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起了那一次惹祸的灵魂连接。连接完成之后,卢修斯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禁锢了他,技巧性地揉捏和爱抚着他,使他未经世事的身体没能经受住撩拨。最后,那个男人像只发情的狮子似地扑了上来,狠狠地压住他,就在这张床疯狂地翻滚。他大口喘着气,起先还能央求对方停下来,接着只剩下羞愧地,愤怒地,在那个男人的华丽释放中被推上高峰。
后来,在那一年的生日宴会上,卢修斯悄悄地对他道了歉。但是他在决定对男人下迷情剂的那一刻,他也决定把这个一同忘空了。
混乱震荡的魔压,摇摇欲坠的窗户。那个只放着一张床的房间里,他惊恐地看见自己被卢修斯用黑色丝带绑在他接受净化咒语的那张精致的大床上,稍微一动就能被锯齿划伤,然后他领教到无数根钉子在背后旋转和出入的滋味。卢修斯自己明明也很痛苦,身体都无法站直,却还在不停地层层加码。那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暗格,现在,哈利猜得出,暗格里的两个小瓶子装着什么,或许还是出自某位魔药大师之手。在一次短暂的清醒中,他看见卢修斯突然跳起来转向了门外,好像那里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以卢修斯的表情,那个人似乎是要求卢修斯停下来——那一定是西弗勒斯,但他却不能有任何感觉——然后卢修斯对那张床下了一道疯狂的命令,无法控制的痛楚很快使他陷入了彻底的昏迷,以至于,后来他根本不知道卢修斯忘空了他。
浑身都是冷汗。他实在不敢相信一直在保护他的卢修斯,他依赖了十年的灵魂伴侣,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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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完全清醒的时候,哈利相信自己已经明白,麦克道尔打来的那道橙色咒语是什么。
记忆恢复咒。
这个咒语不见于记载,至少哈利没有见过,也许是麦克道尔自己发明的吧。麦克道尔的本意,显然是想要卢修斯的记忆恢复。记起了西弗勒斯,卢修斯便一定会抛弃他了。
可是咒语误中了他。也许,幸好他替卢修斯挡住了咒语?他记起了那些不该记起的东西,好吧。既然如此,既然卢修斯已经知道了西弗勒斯的真相,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待下去呢?
卢修斯会让他在这里待下去吗?难道他要坐等着卢修斯再一次把他架上那张行刑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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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没有在卧室里。
哈利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必最近,大选投票的日子,凤凰社的会议大约也是夜以继日。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麦克道尔,被揭穿了身份还没有退出竞选,会是一种怎样惊悚的情况。
但是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对他来说,这真是个绝好的机会。
那点玫瑰花瓣并不够填饱肚子,哈利怕惊动家养小精灵,不敢去厨房找食物,也不敢点燃魔法蜡烛。他只能凭着记忆打开卧室的每一个柜子,把魔杖伸进去,念动“荧光闪烁”,试图找到出门穿的衣服。结果,他还幸运地摸到了一些被自己乱丢的金加隆,两三件小巧的,镶嵌着宝石的装饰品,甚至在某个抽屉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不知哪个年头扔进来的,揉成一团的英镑钞票。他把这些全放进施了扩大咒的口袋里,关上门,悄悄地离开了这栋楼。
虽然在楼房的角落里就有一个幻影移形点,但他觉得最好还是从庄园后面翻墙出去——这种事情他以前还真不是没干过。哈利小心确认了杰米和瑞妮没在旁边,匆匆沿着湖边和花架下的小路走到了玫瑰花田,站定下来的时候,他却被花田里的动静吸引住了。
一个带着隐隐白色荧光的硕大影子正在夜幕中缓缓绽开,对站在一边的哈利甚至形成了一种压迫感。哈利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贪吃玫瑰开花了。
哈利急忙把头凑了上去。
那果然是一朵很大的花——加上外围展开的花瓣,这朵花足有一张小茶桌那么大。当他触碰到花瓣的时候,他发现这些花瓣远比一般的玫瑰要硬,触感像是薄片的木材——所以简直可以说是坚硬。
哈利忍不住点亮了魔杖。
“教授?”他轻轻的地叫道。
借着荧光闪烁,他这才看清楚,贪吃玫瑰的花瓣是粉红色的,那种最最平淡无奇的粉红色。之前他和卢修斯打过那么多次赌,红玫瑰或者白玫瑰,原来他们都输了。玫瑰的中央有一个黑色的小人,坐在一大把顶着黄色花粉的花丝之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打扰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斯内普教授?”哈利再次轻轻地叫喊,移近了魔杖。
“闭嘴,把灯挪开。”声音细微得像是蚊子叫,但是还能听得见。
哈利哪里肯把魔杖移开呢?他更加走进了一步,继续睁大眼睛打量着花心里的小人。那个小人慢慢地适应了光亮,把手放了下来,抬起了头。哈利这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小家伙,大约有他的手那么大,正在努力攀着白色的花丝,想站起来。虽然只有这么小,看上去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娃娃,魔药大师的特征却丝毫没有消失——黑色的齐肩长发,纯净到极点的黑色眼睛,扫射过哈利的眼神依然凌厉,不失当年“老蝙蝠”的气势。只是在哈利看来,现在这个小家伙的目光扫射,更像是童话中那些被困在花里的小王子们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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