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路明义鼻子发酸,他扭过头,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想让简庄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红了。
简庄以为路明义困了,从背后环住路明义,将他往上带:“要睡进去睡,趴着睡一夜,小心把腰睡出问题来……男人的腰,最要注重保养啊……”
趴着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一分的眩晕,站起来,这份眩晕被放大十倍,路明义脚下踉跄,整个人全靠在简庄身上,由他带着自己走。
转身的时候,余光瞟见潇洒用尾巴勾住英俊的尾巴,英俊拒绝了两三次后,最终败在潇洒的坚持下。踏进卧室时,两条狗已经纠缠在一块,潇洒趴在英俊身上兴奋的嗷嗷叫,英俊低低地叫着,叫声里透着愉悦。
等到简庄把路明义砣到床跟前,路明义才反应过,两条狗正在做着活塞运动。
蠢狗的主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路明义晕得很,只能看到他两片嘴皮上下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吵死了。”路明义嘟囔了一句。
简庄回答了什么,路明义还是听不清,只知道那人一直在喋喋不休。越是听不清,路明义就越着急,觉得简庄跟他作对似的,自己已经说了吵死了,他干嘛还要说,害得他好想知道,简庄究竟在说什么。
你的狗压在我的狗身上吃豆腐,你还在我这里让我着急。喝醉酒的人,思维总是让人难以琢磨,路明义叫了一声,抱住简庄,把两个人一起往床上摔。
酒意十足的话,轻飘飘的从路明义嘴里灌入简庄耳朵里。
“你的狗压我的狗,我要压回来。”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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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一句话,让简庄半天没反应过来,待他回过神的时候,t恤已经被路明义推上去了。
路明义的手在简庄身上游移,简庄被他或轻或重的手法弄的咯咯笑。
“帅哥,好痒啊。”
路明义眯着眼,醉眼熏熏,只顾摸起。
说话无效,简庄毕竟是警察,在两人身高体力差不多的情况下,他一翻身,便轻松地将路明义压在身上。
这样的状态下,路明义的手无法自由活动,加上酒精作祟,喃喃了两句,眼一闭,很快便睡了过去。
胸口的瘙痒总算不见,简庄打了个哈气,趴在路明义身上也睡着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入房内,路明义皱了皱眉头,用手背遮住双眼。
耳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哈气声,路明义侧过头,微微张开一条缝,看到简庄近在咫尺的脸,惊得后退了一步。
简庄不觉有何不妥,笑得人畜无害:“帅哥,早上好。”
“早上好。”回答这句话的同时,路明义的大脑正在快速。他是gay,与简庄不同。昨晚两人都喝得烂成一团,又躺在一块,简庄性向正常,不会有其他动作,他路明义可保证不了自己没做出什么来。
将手伸到下面,发现裤子还身上,前后无异样感,路明义松了口气,等这口气吐出去,再吸回来,他才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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