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张嬷嬷不解地看著刘离,李江则是不满地看著刘离和衣惜,对这个突然出现,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跑的衣惜分外仇视和提防。
刘离嘿嘿笑了几声,不怀好意地瞅著上了二楼的尉天,问旁边的人:“衣惜,你是真的喜欢我小叔叔?你不是喜欢尉天?”
“当然,那麽可爱的小芋头,谁不喜欢?”衣惜目露痴迷,舔舔嘴角,“衣惜当然喜欢尉天,可惜遇到了小芋头,衣惜的心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说罢,还捂著胸口半眯起眼睛一副喜欢到不行的样子。
刘离怪笑,用力拍了衣惜一掌,豪气干云地说:“好!既然你那麽喜欢我小叔叔,我一定帮你。你比尉天强多了,绝对能让我小叔叔幸福,至於尉天,哼!他就当他的臭石头去吧!”
“大小姐……”
“离儿小姐!”
张嬷嬷和李江,一个惊讶一个不悦。
刘离当没看见,拉著离殇和衣惜上楼。李江实在搞不懂,为何刘离会好端端地站到衣惜那头,那种人怎麽看怎麽配不上小赐儿。张嬷嬷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沈默地上了楼。一时间,楼下仅剩下干著急的李江。
客房里,刘天赐跪在床上安静地盯著坐在凳子上吐纳的天天。刘天赐第一次见天天这样,惊奇之余心底隐隐有些胆怯,他觉得现在的天天离他特别远,而他不敢上去找天天,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
尉天知道床上的那个人在害怕,体内的真气带著丝丝凉意沿著各个穴位、筋脉游走,寒心诀让他的情绪慢慢变得和以往那样无嗔无喜,无感无觉。就这样几个周天之後,尉天吐纳完毕缓缓睁开眼睛,触目所及的床上,一只小芋头等著圆圆的大眼睛,想靠近却望而却步。
“芋头。”尉天伸手,平静无波的眸子深处是心底的悸动。刘天赐立刻下床穿著拖鞋奔过去。
“天天。”仰头看进尉天的双眼,刘天赐乖顺地让尉天把他抱起来。
“芋头,不要怕天天。”把刘天赐放到桌子上,尉天与他平视,拉起刘天赐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不怕不怕。”刘天赐虽不懂刚才尉天在做什麽,不过此时的天天是他熟悉的天天。刘天赐马上笑逐颜开地抱著尉天喊。
尉天的喜悦只在眼中闪过,但他脸上的冷漠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刘天赐。凑近吻上刘天赐的额、眼睫、鼻子和小嘴,尉天把刘天赐揽进怀里,他最近的情绪起伏越来越大,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寒心剑法最重要的就是心如止水,无欲无求。此刻的他对某人有了欲念,那他就不能再被其他的事影响到他的冷静,他不能失去冷静,对手越强大他越要镇定,因为他要保护他的芋头。
“天天。”刘天赐钻出来,小脸微皱。
“嗯。”尉天当他又有了烦恼,问,“芋头想做什麽?”
“臭。”谁知刘天赐吐出一个字,然後低头闻闻自己。
尉天抚著刘天赐的指头颤了下,沈声问:“芋头可是要沐浴?”他还从未和这只芋头一起沐浴过呢。
“嗯嗯,洗香,”刘天赐大力点头,拉著尉天的衣襟眼带兴奋地喊,“天天,一起,一起。”
“好。”尉天欣然答应,有何不可?立刻让手下去准备热水,让店家搬浴桶。
“什麽?!尉天要和小叔叔一起沐浴?!”收到手下的通报,刘离霍地站起来,吐掉嘴里还没吃完的鸡翅膀,急道,“不行不行!说什麽都不行!”冲出房间,刘离直奔尉天和刘天赐的房间。
房门大开著,不断有人提著热水进去,刘离二话不说地闯进里间,嘴上嚷著:“小叔叔!你不能和尉天一起沐浴!”开玩笑,那样小叔叔不是被尉天吃干抹净了?她都还没和小叔叔沐浴过呢?想到此事,刘离万分嫉妒刘饕。什麽男女有别,她还不是和大哥一起沐浴。凭什麽只有刘饕能看小叔叔?
“离儿离儿,”挂在尉天背上的刘天赐见刘离进来了,急忙把自己的高兴事和刘离分享,“洗香,一起一起,天天,洗香。”
“小叔叔……”见尉天自她进来後就那麽平静,平静地有些过头地盯著她瞧,刘离气地直跺脚,“小叔叔!你不能和他一起沐浴!”然後对屋子里调试水温的张嬷嬷喊,“张嬷嬷,你怎麽能让小叔叔和别人沐浴,你忘了‘他’的话了?”和尉天共寝已经会让那人生气了,张嬷嬷怎麽还能让小叔叔和尉天共浴!
“大小姐,老奴的话小主子哪里听得进去。”张嬷嬷一脸无奈,虽然此事不妥,可她不能看著小主子哭吧。
“离儿……”见刘离的反应不是自己预期中的支持,刘天赐收紧挂在尉天身上的手,不安地看著刘离,为什麽离儿不让他和天天一起?
刘离瞪了依旧沈默的尉天一眼,走到刘天赐跟前,放软声音道:“小叔叔,饕哥哥不是说过不能和别人洗香麽,小叔叔难道忘了?”就连餮儿都不能和小叔叔共浴。
“嗯,”哪知,刘天赐立马点头,却仍笑呵呵地说,“天天,一起。”天天不是别人,刘天赐清楚的明白,见刘离还在生气,他拍拍尉天,又拍拍自己,“一起一起。”
“噢……”刘离蹲下,呻吟一声,想到若刘饕知道此事,刘离背脊一凉,“张嬷嬷,饕哥哥会生气的。”
张嬷嬷叹口气,对尉天道:“尉楼主,老奴相信你会把握分寸。”
“哟,小芋头要沐浴啊,这可能难得一见的美景呢。”在这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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