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草花6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那就不好意思了。”说着,给红桃a示意了一下,他就挥舞着匕首慢慢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萧忆白努力地向往后躲,难道他们是要逼着自己拿出证据么!红桃a拿着刀的手都在颤抖,但他还是举着匕首肆意地在他的脸上划了一道子,一旁的草花6温吞地说话,语气中还带歉意:“小弟弟,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看看你自己,虽说是小帅哥一枚,就是有点男生女相,帮你增加点男子气概,可好?”说着,他又给红桃a使了个眼色,再次给萧忆白的脸上划出了几层血道。
被割伤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湿热的血液顺着伤口一点一点滴落进了领口,萧忆白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一旁的草花6却似变态般细细观赏,又让红桃a补了几刀,最终捏起萧忆白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啧啧啧,肉都翻出来了啊,小弟弟疼不疼?疼的话就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萧忆白倒抽着冷气,依旧不说话,只是用眼睛死死地瞪着两人,绑着自己的麻绳似乎很紧,但……呵呵,他在心底里冷笑,许浩臣啊许浩臣,如果是从前的萧忆白,肯定挣脱不了这种绳子,但……
“脾气很硬哈,不怕不怕,我们一点一点来。”草花6看到萧忆白依旧不说话,招手让红桃a过来:“给我狠狠地打!”
拳头无情地打在了脸上、肚子上,有那么一刹那,萧忆白还能自己私下开玩笑,这个草花6摘下面具肯定特别的丑,不然怎么这么痛恨自己的一张脸,也不知打了多少下,他都能感觉有几颗牙齿已经松动了,那个红桃a才甩着手,揉着拳头,向草花6抱怨起来:“老大,我手疼。”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草花6很不屑,挥了挥手让他退下,看着已经被打肿脸的萧忆白,声音中带着极度不耐烦:“到底你爸给了你什么东西!还不给我交出来!”
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些人是许浩臣找来的,他冷笑了几声,狠狠地用血水啐了一口草花6,左眼已经被打的肿了,他只能眯着眼睛低声说:“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
草花6的声音继续冷下去,扭头对红桃a说:“把铁钳拿出来。”红桃a点点头,转身走出了仓库。
萧忆白咬住嘴唇,死死地瞪视着他们,他的呼吸很急促,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全身的伤口都在冒出血液,草花6慢慢地凑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着:“小弟弟……想象一下……铁钳,将你嘴里的牙齿一颗、一颗、一颗、一颗、一颗地拔下来时,你会怎么样……”
他们这是要拔他的牙,萧忆白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抖,他笑了笑,低声说:“我说……我爸他其实……”草花6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诱惑地说:“对,这才乖,你爸爸给了你什么东西……”
“叫许浩臣去死!”突然之间,萧忆白头猛然后仰,紧接着,用惯性狠狠地撞上了草花6的头。
这一撞的力度十分大,直直将草花6撞得跌倒在地,萧忆白也被巨大的惯性连带着椅子跌倒在地,索性他早就把绳子解开,一鼓作气扑倒那块掉在地上粘满迷香的帕子,再次起身狠狠地扑倒这人身上,顺便用胳膊肘死死地打了一下他的肚子,这才拿着手绢捂住了草花6的嘴。
草花6根本没反应过来萧忆白已经挣脱开绳索,还想挣扎呢,便被萧忆白掀开面具帕子上的迷香迷了过去。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五秒钟。
萧忆白感觉自己眼帘都被血糊住了什么都看不清,这个时候他最应该感谢的人竟是许浩臣,要不是他前世怕自己造人绑架专门请人教他逃生术,教他怎样用手劲挣脱绳索,说不定待一会儿就要被人拔光所有的牙。
哼,谢谢你了许浩臣,萧忆白抹了一把脸,感受到脸颊上钻心的疼,他也不敢停留,转身就跑向了红桃a所去的反方向。
这次逃出来实在太过于顺利,可能也包含着许浩臣小觑自己的因素。出了仓库,天已经黑了,城市中的灯火通明,星光点点,他环顾了一圈,竟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荒废的码头上,刚才囚禁自己的仓库应该就是原来卸货装货用的,那么……他环顾了一周,这里……他太熟悉了。
熟悉的他都快哭了……就是在这里……j□j年后许家将这片码头承包下来开发了一个专属于富人的私家码头,而前世的许浩臣曾经买下一条游轮,还花了三十多万给自己举办了一场私人的烟火盛会,就是在这里,他曾经拿出戒指,郑重地向自己求婚……
也许,他真的喜欢过自己?萧忆白嘲讽地大笑了两声,留恋地往海岸方向看了一眼,毫不迟疑地跑走。爱情,真是个非常奇怪的东西,有的时候介意的东西很多,最后却什么都能原谅;有的时候回忆那些甜蜜的情景自己都能感动得想哭,最后却恨得牙痒痒。
有些人,看清楚了,也就看轻了。
这个世界只能靠自己,萧忆白,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红桃a没有追上来,但他不敢停顿,他拼命的跑着,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运动量,他自己最后也分不清口腔到气管的血腥味是从哪里来的。
“唰……嘀嘀!”一辆黑色奔驰gl豪华越野车从他身后超越,又逐渐慢了下来,车牌、车型竟是那么的熟悉,那辆车曾经在前世接送了自己好几年……
副驾驶的车窗被摇下,那个驾驶的人便探头问:“喂,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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