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偷狗贼属于惯犯,名字叫钱平,是近年从外地来的流动人口,平时干些拉拉板车运送货物之类的零活,没有固定工作,工作时间也不固定。交际面杂,认识的都是社会底层苦力或者往上数一级的个体户。没什么能力脾气还不小,跟不少人有过节,打架滋事更是家常便饭。爱好是抽烟喝酒打牌吃狗肉,烟酒只买得起大路货,混点钱就打三五十的牌,没钱就打三五块的,吃狗肉这方面就完全靠自力更生,便宜还新鲜。
刘怯这段时间可没少分析偷狗贼,要不是没钱,这个钱平肯定是绝无二话的五毒俱全。
刘怯脑子里有个计划逐渐成型——酒精和头孢会发生生化反应。
偷狗贼通常输了的时候去弄条狗吃,他还就喜欢一身肥膘的大狗,通常是用块含mí_yào的肉把狗弄晕,然后再剥皮吃肉。钱平租的那一间小屋连冰箱都没有,每次剩的肉都是只能放在水里留一两天。钱平吃狗肉要就点儿小酒,边喝酒边吃一大锅含mí_yào的狗肉,吃完就醉醺醺的倒在床上睡一大天,第二天再去处理剩下的东西。
那如果偷狗贼事先感冒了又刚好发现自己家里有感冒药呢?
刘怯打算事先把自己弄感冒,再从小药店买到快老日期的头孢氨苄,伪造成破旧剩余的样子,偷偷放到他家最明显的抽屉里,再在他干完活一身臭汗回来前把他家热水壶煤气灶都倒腾坏,逼他喝凉水冲凉水澡,甚至打算体贴的把他家那个破窗子掰坏,晚上夜风清凉,不怕他不感冒。
感冒之后发现旁边有盒感冒药,再懒的人也不会拒绝这盒药吧,吃完药后再喝点小酒就狗肉,安安静静的没人打扰,睡一觉就再醒不过来了。
刘怯的计划天衣无缝,哪知事与愿违。刘怯还没来得及对自己下手,就发生了一些猝不及防的事。
院里的米面快吃完了,刘怯和江嘉树推着那辆劳苦功高的代步工具去买米买面。本来好歹算是两人单独相处,刘怯处心积虑地想表现自己男子气概,让嘉树对自己印象加分,于是让嘉树去买瓶水,趁他不在的时候哼哧哼哧把米面搬上车。
刘怯结账的时候,突然外面一声穿云裂石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女声尖叫“狗咬人啦~”
刘怯心头一突,扔下钱就往外面跑。眼前的景象让刘怯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一只巨大的藏獒正在追咬嘉树,嘉树身上衣服被刮破了,血迹斑斑的布条挂在身上,江嘉树一脸惊慌,慌不择路的往外逃。
刘怯只楞了一瞬间,短的旁人根本注意不到。他随手拿了个旁边一个空酒瓶,上去照着藏獒头就是一酒瓶,这一瓶子下去砸的藏獒头破血流,藏獒回头就要扑刘怯。
刘怯跟江嘉树这种脑力见长体力为渣的单薄少年不一样,刘怯从小到大打的架不计其数,打的架中以一对多又占大头,练就了刘怯一身野路子战斗技巧,主要以投机取巧心狠手辣为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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