
脚步声传来,去而复返的小天带来了一位嬷嬷。
不敢随便乱瞟,得了吩咐的嬷嬷低着头进去把受了惊吓的女人们带了出来。
卓如初冷冷地、没有丝毫感情地盯着小天,小天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跪下。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带着哭腔地说:「少爷,您为何现在才来?」
「出去。」卓如初握剑的手紧了又紧。
「少爷。」小天的脸上是泪,「您,不要王爷了吗?」
卓如初的手抬起,小天的身子如草人般飞了出去,接着门关上,落锁。眼前又浮现出那晚那人祈求的眼、痛苦的脸,卓如初的眉心稍稍展开,接着却更拧了。
「如初,此毒异常歹毒,你若为他过毒的话,你也许,会死,而为师也不能保证夜雷能否活下来。」
「过毒。」
「如初!不要!不要!」
「如初,你考虑清楚了吗?」
「开始吧。」
「如初!不要!你让我死!我没用,你让我死!」
「师兄,压住他。」
「如初!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恨你!你死了我会拿天下人来陪葬!」
「点了他的穴。」
「如初……求你……我会恨你……会恨你!」
往事化成一声轻叹,卓如初转身,握着剑走进浴间。浴池内被他点了穴道的人仍然保持着刚才施虐的姿势,浴池的一侧,虎嘴内喷出的热水令整个浴间飘起一层淡淡的白雾。
卓如初站在池边看着他,问:「冷静了吗?」
邬夜雷眨眨眼,身上的穴道解开了。仰头怒视面色平淡的卓如初,邬夜雷很想把对方脸上的淡漠撕掉。这人一次次的羞辱他,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更衬出他的丑陋,难道每一次都要被这人压制得不能动弹?
邬夜雷的眼角瞟到了池面上漂着的浴巾,他拿过来,眼里闪过邪恶。
抬头,他举起浴巾:「你撵走了本王的侍婢,你就得给本王擦身。」
卓如初盯着那块浴巾,眉心微微蹙起一分。不是没有给这人擦过身,两人过去还常常一同沐浴,但是现在这人变丑了,他不想动手。
「快点儿!不然本王就找女人来!」把布巾丢到池边,邬夜雷靠着池壁躺下,似乎认准了卓如初会妥协。
上下扫视了一遍邬夜雷壮实的身体,卓如初的视线在他身上一道道不大明显的鞭痕处多停留了一会儿,这样的鞭痕他的身上也有。无声地叹息,眉心展开,卓如初带了三分勉强地脱了鞋,蹲下身子,把从不离身的剑放在池边,下了水。
「你穿着衣裳?」邬夜雷并不满意,「本王可是什么都没穿。」不知为何,他很想看一看卓如初的裸身,是否像他的容貌这般诱人。
不对!他不是要看卓如初的裸身,他是要趁这人光溜溜的时候出手,不能总是让这人占了上风!压下心中的邪念,邬夜雷催促:「快点儿,难不成你怕本王吃了你?
本王可不是你的对手。」
也是,反正这人打不过他。不介意在邬夜雷面前赤裸,或者说曾经已经很习惯在这人面前赤裸,卓如初解开衣襟的盘口,落落大方。
邬夜雷状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卓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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