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个穿着酱紫色旗袍的美丽妇人就迎了上来:“啊,欢迎你云墨。”说着,她扭头高喊了起来:“张婶,快来接一下行李——”
“来啦……”瞬间就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二楼响起,不一会儿就下来一个块头很大的中年女人,应该是黄夫人的“陪嫁丫头”张婶,许浩天将行李放在地上,一把搂住那个妇人的肩头,笑嘻嘻地介绍着:“这个是我最最年轻最最漂亮可爱迷人的美少女——老妈,哈哈!”得了黄夫人的一记白眼后,他赶紧耍宝地挥了挥手,将云墨推了进去:“走走走,我家里人都在客厅呢——”
云墨隐约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厉害,但他还是面上不动,随着许浩天黄夫人走了进去——
他一眼就看见了已经站起来的许浩臣和甄盈。
时光荏苒,一过八年。
许浩臣比之八年前成熟了不少,现在的他穿着一身灰色西服,手中带着钻石手表,沧桑中带着沉稳;而甄盈还是那么的高傲,永远看人都是微微抬着下巴,穿着一身鲜绿色的斜肩连衣短裙,脖子上挂着金色的大项链,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金属柳丁细高跟鞋,依旧是披肩长发,但眉宇间的英气已经被浓浓的幸福感代替,也对呢,两人马上就要订婚,半年后就要结婚。
上一辈子,两人应该在两年后才结婚,这一次却提早了两年,不外乎是因为蝴蝶效应:在中间搅局的萧忆白已经死了。
不过还想结婚?——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云墨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又看向了一旁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许浩宇和许浩婷——这两个人,他上辈子确实没怎么见过。许浩宇今年大概三十五了,未婚,此时的他穿得十分休闲,黑色连帽衫,里面的白短袖的logo是“保护自然”的模样,他长得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跟他的爸爸许纲一点不像,晒得也非常黑,j□j出来的脖子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痕迹,而一旁的许浩婷今年应该才大学毕业,小姑娘打扮得一身非主流,短袖t恤,波西米亚长裙,这么热的天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围巾,脸上画着浓厚的烟熏妆,头发跟稻草似得炸着毛,一副“你赶紧滚不然我要扁你”的不耐烦模样。
许浩天笑嘻嘻地开始介绍:“我大伯现在在哈斯克斯坦呢,他公司里有事就没回来,这两个是我大伯家的孩子,这是宇哥,他现在是专职的野外摄影师,在非洲工作。这是我妹,婷婷,今年才大学毕业。”云墨上前跟许浩宇握起了手:“宇哥你好,我想你应该记得我……”看着许浩宇有些迟疑的神色,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继续说:“五年前——我曾经跑到赞比亚做义工,咱俩是一个组的。”
“啊啊啊啊……”许浩宇恍然大悟,有些憨厚地笑了出来:“哈,原来是你,真不好意思没认出来,都怪咱那组的人太多——足足两百号人啊……”云墨耸了耸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说着,他又转头跟许浩婷握了握手,小姑娘气嘟嘟的一言不发,也不知哪里招惹了他,惹得许浩天在一旁警告般恶狠狠地咳嗽了一声,才继续介绍:“你知道,我爸和我爷爷明天才回家,那么这边的呢,就是我哥和我的准嫂子。”
“许浩臣。”许浩臣将手伸了出来,温和地带着笑介绍着自己,有那么一个瞬间,云墨神情有些恍惚,他想起了遥远的上辈子自己在被好几个混混围殴了后就是他伸出了这只手将自己拉上了他的车,许久不曾感受到难受的心房再次被这种悲伤的情绪溢满,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地握上了许浩臣的手,末了在他手心中微微扣了一下,感受到他微微一怔,这才笑着介绍自己:“我是云墨,久仰许总的大名。”
“客气了。”许浩臣好脾气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掩藏在金边眼镜后的一双阴鸷眼眸直直地盯着云墨,目光转而深邃,云墨扭头带着笑又跟甄盈握上了手。
“我是甄盈,欢迎你。”甄盈说话的时候十分矜持,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大家闺秀的那股尊贵的高雅气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云总有兴趣入我公司的股吗?”
“哎呀呀,这么好的日子还说什么公司股票啊,等到吃完饭后你们这帮小辈再谈lùn_gōng事吧。”一旁的黄夫人适时地插了话,挥着手亲昵地叫起了云墨的昵称:“阿墨,我能这么叫你吧,快快快,吴妈做好饭了,我们先吃饭……啊,你看我老糊涂,你自小在美国长大,中餐吃的多么,用不用让吴妈给你准备一副刀叉?”
甄盈被黄夫人插了话后不怎么耐烦地挑了挑眉,随即如当初般展开了笑容,难道甄盈和黄夫人还有矛盾,不过古今的婆媳关系都是重大的社会问题,云墨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心中开始快速想如何才能挑头这俩人的矛盾,连忙搭话:“谢谢阿姨了,我会用筷子。”
“走走走,咱边吃边说。”黄夫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大美人一枚,这些年来保养的很不错,在加上她娘家在军界中也有一席之地,所以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五十多岁的人依旧是天真烂漫的性格,她的儿子许浩天的长相性格也像了她,都有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和大大咧咧爽朗至极的性格,单纯的人,最好利用。
云墨趁着吃饭的空档将随身带来的大包打开,一一送起了礼物,送给许浩宇一架全新的单反照相机、许浩臣一片名表、送给许浩婷一把曾经猫王签过名的吉他(这东西还在托运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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