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佐想了想,觉得请金主包养就要有被包养的觉悟,不能拿人家的客气当真实,于是他就改了称呼:“天珩公子。”
公仪天珩没勉强,只是轻声问他:“你说,你能治好我,可是真的?”
顾佐本来是想先坦白系统的,但金主显然更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好像也挺正常。但到底能不能治,这可说不好。
然后,顾佐看了看那位沉默的青年。
公仪天珩一笑:“这是他麾下天龙卫的头领,是可信之人。”
顾佐干笑两声,眼神比较坚定。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生命安全问题。
金主是聪明人,但金主还不知道他拥有的东西多诡异,还是让金主了解到足够的信息之后,再让金主做决定好了。
公仪天珩了然,示意道:“龙一,你出去罢,闭耳。”
严肃的青年打量了顾佐一眼,觉得这弱鸡就算公子自己也可以应付,就很干脆地出门了,顺便,他还把房门关紧。
公仪天珩再看顾佐:“你放心,这房门为特制之物,一旦掩上,外面便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龙一虽然耳聪目明,但有房门阻隔,又有我下了命令,自然会离开十丈之外,是不可能听到你我说话的。”
顾佐放心下来,但想起这位的病,又有点怂,就试探道:“我先给你把个脉?”
公仪天珩就将袖口挽起,露出有些苍白的手臂来,搁在桌上。
顾佐也没多犹豫,就把手指搭了上去。
虽然没有真正治过病,但把脉他还是学过的,一些脉象他也能把清楚……
把完之后,他有点惊悚。
这脉象就是……没有脉象。
但没脉象难道不该是死人?
总不至于是诈尸了吧!
顾佐仔细看一看公仪天珩,他除了帅和皮肤苍白以外,也看不出什么啊?要真按照这脉象,他的身体应该已经有很多征兆了。
可现在都看不出来,又是怎么回事?这脉象可真把得人糊涂死了。
所以,顾佐直接开口:“天珩公子把以前那些炼药师的说法也给我说一说,顺便这些年来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身体的感觉,也都说一说。”
不搞清楚有什么病征,他没法查资料啊!
公仪天珩很配合。
也许是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现在讲起来也很详细。
其实说来这病是很怪异的,在他出生的时候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婴孩,除了出生就开慧了之外,也没有其他异样。可是等他周岁前摸骨的时候,家里人才发现,这个嫡系的长孙,他的经脉居然天生细弱。
要知道,要想成为一名武者,资质上最看重的就是经脉。因为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初是要将天地之气纳入身体,通过经脉流转,才能有后续。自然而然的,经脉越宽阔,越柔韧,能流动的天地之气越多,修炼就越快。
偏偏公仪天珩的经脉就细弱到——别说吸纳天地之气了,就连平时吃药,都不敢用药性太大的,否则经脉妥妥儿的断裂。
这样的资质,那就是完全不能习武,不然以他们公仪世家偌大的家业,只要找到足够珍贵的丹药,再差劲的经脉,也能慢慢提高,哪里会是这样子呢?
顾佐觉得有点奇怪了。
经脉细弱但不影响普通生活的话,也不至于就说是个病秧子啊……
公仪天珩接下来的一番话,就打破了他的疑问。
的确,他金主的问题,并不仅仅是经脉细弱,而是真正的怪病。
在公仪家发现公仪天珩的经脉的确无救之后,也看到了他另外的出众之处,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在他十岁那年突然双腿麻痹,不能动了,请炼药师诊治后,才发现了问题。
他的经脉除了细弱外,居然每一年都会有一条堵塞。
最初是奇经八脉,倒还不很明显,毕竟它们各自为政,很奇异地没怎么影响到他的生活,但是当他的十二正经也堵塞了两条之后,所有的反应全部涌出,几乎就让他瘫痪在床上了。
经脉除了练武时让天地之气流动外,更大的作用是运行气血,滋养人的生机。如果它们全部堵塞了,那结局可想而知。
而公仪天珩今年,已经十八岁。
他还有两条经脉没有堵塞,但等他及冠的时候,全身上下再没有气血可以运行,他的生命也就到了终点了。
顾佐听到这里,立刻就垮下了脸。
敢情不仅是他在这一个月里要挣命,他这金主也只能活两年了啊!而且就算他活下来了,要是金主翘辫子了,他还得再找金主,这也太坑爹了。
不过,顾佐郁闷是郁闷,看着公仪天珩的时候,那眼神却跟看上帝似的。
现在金主能够走动,不知是用过了多少药物,慢慢滋养,他自己又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地自如地行动。
事实上,他现在每走一步路,都会全身疼痛。
——可真是够能忍的。
但很快顾佐心里也生出一股豪情来。
想想金主都这么苦逼了还能活出个人样儿来,没理由他先打退堂鼓啊?这样的金主要是能给治好了,以后他抱大腿就好混了。
所以,他这时候就该把那三本书找出来,认真翻几遍,找找哪些药方子针对的症状,是跟金主的情况相似的,也要看一看,那后面记载的疑难杂症里,有没有对症的……
想明白了,顾佐也不掩饰,手掌上直接出现了三本古籍,其中《人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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