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警告。
“那我就在走廊上,把你衣服撕烂。”齐猛侧着头看古斯横,他耳翼上的那钻石的耳钉炫光缭绕,齐猛眼里有了不耐烦的情绪。
古斯横知道齐猛什么都敢,也知道齐猛不是开玩笑。
十几分钟后。
古斯横迷迷糊糊的半眯着双眸,看到齐猛带他到了二等舱,刚才那一路上都有人,他把头埋在齐猛的肩膀处,不让别人看他晕船的样子。
期间有几位保安上前询问古斯横的安危,都被齐猛那警告般的眼神和古斯横那抬眼的瞬间给通通的呵退了……
齐猛让保安都下去,说是古斯横不舒服,要去他的房间里休息,保安也不敢多问,再看到古斯横脸色有些发虚的靠着齐猛,对齐猛的话就更加深信不疑。
“其实你可以不管我的。”古斯横被齐猛弄进放房前,认真的看齐猛,“把我扔在甲板上,让我自身自灭不是更好。”
“我怎么能不管你,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更不可能让你自身自灭。”齐猛收紧了双臂,一边揽着男人,一边熟练的打开进房间。
古斯横被齐猛勒得有些痛。
他知道齐猛是说的假的,他也不会当真的,他也不会太在意齐猛说过的话,只是听听就行了,不会当成真的。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不把你当成回事么?”古斯横低声问他。
齐猛没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古斯横继续问他,“让别人看到我虚弱的样子,对你来说是不是一种报复的享受么?”
齐猛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加剧。
“不要跟我说,我是跟你同社团的兄弟,你才帮忙的,我不会相信的。”古斯横动了动唇说着,整个过程齐猛连半句话都没说回答,他就已经说了许多了。
齐猛还是不回答。
“你说话。”古斯横越是头晕,越是想知道答案。
他说话的声音始终都是平平,没有半丝的动怒,也没有咄咄逼人,都是平常跟聊天一样的问齐猛的以上的问题。
齐猛不说话,就说话,不回答,就不回答。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我的说法,还是不想搭理我?”古斯横脑子开始有些不清醒了,他抿着自己的嘴唇,盯着齐猛钻石耳钉看。
那忽暗忽明的光芒,让古斯横有些昏昏欲睡,加上晕船所致就更加的晕。
古斯横闭着双眸靠着齐猛,就连齐猛把他抱进了二等舱的房间,他都完全不知道了,他只记得这个过程里他跟齐猛说了一些话。
一些他平时不会说,和以前在分手时没有说过的话……
“我没有把你不当一回事。”
……
“我跟你在一起是认真的,我也没有后悔过。”
……
“只是我们现在分手了,过去事就算了,都不提了。”
……
只有这样对大家都是最好的……
古斯横也坦白的向齐猛说了以前没有提过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都不够冷静的,提这些只会火上浇油,现在他们都冷静了,都理智了,都能够平静面对了。
他告诉齐猛自己内心的真想,也是想齐猛明白,他并不是不近人情的男人。
“我想你应该也要明白。”古斯横最后昏昏沉沉的跟齐猛说了,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剧烈的头晕让他只能靠着齐猛。
齐猛表情他看不清楚,迷糊见他只看到齐猛佩戴的钻石光芒的忽闪忽闪的……
就像黑夜里的星辰般闪亮……
古斯横在齐猛房间里休息了两个小时,他昏昏沉沉的,齐猛喂他吃了药,他睡了一阵才彻底的恢复精神……
但他没有立刻就离开,他脸色还是保持之前那样,让别人很难分辨他到底好了没有。
古斯横向来都能撑,可昨晚他下半夜醒来后,在甲板上给警署发消息,在大风和海浪的颠簸中站在好几个小时。
他是铁人也会不舒服。
警署半夜才让他给他消息,他只好在第一时间把名单给警署,而船舱内收讯不好,他就只有到甲板上,如果处境后,就接收不到讯息,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消息上报。
昨晚甲板上海风呼啸,连个遮风处都没有,之后他返回船舱休息了几分钟,看到天亮了再出来的巡逻看海上的情况。
齐猛偏偏就出现了……
古斯横看了看时间,知道现在船已经出镜了很久了,今晚应该就能到港口了,这次航行比预计时间要长得多。
如果昨晚古斯横是船舱里,肯定不会晕船,因为这艘油轮设计一流,有减震系统能够让船很平稳,但他在外面露台情况就不一样了。
游轮起伏的频率在室外有着无法避免的波动。
这晚。
古斯横在齐猛这里休息两个小时里,他之前在睡觉休息的时候,有疑似听到齐猛帮他打电话向聋爷请假的说明。
也隐约看到聋爷来过,他依稀有看到模糊的景象,好像是聋爷过来看他,并且齐猛跟聋爷说了什么,聋爷坐了片刻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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