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山兔便找到夏雨的家,站在夏雨面前,用很厉害的攻心之术对付夏雨,笑着说:“你希望跟苏风和在一起吗?”
夏雨莫明所以,却很自信地摇了摇头。
“可他对你念念不忘,兄弟的情人他怎么可以惦记呢?”山兔说。
夏雨心中颇为不悦,没抬头也没说话。
“夏雨啊,我知道你现在根本没心思管苏风和,可是他天天往你这跑,既耽误他自己,也让你看着心烦。我看你还是别住在这里了,哎,触景生情难免悲伤,也许你应该换个环境,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山兔说。
夏雨看了看山兔,又看了看四周,他大概有点儿明白山兔的意思了,或许自己远离这里,远离苏风和,远离关于龙宇的一切,或许自己真的可以重生,于是接受了山兔的建议,山兔也不遗余力地帮助夏雨搬家,只一晚便完成了这项繁复的工程。
对于夏雨,搬家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哭泣,而已。
对于苏风和,这样的不辞而别让他有点儿绝望,联系不上也找不到人,一连半个月都没j-i,ng打采的。
苏风和终究还是通过自己的手段找到了夏雨住的地方,苏风和找上门的那几天,龙宇的妈妈刚刚没了,是涂叔叔跟夏雨报的丧,龙阿姨自打龙宇去了之后抑郁,跳楼了。
龙阿姨到死也没再看夏雨一眼,却留下了遗嘱,把房子留给了夏雨。夏雨抚着胸口的玉观音,顿时觉得心绞痛,也不知道自己活不活得过这慢秋冬。
苏风和看到夏雨的时候,夏雨租的房间大门也没有关,家具也没有,空荡荡的,只见夏雨瘫坐在地,手握玉观音,两眼无神,房间里垃圾乱七八糟的,十分颓靡。苏风和看着心疼不已,也不知道没有自己的这些天,他是怎么活过去的,想到这些,苏风和的眼泪便开始闪烁跳跃。
“去你的,让我好找!”苏风和哽咽着说。
夏雨没有理会,反倒是隔壁出来一人,是个白头发的老爷爷,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孩子,你是他的朋友吧!”
苏风和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假装一副镇定且开心的模样,礼貌地走上前,弯着腰低着头跟老爷爷说话:“是的。”
“里面这孩子。”老爷爷压低了声音,指了指脑袋说,“这里可能出了问题,你要带他上医院看看。”
苏风和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抬起头看了看老人家,硬挤出一丝笑说:“您说的是。”
“我是这里的房东,这些天我看他饭也不吃,就给他拿一些馒头,前几天还会嚼上几口,这两天碰都不碰了,兴许是吃腻了,你看,我今天不是换炒粉来了嘛。”老爷爷边笑边说,法喜充满,j-i,ng神矍铄。
苏风和听他这么说,看了看桌上的白面馒头,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白色快餐盒,心中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又看了看老爷爷善良的目光,陡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忙从口袋里摸了摸钱包,除了几张卡就剩下一张红色钞票,苏风和毫不犹豫地交到老爷爷手上说:“爷爷,谢谢您这些天帮我照顾他,这几天的饭钱您先拿着,不够回头我取了给您送过来。”
老爷爷摇摇手示意不要,苏风和又往他口袋里塞,老爷爷想要掏出来,苏风和压着他的手不让,老爷爷这才笑呵呵地不拒绝了。
苏风和走进了门,只见夏雨依然不说话,也不抬头看他,心中有点儿失落。
苏风和大喊一声:“快点起来,要死了才开心吗?”
夏雨却还是跟聋耳朵似的。
苏风和见他这样,就蹲下了身,用手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只见夏雨两眼无光,脸色苍白,嘴唇干涩,苏风和瞬间心软了,也不忍大声说话了,眼睛噙着的一丝泪花终于滚落下来。苏风和呼了一口气,陡然拉着夏雨的双手想要让他站起来。
被苏风和这么一拉,夏雨软软的身子就竖在了苏风和面前,还没等苏风和喘口气,夏雨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脑袋歪歪晃晃,眼看着又要落在地上,苏风和迅速一把搂住夏雨,夏雨登时瘫软在苏风和怀中,苏风和大吃一惊,喊道:“你怎么了?”
夏雨在医院吊了两瓶葡萄糖才苏醒过来,苏风和还没等夏雨开口,便狠狠地教训起夏雨来。
“你这样做,对得起,龙宇吗?”苏风和看着夏雨,话到嘴边的“对得起我吗?”狡黠地溜走了。
苏风和见夏雨不理会,便继续说:“龙宇期待你好好活着,期待你活出自己的样子,你就这样自暴自弃,糟蹋自己吗?”
大概在鬼门关转过了一圈看开了许多,夏雨终于还是忍不住压抑了半年的心结,吼道:“别说了!他死了!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开始那些天,我看你还不哭不闹,我以为你有多坚强,还指望着你带着他的梦去沙漠呢,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说到做不到的孬种罢了!”苏风和有意激怒夏雨,一个生气的夏雨明显比一个没有情绪的夏雨好招呼得多。
夏雨听到他说去沙漠的事儿,想着这是自己和龙宇的小秘密,纳闷苏风和怎么也知道了?才想起苏风和偷看过自己的日记本,苏风和声称只看了一点点,夏雨尽管不信,终究拿不出证据,现在听苏风和这么说,毫无疑问,苏风和已经把自己的日记从头到尾全看完了。夏雨气不打一处来,猛然站了起来,凶巴巴地瞪着苏风和。
苏风和暗自后悔说漏了嘴儿,都准备好了一会儿接受夏雨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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